萧子申一听,就明白那伏剑主怕是极其在乎武者公平对决之人,何况这烛阴又专门提了出来,只点头道:“请前辈放心,晚辈若仍决定出战,一定与剑主以剑一决,方是快意!”
烛阴点零头,道:“那就好!没想到打扰了公子这般久,也不知二殿下会不会着急寻公子,就请公子先回去吧。公子若觉得老头子还算可以一交,日后自有时间相处深谈!”
萧子申抱拳道:“若前辈不觉得晚辈打扰,晚辈自当会叨扰前辈!”见烛阴含笑点头应了,续道:“前辈,兵解上饶遗体,晚辈的长辈和兄弟怕已带入了神照国,藏虚与藏法大师谁是谁非,只要一观兵解上人之伤,自然可辨!就算藏虚、藏法的武学无法分辨,须弥尊者、弑斗魁等饶留招却瞒不了人!”
烛阴霎时又惊,道:“你什么?兵解上饶遗体还在?”心惊言急,竟连萧公子也不称呼了。
萧子申点头道:“兵解上人被冰寒内劲冻住,仍与圆寂前没有什么差别,那身上之伤,自然也清楚明白!”萧子申心里又自己补了一句,如果三教众人顺顺利利的入了神照国的话。
那彭侯刚自神照国本土来伏海名鉴,若三教众人已到,不定就有消息。为了复无常、彭侯也好,为自己也罢,萧子申已决定,定要救醒他来问问。
萧子申离开片刻后,血剑少就持剑纵了来,见了战后残迹,道:“二叔,发生什么事了?”
烛阴言:“剑少侄儿,看来我们要心些,岛上来了一个会阴曹掌法的高手,可能是阴摩罗鬼,万不可大意!”
血剑少皱眉道:“阴摩罗鬼?他怎么到岛上来了?”随之念头一转,问道:“二叔,难不成,这阴摩罗鬼是为了彭侯而来?”
烛阴言:“你不曾听剑主起吗?”
血剑少摇头道:“二叔又来了,都是一家人,什么剑主不剑主的,非要这般生分吗?”见烛阴摆手一笑,也不坚持,续道:“自父亲吩咐我宴请以津真与复无常后,我就没见过父亲!”
烛阴点零头,就将知道的来龙去脉道了出来。正着,远处风一般的奔来了两位姑娘,正是别海棠与木魅。
别海棠到了二人身旁后,只对血剑少吐了吐舌头,就拉住烛阴手臂,摇晃道:“二叔,你寻到萧子申那子了吗?你有没有好好与他?他可有答应不再助复无常比武?”
血剑少立马喝道:“放肆,这是爹千载难逢的剑道对手,你要坏爹的好事不成?”
别海棠道:“我呸,大哥,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什么剑道对手?不过借口罢了!爹爹要与萧子申比试,什么时候不行?非要是这事关姑奶奶一辈子幸福的时刻吗?”
烛阴忙拉住了就想上前敲打血剑少的别海棠,轻笑道:“丫头放心,该的,我已经告诉了那萧公子,至于他是否听了进去,我却不知!再者,这比武之事,决定权在剑主、二殿下与萧公子等人,你大哥能做什么主,你跟他急什么!”
别海棠又瞪了血剑少一眼,方道:“什么狗屁萧公子,萧混蛋还差不多!都怪本姑娘看走了眼,否则,哼哼……”
烛阴奇怪道:“丫头,什么看走了眼?”
别海棠瞪了一眼就要开口的木魅,道:“二叔,也没什么,你就不要问了!对了二叔,你是不是决定不闭关潜修了,也要为伏海名鉴出些力?之前我只想着自己的事,也没有问问二叔。”
烛阴哈哈大笑道:“我听送饭的门人,自中土神州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剑道高手,一时心痒,就想出来见见,果然是了不得!”
别海棠记得血剑少所萧子申才配得起她之言,不觉俏脸一红,就狠狠的瞪了血剑少两眼,道:“二叔,你怕是看走了眼,在侄女看来,那子也就略胜咱们伏海名鉴的大公子两分,与二叔可是不能比的!”
烛阴拍了拍别海棠肩头,含笑道:“你可不要来夸二叔,我怎是侄儿的对手,若真出手,怕只有求饶的份!”
别海棠几人随之又笑笑,就往海边行去,既不再过问萧子申,也不去管遇袭的复无常等人。
萧子申一路往回,片刻就遇上了四处寻他的复无常。
复无常见萧子申无恙,一时就松了口气,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就算那人是阴摩罗鬼,也不是中土高手的对手!”
萧子申摇头道:“殿下赞缪,东海神照高手如云,怕不比神州差,在下年纪轻轻,怎敢瞧了东海高手!也不知彭将军他们怎样了,殿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复无常点零头,就与萧子申一同返回。彭侯却也未再出事,伏海名鉴又为复无常等人另安排了住处,连萧子申也独得了一院,可见伏海名鉴已对他另眼相看。
萧子申仍同复无常到了伏海名鉴为复无常他们安排的别院。
萧子申见自己望向躺在床上的彭侯时,复无常与长右一脸期待的瞧来,道:“殿下,我再试一试!”
复无常似下了很大决心,道:“萧公子,真没有事吗?我之前已察觉有些不妙,我怕……萧公子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我可不想为了彭将军,却又害了萧公子!”
萧子申道:“殿下放心,之前是我不知情况,所以有些大意,才被他人借机所趁,现在就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