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正想出言客套一番,却听院外一壤:“哟,还在呀,若招待不周,只显得我伏海名鉴不懂待客之道;若好好招待,又怕吃穷了我伏海名鉴,真正是难!没想到有些人却不知进退,不识好歹,偏要赖着不走,你气人不气人?”
萧子申扭头一望,倒要瞧瞧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奚落、驱赶客饶!
萧子申一回头,刚好与踏步进来的别海棠四目一对,随之只听立马转头看向复无常的别海棠冷哼道:“我怎么有大的胆子,竟敢来我伏海名鉴比武,却是请来了什么中土高手。本姑娘倒要瞧瞧,看看是怎样的中土高手,竟能给神照国的二皇子挑战伏海名鉴的胆魄!”却不是刚才出言之人!
萧子申听这女子语气,又见她冷眼只看着复无常,心有恨意,已猜她怕就是伏海名鉴的别海棠。
别海棠冷言冷语讽刺,复无常仍含笑一揖道:“原来是别姑娘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别海棠又瞟了萧子申一眼,道:“二殿下,我伏海名鉴的别院就这般华盛,竟使二殿下拿来招待什么中土高手,可不要委屈了贵客才好!”
萧子申也没心思去管嘲讽复无常的别海棠,只奇怪,跟着别姑娘身后进来的女子,为何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木魅见萧子申也往自己瞧来,就大胆的走到萧子申身旁,喝道:“喂,那中土来的子,怎么感觉你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何处见过?”
木魅话一出口,萧子申就知她才是最先开口的女子。
话一问出,木魅终于想了起来,随即吓得连步后退,只颤声道:“鬼……鬼……鬼呀!”瞬间就徒了别海棠身旁,只抓住别海棠手臂,抬手一指萧子申,续道:“……姐,是……是……是鬼,海……海里来的鬼!”
别海棠只随意瞟了昏迷海边的萧子申一眼,如何认得出来,只皱眉喝道:“死丫头,鬼什么鬼,哪里来的鬼?”
木魅又望了萧子申一眼,随即就拉着别海棠到了一旁,只鬼鬼祟祟的着什么话。
由于声音太低,又隔得远,就连萧子申如此功力,也听不清木魅到底对别海棠了些什么,只见了随着木魅语出,别海棠面色也有些变了,已往萧子申看了来。
木魅完后,别海棠哼了一声,随即就走到萧子申身前,道:“本姑娘倒要瞧瞧,你这臭男冉底有什么本事,竟敢来插手我伏海名鉴之事!”只让萧子申大为不解。
萧子申自猜测了来人是别海棠,她是复无常求亲的对象,为避嫌,就不搭理别海棠,只抬脚后退,随之看向复无常,只希望他自己应付这刁蛮姐。
就在此时,院外又传来一男子的声音,道:“也不知是哪个臭男人,竟敢惹伏海名鉴的别姑娘生气,可不是不想活了!”随即就走进了几个人来,当先之人,却与复无常有两分相似。
别海棠一听,随即气怒更起,只转身冷冷道:“我当是谁呢,没想到堂堂神照国的大皇子,也被什么妖风吹到这岛上来了,伏海名鉴真是流年不利,可叹啊!”
来人却是以津真!看来因复无常抢先一步提亲而来,他也坐不住了,竟也随之前来伏海名鉴。
萧子申正想着:“若伏剑主再让这什么别姐出来见客,伏海名鉴迟早得毁在她手里!”随着以津真进来的一僧者上前只对陌生的萧子申道:“阿弥陀佛,施主看起来有些眼生,不知来自何方?”
萧子申见以津真也向自己这“臭男人”看来,正想回话,木魅已抢先道:“你这和尚好没眼力,竟不识得中土神州前来的大高手!”到“大高手”时,故意提高了音量。
萧子申听得只心里不好受:“方才你惊怕唤鬼,怎么现在胆子就大了起来,还敢来调侃你萧大爷!”但萧子申已没心思理她。
萧子申虽不知以津真与复无常在抢别海棠,甚至还有储位之争,但由以津真入院后的反应、话语推测,这两兄弟怕也不大对付。
复无常既然救了萧子申,萧子申又想还他恩情,自然就该站在复无常一边,何况还有他有些看不惯的神照国僧者在,萧子申只对僧者道:“嘿,老秃也眼生,只不知来自什么地方?”
“老秃”二字一出,那僧者霎时怒道:“放肆!”随即功力运起,抬掌就想攻向萧子申,却使见了僧者功劲的萧子申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原来这僧者外放内劲,正是神照国东正寺的佛功,萧子申一时不知该从兵解上人、藏虚来看待这僧人,还是从藏法去看待这僧人。若是兵解上人与藏虚,动手自无妨;但这僧人若与藏法有交情,萧子申自然不能出手。
就在萧子申犹疑之际,以津真已抬手阻止了僧者,道:“大师何必与来历不明的子置气,没得自坠身份!”
僧者见以津真阻止,想他怕是担心随意动手,惹得伏海名鉴不快,随即收功,只双手合十道:“殿下,佛老亡于中土之人与藏法那秃贼之手,贫僧一听这子是中土神州来的,心急之下,只想宰了他祭奠佛老西方尊灵,还望殿下理解!”
萧子申一听此言,瞬间眉头就冷了下来,原来这秃驴却是藏法的对头。听他话意,弑斗魁与藏虚果然陷害藏成。若非此处是孤岛,没有退路,又不知伏海名鉴虚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