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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逸只转身抱拳道:“待晚辈事成,再向前辈赔罪!”
萧子申看着这两个为了自身之利瞬间有些翻脸之人,而脾气古怪的梅石老竟不与神隐逸硬碰,看来是他的修为不及,就呵呵道:“看来还是实力最重要啊,若萧大爷修为高深,又岂会落入你们两个老东西之手,任人宰割!”
梅石老见萧子申是看着自己而言,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修为不如神隐逸,所以只得退让,本想发作,但看神隐逸的坚持,未免不必要的冲突,只好放弃。
神隐逸见梅石老不再出言,对梅石老一揖后,就抬步走到椅子前坐了,道:“小子,好好说吧,老夫就在这慢慢听,可不要惹起老夫的肝火才好!”说完,又扬了扬手里的铁钩。
萧子申嗤道:“神隐逸,若我老实说了,你说性命能保住吗?在萧大爷看来,就算不死在你手里,也会死在家师手里,反正都难逃一死,我又何必出卖三清界,留个骂名,这买卖可不大划算!”
神隐逸冷笑道:“你说了或许会死,但若不说,我怕你只想一心求死,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老夫一向与人为善,还请你不要来害老夫才好!”
神隐逸话一完,右手运劲一扬,铁钩瞬间旋飞,叮一声自萧子申脖子侧钉入石柱。铁钩锋刃只擦着萧子申脖子而入,既没有伤到萧子申,但也使萧子申感觉到了铁钩凉意,可见力道之巧妙,只吓得萧子申心神一颤。
神隐逸见了萧子申神色,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你小子什么都不怕,看来人的本能,还是骗不了人!说吧,否则下一次,老夫可就不敢保证你毫发无损,甚至残疾也说不一定!我听说你三天两头的想送谁谁谁入宫去,我觉得这想法很好,值得学学!”
萧子申听的暗自吞了口唾沫,这老匹夫知道的也不少嘛,连你萧大爷的看家本领也打探了出来!
萧子申侧耳一听后,才道:“神隐逸,我一直很奇怪,按理说,你传承的阎摩刀法雄威霸道,名震神州,也是天下一绝,为何却偏想学什么三清界武学?你已经一把年纪了,就算不怕累,又有几分把握能大成,至而修炼到阎摩刀法之上?若是当年你伙同一群匪类攻上三清界的年龄,我还觉得合适,现在难道不迟了么?萧大爷就想知道个由头,你参与三清界之变,又害了石将军、裴二哥,可以说是萧大爷天大的仇人,你若不能满足萧大爷一点点的好奇心,萧大爷可没心思与仇人说道清明!”
神隐逸哈哈大笑道:“萧子申,你好奇就好奇,何必牵扯出一堆废话!别以为老夫看不清你们,什么为了情义不惜一死,我呸!那些所谓的狗屁情义,饮酒畅谈时可以,若真与性命比起来,何况你又年纪轻轻,真就比得上你的狗命吗?笑话!”
萧子申假装色变,随后冷哼一声,只把头扭向一侧,并不接话!心里却想:“神隐逸,你这老贼这般快就忘了石将军是如何阵亡的,裴二哥又是为何出事的!”
神隐逸见了萧子申的反应,转头得意的看了梅石老一眼后,续道:“好啊,怕死就好,老夫就怕你与裴仲殊一般,那可就得费不少功夫!”
神隐逸提起裴仲殊,萧子申眼中寒意一闪而过,哼道:“神隐逸,少废话,怕死也好,好奇也罢,你说是不说?”
神隐逸得意道:“行,今日老夫成全你,就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你可知道,一百多年前,老夫师门就有一训诫,若在江湖中遇上三清界高手,有多远就躲多远!当年我门祖师创出阎摩刀法后,纵横北疆,未逢敌手。正当祖师志得意满之时,一日忽遇一三清道者,不屑挑战之下,竟不到五十招就大败!祖师受此打击,最后郁郁而终,临终前,就留下了那训示!而当年一败我门祖师的三清道者,就是后来不知何故竟突然失踪的归思!”
萧子申霎时惊道:“你说什么?”随后就猛然仰头一望牢顶!
萧子申不是惊归思道长无故失踪,因为三教当年并没有宣扬六凡界之事,自然就不会对外界实言归思道长“身亡”于与六凡界一役。那在江湖中人想来,怕就是无故失踪。
萧子申惊的是,此事起因竟与久远前的归思道长有关,可知事实玄奥,果然让人概叹!
神隐逸也不过问萧子申的惊讶,在他想来,涉及三清前辈,有些惊讶,也是应当的,只道:“但听说与亲历是不一样的!老夫的师祖刀法大成之后,就函请三清界,邀请三清道者前来切磋武艺,目的自然是想一雪前耻!那时我虽年少,也已入门,亲眼见了师祖被道神识剑一招重创,惊得我肝胆俱裂,甚至怀疑起自己所学的武学来!而三清界派来的高手,竟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后辈,那人就是后来的三清道主太初老道!”
神隐逸说着,突然一掌震碎椅子,愤然而起,喝道:“这不是欺我师门吗?”
萧子申哼道:“所以,你们就因此恨上了三清道门?但听你说来,似乎均是你们主动挑衅,我道门除了出手有一点重,可没有半点不是!”
神隐逸道:“要说有多么恨你们道门,也谈不上!但师祖之败,败在众目睽睽之下,败在一后生之手,终于让我们切身感受到了阎摩刀法与三清界武学的差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