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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墨如是一句柔情,竟又惹出月盈火气,又欲自萧子申手里拔剑。
萧子申见月盈劲道越来越大,自己不一定拦得住,见墨如是为人不错,怕月盈真与他拔剑相向,忙转身对墨如是道:“前辈,不如你先离开吧,月盈姐姐,你可以放心!”
墨如是看了气怒流泪的月盈片刻,随后一叹,对萧子申抱拳道:“多谢小兄弟,我住在汴京永宁客栈,有事可来寻我!”说完,看了月盈一眼,又对萧子申点了点头,随之抬脚一退,霎时消失不见。
萧子申明白,所谓有事可去寻墨如是,该是指的月盈有事。看来墨如是对月盈的关心怕不假,只是他不知月盈之事,徒然有了今日分别。
墨如是离开后,月盈放开佩剑,只泪如泉涌,随之望着墨如是离去的方向,哭道:“你既然离开了,为何又要回来,为何又来寻我,我只恨当年为何要认识你!”
小晚听了月盈之言,惊呼道:“寒月使者,原来那老家伙抛弃了你!”萧子申欲阻已迟,小晚早脱口而出,只吓得萧子申忙拦在小晚与月盈之间,哀求道:“好姐姐!”
萧子申不是担心小晚不敌月盈,通过之前小晚与是非枭境高手的交手来看,怕月盈要胜小晚已不容易。
但如此却更不妙,也就是说,现在三人修为相差不大,若真打起来,萧子申怕拦不住人,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出事。
没想到月盈气归气,也给了萧子申几分面子,并不出手,只哼道:“与你个小丫头何干?少来过问姑奶奶之事!”
小晚见萧子申只摇头示意不要再招惹月盈,也只冷哼一声,上前掐了萧子申一把,又瞪了他一眼后,就沉默不语。
萧子申想知道墨如是的来历,这般高手突然出现神州,自然要多注意些。但不知月盈与他到底是怎样的牵扯,又怕月盈更见气恼,只不敢提。
三人就此沉默片刻,月盈擦干泪水后,道:“小子,陪姐姐喝酒去!”小晚忙一把拉住萧子申,道:“不许去!”随后对月盈做了一个鬼脸!
月盈不屑道:“死丫头,姑奶奶将你的男人当作了儿子一般看待,你以为要与你抢么?太也没见识!姑奶奶只不过不想让人嫌老,才做了姐姐!”
月盈话一完,拉着萧子申就往汴京回去。小晚一跺脚,忙恨恨的跟上,只去分开月盈拉着萧子申手臂的手。三人拉拉扯扯,不多时就回到了城门前。
月盈似此时记起了墨如是回了汴京城里,微一皱眉后,道:“汴京也太吵了些,咱们换个清净的地方,就去义成镇吧!”
萧子申自然记得在义成镇之南的义成关与月盈的争斗,也担心月盈想了起来,更添愁绪,刚好也有事,就问道:“好姐姐,你知道度无翼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萧子申想的是,若得了度无翼消息,看墨如是的口气,怕是与度无翼有仇的,否则为何声称给度家一个机会!
现在修为精进的地阳子也在汴京,若再加了那墨如是,还有自己与小晚,再带些禁军将领,可是有一战是非枭境的实力,至少也可逼迫他们离开京畿。
现在是非枭境众多高手在汴京城附近,谁知他们会不会做什么歹事。若是与帝廷义、六凡界等争斗还好,怕就怕他们聚众作乱,到时汴京怕要大乱。
月盈摇头道:“我只知道度平则似去了不周山,也不知是否去寻炎光神铸。至于度无翼,我并不知他在何处!”
萧子申早听卫尘泱说了,他与前辈攻破是非枭境去追度平则等人时,有一位剑法非凡的高手突然出手救了度平则离开。
卫尘泱被是非枭境的属下缠住,追之不及,被度平则逃得了性命。星痕、昊正等也趁了卫尘泱只追救走度平则的高手之机,随后逃走。卫尘泱也不知那高手是谁,只知亦是对剑道有一定领悟之人。
萧子申寻思完后,道:“度平则那小子竟没去乾陵门?”
月盈摇头道:“乾陵门与是非枭境的关系天下皆知,度平则如何敢去?别说度平则没去乾陵门,就是乾陵门武家怕被牵连,也离开利州躲了起来。”
萧子申微一点头,三年前,度无翼应该尚胜卫尘泱一筹,现在却已不是卫尘泱对手。以卫尘泱、前辈所展现的势力,度无翼他们怕是早吓破了胆,自然要先躲一躲,避避风头。
本来,因度平则之伤,度千寻之死,冥轮之失,度无翼他们应该恨阴阳童子与六凡界的。
但若不是阴阳童子他们四处为祸,就算有赵魏之战,三教也能齐聚高手灭了是非枭境,若以此推,是非枭境又该感激阴阳童子他们,度无翼怕是也有些无奈。
萧子申三人到了义成镇后,月盈竟领头带了去当初萧子申酒醉被揍的酒肆。萧子申进了酒肆才想起,也不知月盈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之举。
那时,萧子申刚知晓祖天骥就是战天讳,也知了战天讳等人竟把他出卖,一时心痛不已,更杀了何万鹏泄愤。
现在知道自己并不是旧秦少主的身份,却是帝家皇族,萧子申再寻思当初的风雨,也就完全明白,也释然了。自己本就是战天讳残毒之心的棋子,有什么不能对自己做的。
没想到现在的萧子申已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