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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廷义虽奋力一脚踢着老将滚远,但自己伤口又被牵动,已现撕裂之状,忙就不敢再动,只喝了老将滚回来上药。
老将连滚带爬的回来为帝廷义处理洞穿伤口,见没有伤在帝廷义要害,此时才放了心。但看清洞穿伤口后,又吓得连忙跪倒,拜道:“陛下,末将无能,如此伤势,须得太医方可,更不能长途奔走,请陛下裁夺!”
帝廷义冷静下来后,自己心里也有了底,那巨箭之伤,又洞穿而过,绝不是随便上上金疮药就能保周全。这老将说的没错,现在不能奔逃南下,若要无碍,却需杀回刑州去让跟来的太医诊治。
帝廷义虽做此想,但心里对老将所说的“奔走”二字极其愤怒,连忙伸手自一兵士腰间拔出长剑。
帝廷义持剑在手,本来想一剑杀了不会说话的老将,但见众将抵挡拓跋文绍等人本就艰难,现在还需仰仗他们,可不是随便浪费的时候,只气得反手就将那兵士杀了,吓得四周禁军竟不自觉的同抬步一退。
老将虽不知帝廷义为何怒而拔剑,但总不至于还想亲自上阵吧,也猜帝廷义怕是想杀他,早惊得脸色大变。但他猜不出原由,还以为是对他无法治伤大怒。
帝廷义见众将抵挡逼阳南森等困难,已开始后悔起来。刑州驻了四万余禁军,又有不少将领,自己为何要逃……不是,自己为何要走,为何要离开!
现在只将领拦阻,兵士正狂奔赶来,可不是自己为自己增添危险。若众将指挥兵士力战,不比现在的形势好了数倍!
帝廷义忙就喝了老将等又去略阻与镇三山大战的拓跋文绍,随后请了镇三山来背自己返回刑州去。
帝廷义因叶留神之故,怕又得罪了镇三山,使他不岔离开,所以才小心翼翼起来,竟用了请,可见已学乖,却让镇三山一时摸不着头脑。
镇三山见老将已率众来战拓跋文绍,无暇多想,忙抽身一退,到了帝廷义身旁后,背起他就往一侧奔去,欲回转刑州城。
但老将等人修为不足,人手也不足,如何挡得住拓跋文绍,两息就被拓跋文绍杀退众人,直追背起帝廷义连纵的镇三山。此时大队禁军终于赶到,却刚好迟了一步。
老将忙让兵士去助众将抵挡逼阳南森等人,随后亦往拓跋文绍追去。
大批禁军蜂拥杀来,已从拓跋文绍手里接过面具者的逼阳南森见己方又重创一将,怕被禁军将领率领大军困住,急忙与叔孙恭等人趁兵士合围前往一旁脱身离开,随后也追向镇三山、拓跋文绍方向。
如此一来,等于兵士又白奔了来,却又帮不上忙。众将无奈之下,见镇三山背着帝廷义往城内奔去,现在已越过了城墙,急命兵士亦返回,随后就越前追去襄助。
帝廷义来回一转,没想到又回了刑州,还带着新增箭伤,心怒刚起,但见了往南门越聚越多的禁军,却又有将领赶来,心也稍宽。镇三山刚带着帝廷义纵入禁军阵中,帝廷义已急喝迎敌。
众将士已得知了帝廷义之危,闻言立马结出圆阵护住帝廷义,外围禁军又结虎翼阵,以圆阵为中心展开四方攻击阵型,与上了屋墙的弓兵、弩兵同攻向拓跋文绍,竟不坐等攻击,一味防守,可见训练有素。
逼阳南森等人赶到后,镇三山亦将帝廷义交给了禁军后支援而来,拓跋文绍等人被镇三山及大批禁军将士奋死攻杀,一时已前进不得。
拓跋文绍众人杀了多时,因有镇三山游击阻挡,已难于靠近帝廷义。就在此时,远处一人持剑连奔纵来,正是叶留神。
拓跋文绍远远望见了叶留神嘴角嗤笑模样,知道他仍把自己作为了目标,又不见刑无命回来,想是败了。现在对方多了个叶留神,而己方将领几乎死绝,今日已难于成事,急喝离开,务必要在叶留神靠近前脱身。
拓跋文绍等人一逃,镇三山与他们又不是死敌,也就不追击,只回了帝廷义身旁,暗道保住这昏君就好。叶留神纵临已迟,拓跋文绍与逼阳南森、叔孙恭、公孙意等人已逃远。
叶留神一招一声累名远击拓跋文绍后,就只持剑拦下了跟在拓跋文绍等人后面、身法远不及的两名将领。那将领中一人重创,一人伤势也不轻,如何挡得住叶留神,只招就被杀。
拓跋文绍等人遁走,禁军将领才缓过气,一面吩咐兵士去唤随军太医来,一面就抬了帝廷义,随便闯入了一华贵豪宅,强征了上房暂时给帝廷义用。
全部太医战战兢兢的赶到后,急忙为帝廷义处理箭伤,忙了多时,终于稳住了伤势。幸好帝廷义功力深厚,若是换了普通人,如此箭创,早死了。
伤势虽稳住,太医们怕菌蚀伤口恶化,只日夜轮流守护着帝廷义。这期间,有一太医不小心弄疼了帝廷义,竟被帝廷义翻掌就拍死,使众太医又添惧怕。
帝廷义伤势开始好转后,就吩咐镇三山代替重创未愈的豁兆启暂时护卫自己,又吩咐他传信唤冷曲沉、西门临风北上,自己有大事让他们做。
萧子申领军到了冀水之北后,次日,慕容延昭就率军拔营北返,走的却不是回沧州、定州之间的建州之路,而是退向了建州沧州之间的要道,欲与建州守军形成呼应之势,更东连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