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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文绍回头看了面具者一眼,轻笑道:“他是本王的樊哙,需得时刻保持清醒,护卫本王,可不敢随意饮酒。若陛下不介意,也上一盘生肉来给他尝尝如何?”
帝廷义亦摇头轻笑道:“看来宁王是非要将朕比作了楚霸王!相信豁指挥使已解释的明白,朕确实没有不义之举,不知之前的不快,宁王要如何才肯罢休?”
拓跋文绍道:“本王与陛下说笑,没想到陛下却又当了真!若要说有什么不快或恨意,也该对帝九诏等人才是,本王怕该为之前无端迁怒陛下赔罪,也该对豁将军赔罪!”
拓跋文绍说着,就端酒起身示意,邀请帝廷义与豁兆启同饮。
豁兆启见帝廷义使了眼色,忙就端了酒杯上前,站到了拓跋文绍的一侧下首,与帝廷义一起,与拓跋文绍同饮一杯,算是接受了拓跋文绍为之前的无礼道歉。
这时,面具者为了给豁兆启方便,已让道退去了逼阳南森身侧。拓跋文绍看着站在自己两侧的帝廷义与豁兆启,一边脸含笑意将酒杯往嘴边送去,一边暗暗观察着帝、豁二人。
就在帝廷义、豁兆启将酒杯送到了嘴边,正仰头一饮时,没想到拓跋文绍右手竟放开了酒杯,随后双掌功力运起,抬掌就左右击向了帝廷义、豁兆启二人胸口。
酒杯尚未落地,李嗣隆拍案而起,“小心”二字刚一出口,帝廷义、豁兆启二人已被功力深厚的拓跋文绍拍得抛血后退,连刚入喉的烈酒也随之飙出,血染屋子。
拓跋文绍不待帝廷义反应过来,抬掌连纵拍去。帝廷义忍创慌忙连接,奈何受创在前,功力也不如拓跋文绍,霎时被震得蹬蹬后退,片刻就被拓跋文绍击得碎壁而出,急喝救驾。
李嗣隆本想去助帝廷义,已被早有准备的叔孙恭翻身就拦了下来。逼阳南森双掌连展,亦连攻向受创的豁兆启。只有银龙面具者不见动静,却见公孙意护在他的身旁,可不是奇怪!
众所周知,拓跋文绍并不会武功,更何况是如此高深的修为,之前暴露的另一长得与拓跋文绍一般无二的高手又死在了卫尘泱、叶留神手里,谁会去防备无用的拓跋文绍,都只盯着银龙面具者,没想到却是不会武功的拓跋文绍偷袭连创帝廷义、豁兆启,又击得帝廷义节节败退。
帝廷义此时已明白过来,拓跋文绍自刑州城外初见就假装没有了芥蒂,竟是暗藏着歹毒的偷袭心思。而且偷袭自己一人还不够,竟假借赔罪将豁兆启引了来身侧一并深创,自己也真是白痴,却被他一次算计了两名高手。
但帝廷义还有一点想不明白,人人都知毫无修为的拓跋文绍,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
帝廷义见已来了不少禁军护在自己身前,心里稍安,喝道:“拓跋文绍,朕除了之前所派之人没有知会到你,自问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不仅没有,还助你立下盖世之功,你个老贼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拓跋文绍竟负手缓缓的踏向禁军护卫下的帝廷义,可见是何等自信,道:“帝廷义,你说的倒是轻巧,一句没有知会到,本王却是全军覆灭!”
帝廷义急喝道:“那是意外,完全是意外,谁也料不到的,你怎能迁怒到朕头上!”
也不怪帝廷义急了起来,他做下了不少出卖大赵之事,让拓跋文绍赚了许多天大的功勋,但拓跋文绍承诺他的,他尚未拿到半分,还因此与帝九诏等处在了决裂的边缘。只有付出,没有回报,又得罪了人,如何不急?换谁都急!
拓跋文绍轻笑道:“无所谓,反正兵马也没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帝廷义咬牙道:“拓跋文绍,朕在你的心里,竟还比不了数万兵马?何况你没有兵马了吗?据朕所知,你又新练了不少,加上以前的精锐,怎也有个几万吧!只要我们再联手,运用得当,何愁大事不成!”
拓跋文绍摇头道:“联手?本王为何还要与你联手?你扪心自问,现在帝九重、帝九诏防着你,你还使得动谁?”说着,就一指四周禁军,续道:“就靠这些兵士去与帝九诏他们对抗,你这是来侮辱我么?”
帝廷义直咬牙说不出话来。拓跋文绍数万大军,帝九诏轻而易举就全歼;若自己以数万大军就能对抗帝九诏等,可不算是侮辱拓跋文绍。
拓跋文绍看着脸色数变的帝廷义,又道:“帝廷义,本王仔细想了想,展平的话也没有错!”帝廷义下意识问道:“什么话?”
拓跋文绍嗤道:“当年,慕容燕燕、计策衍坐镇中军,指挥拓跋毓秀等大将征战天下,扫荡群雄,灭家亡国无数,开拓出了大魏如今的疆土。当时本王瞧不起慕容燕燕,瞧不起计策衍,自然不想听从他们指挥,所以就称病在家,却因此错过了建立功勋的大好时机。
“之前展平一语点醒,本王也后悔不已。现在细思,就泰武关、瓦口关、鹿州的功劳,本不能与慕容燕燕他们比,何况现在还全军覆灭。本王要在大魏立足,要能有成事的声望,这点微薄之功确实不够,若再加上帝廷义你这大赵昏君的狗头,应该能填补许多不足!现在你对本王来说,也没有了其他大用,就当废物利用吧!”
拓跋文绍话一完,双掌深功排山倒海连出,禁军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