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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申刚杀了围向自己的几个禁军,石开已持棍横在了萧子申与帝九恒之间,只留下了帝九恒独自面对侯布与众禁军。
萧子申见了哈哈大笑、持剑刺向帝九恒心脉的侯布,顿时大吼:“不!”只连剑攻向石开,欲逼退石开救帝九恒。石开持棍守的密不透风,萧子申又早受了伤,如何破的开石开之防。
眼看着侯布长剑已入胸,萧子申本以为帝九恒死定了,痛苦的正欲闭上眼,谁知那侯布放声再笑,竟持剑自帝九恒胸口划过,带起鲜血抛洒时,旋身一脚就将帝九恒踢翻在地,随后上前抬脚死死踩住。
萧子申见侯布没有立马杀死帝九恒,已知他定是要先辱后杀,只向石开求道:“石将军,帝廷义再有不是,太子殿下却没有半分过错,又是得魏王、秦王二位殿下疼爱的堂弟!你看在二位殿下面子上,就给他一条活路吧!”
石开只将头扭向一侧,不与萧子申对视,冷冷道:“谁叫他投错了胎,偏要去做帝廷义那畜生的儿子,我不亲手杀他,已是看了太祖皇帝与魏王、秦王二位殿下的面子!你还想让我给他活路,休想!”
萧子申看着冷脸厉色的石开,现在终于完全明白,大赵太祖帝皇尊与帝九重、帝九诏兄弟,在这些功勋宿将中到底有多高的威望,到底有多么得人心。
怪不得帝廷义做了这许多年的皇帝,仍只能掌握少部分禁军,而且还基本是豁兆启与李嗣隆等的嫡系。
先不说王守训、展平、曹剑南、卓云相等重将,就是下面这些将领,他们都只一心向着帝皇尊一脉,帝廷义如何管得过来!
看来帝九诏常年压制着众将不给帝皇尊报仇,这些将领不会对帝九重、帝九诏不敬,但也使他们起了私下行动之心,眼前的石开就是最好的例子。
石开一心要杀帝廷义的儿子帝九恒,却不许侯布废了萧子申。别说什么帝九重、帝九诏,就连二人手下的萧子申都不允许伤害,你若说他是为了帝廷美造反,这说得通吗?他真正的目的,怕还是为了给帝皇尊报仇,只不过与帝廷美互相利用罢了。
侯布脚踏帝九恒后,只仰天哈哈大笑,笑得泪也滑落下来,才喝道:“帝九恒,我常年对帝廷义言听计从,依他诏令作恶,早前更奉诏悄悄放了神隐逸、逼阳南森的魏军入关,现在又奉诏丢弃泰武关,让了拓跋毓秀不战而得!我做了这么多年听话的恶狗,为他做了如此多恶事,他转眼就抛弃我,杀了我侯家全族!他既然不给我侯家留一点活路,那好,我也不给他帝廷义留半点根子。不仅你,还有你那些皇弟皇妹,待会同样要杀的干干净净;待日后再杀了帝廷义,杀了帝九祯,方能略消我心头之恨!”
没想到端午之战的魏军竟也是侯布奉诏自泰武关放进来的,别说萧子申与帝九恒吃惊不已,就是石开都怒气冲天,喝道:“萧将军,你听到了,帝廷义伙同魏国,欲害魏王、秦王二位殿下,我饶他不得!”
石开话一完,哪还管萧子申,转身持棍就往地上侯布脚下的帝九恒砸去。
萧子申大喝住手,急忙持剑自后击向石开,欲逼他自救。但剑已入体,石开仍不过问,萧子申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白痴。
石开既然造反杀帝九恒,怕没想过活命,那就不会在乎自己性命,只要宰了帝九恒,可不就算是赚了。
但石开也算不得恶人,何况又偏向帝九重、帝九诏,与侯布还是有差别的,萧子申自然也不想杀他,连忙撤剑,就抬掌往石开的脚踝拿去,欲将他扯回来。
虽知石开功力惊人,别说铁棍,就是深功远震向帝九恒,怕也是要丧命的。但萧子申不想杀石开,已别无他法,总得赌一赌。
萧子申急,没想到还有比他更急的。石开竟然抬脚将帝九恒勾到了一侧,刚好避过了石开的棍威,随即转身道:“石将军,我还没玩够呢,你慌什么,待会自有你杀的!”
萧子申没想到竟还有此变故,该说这侯布是白痴呢,还是说他是个变态,果然要先玩后杀!但他如此做法,就不怕激怒了一心要杀帝九恒的石开。
石开冷眼看了看侯布,点头道:“好,只要能杀了帝九恒他们,随你怎么玩!”
萧子申见石开虽冷了脸,竟完全不喝斥的认同侯布,一时只觉奇怪,不知这石开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侯布得了石开同意,正转身思索怎样折磨羞辱一番帝九恒,长剑已往帝九恒下身指去。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一道剑气悄无声息的临近侯布之剑,虽不见威势,却瞬间将没有防备的侯布连人带剑震得蹬蹬后退,侯布霎时就离得帝九恒远了。
随着侯布震退,石开心惊,刚要上前再杀帝九恒,一人一剑自天迅击而至,带剑旋身一扫,已挡住了石开铁棍,扫开了欲对帝九恒动手的禁军。
萧子申趁机极速低身纵到帝九恒身旁,转眼就扶了满身伤创的帝九恒起身,随后只护着他连挡又围杀来的禁军。
石开、侯布没想到竟会来如此强援,顿时后悔恼怒不已。石开连持棍强战来人,侯布又欲与禁军夹杀萧子申,这次若让他再得了帝九恒,怕就会立马杀掉。
来人正是刚出关的地阳子,他一出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