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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定丰见了重创至此的傅秋池,一时才后悔起来,忙为傅秋池查看伤势,见他虽胸骨断裂,筋脉、内腑受创不轻,但没有性命之危,急忙运功为他疗伤,稳住伤势。
战天讳见霍定丰带了大批禁军入内,知道形势已不妙,自己与曾白枫并没有胜算,厉言道:“帅轻影,你们若此时退去,老夫就不与你们计较;若再纠缠下去,待我大军到了,定杀你们片甲不留!”
萧子申三人闻言,一时都不解起来,只瞬间,竟同时反应过来,齐声喝道:“不能退!”
就在战天讳与曾白枫、鬼花斋脸色微变时,帅轻影大笑道:“战天讳,你这老贼果然不是成大事的料,你此时若与曾白枫、鬼花斋退走,陷阱机关满地,我们自不好追,也就随之退走了!你却偏要说出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来,这不明摆着来提醒我等,此地不对嘛!”
战天讳闻言,果然脸色剧变!
这也不怪萧子申三人反应了过来。按常理,战天讳与曾白枫出现,眼见大势已去,早该带了鬼花斋离开,却反与众人力战不退,难道就不怕后续再来高手、援军,到时退也退不了了!
再加上战天讳与曾白枫出现的莫名,战天讳又声称“待我大军到了”!此地并无特别之处,又不是重要之地,战天讳为何偏要调了仅存的数千人来战,这岂不是问题?
若说是想杀萧子申几人,那就太抬举战天讳他们的属下了。就像战天讳他们虽败给兵众也能退一样,萧子申几人自然也能退,为了他们引兵前来,岂不是白白置仅存的数千属下于险地?
既然杀不了萧子申他们,也不大可能是为了围杀这两千禁军而徒涉险,又有战天讳他们设陷、派兵防守在此,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此地有特别之处,是重要之地,特别、重要到战天讳他们宁愿冒险被全歼也想一战退敌,保住此处!
萧子申想起是非枭境对北宫山的重视,脱困后又知了北宫山有李唐龙脉,一边与曾白枫连招相抗,一边大笑道:“战少师,你这龙岭山不会也有什么龙脉吧?那可就太好玩了,萧大爷就算今日毁不了,定也去请了是非枭境的高手来破,还报了先前之仇!”
霍定丰见帅轻影、萧子申先后出言,已让战天讳浑身颤抖,明白他怕也自知言行暴露了秘密,正懊恼悔恨,虽不知此地是否真有所谓的龙脉,但重要是毋庸置疑的。
霍定丰念头一起,知道这正是再围歼战天讳残部的大好机会,急忙吩咐禁军下山去禀报帝九重调派重兵来,为防万一,不仅分派了几波自不同路径下山,还派了禁军将领下山。
霍定丰随后又传令禁军在密林里布防,以便固守,并吩咐一批禁军仔细搜查密林各处,特别注意密道、地洞之类。
战天讳看着霍定丰分派有序,顿时怒气冲天,喝道:“我杀了你!”抬掌就往为傅秋池运功疗伤的霍定丰攻去。
帅轻影早持刀挡在了半途,轻笑道:“战天讳,不用急,不如咱们就一起瞧瞧,看这龙岭山密林到底有什么无价之宝,值得堂堂战少师急怒成这般!”
霍定丰眼看着战天讳竟死拼起来,也担心帅轻影有失,见傅秋池伤势已稳定,将他交给禁军将领照看后,就持刀襄助帅轻影,师兄弟一同战向战天讳。
此时亦有将领来助萧子申,不多时曾白枫就感支拙,见战天讳在帅轻影、霍定丰二人刀下也讨不了便宜,急喝道:“战少师,先撤!”
战天讳仰天乱吼了两息后,咬牙道:“萧子申、帅轻影、霍定丰,你们等着,待老夫大军一到,定让你们全葬身于此!”
曾白枫见战天讳同意了退去,忙就往鬼花斋纵去,想带他一同离开。萧子申早防了此手,只嘿嘿挡在被围住的鬼花斋与曾白枫之间,不让曾白枫靠近。
曾白枫一时怎么可能迫得开萧子申,何况还有将领助他,见战天讳已喝了退闪身后纵,怕自己也似鬼花斋般脱不了身,忙在帅轻影、霍定丰围来前,运使一招“桀犬吠尧”挡住萧子申众人,随后连窜而走。
萧子申众人见逃走的曾白枫靠向退走的战天讳,风险太大,也就随他去了。
萧子申随后嘿嘿一笑,就挥手让禁军散开围住鬼花斋,持剑上前道:“鬼左使,你若自萧大爷手里逃得出这密林,萧大爷就开恩放了你走!”
鬼花斋连被禁军伤下,又见战天讳、曾白枫二人丢下他离开,已有些疯狂起来,听了萧子申之言,只剑招连出,“蜂游蝶舞”、“花飞蝶舞”、“花须蝶芒”,三招接连抢攻萧子申。
三式连环紧密,鬼花斋顿感真元不济,已持剑拄地大喘粗气。萧子申哈哈大笑着连挡鬼花斋剑式后,一掌就拍向鬼花斋。
眼看着鬼花斋被震得连步后退,萧子申道:“鬼左使,你若再抵抗下去,妄想逃脱,说不定真就被你家曾副教主克死啦!”见鬼花斋闻言脸色一变,续道:“你若乖乖的束手就擒,再把此地的秘密抖露出来,我们就给你生路,如何?”
鬼花斋眼珠一转,点头道:“你先让禁军散开,我就告诉你!他们围着,我有些不自在!”
萧子申心内一笑,自己身法远在鬼花斋之上,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