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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龙岭山片刻后,突然一道人影自山上纵来,就在萧子申一惊时,战天讳已哈哈大笑道:“虎头,给老夫宰了傅秋池!”
虎头闻言,脸现厉色点了点头,只瞟了萧子申一眼,转身就往傅秋池杀去。
萧子申心里一直猜测虎头可能是孟家之人,见他听命攻向傅秋池,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是傅秋池对手!现在傅秋池正是怒恨交加,说不定抬剑就杀了他。萧子申一念心颤,忙喝了声停手,抬脚就往虎头拦去。
战天讳哈哈大笑,旋身就挡在了傅秋池、虎头之侧,拦住欲去的萧子申,得意道:“小畜生,与你何干,你就好好的看戏吧!方才老夫唤你住手,你为何不听?现在老夫也要阻挡一番!老夫连番失利,痛苦不已,你今夜就成全了老夫,让我好好笑一场吧!”
萧子申连身急晃,但战天讳功力深厚,在小范围拦截萧子申,萧子申心急之下,两息也未冲过去。
萧子申见虎头抬掌就使出战天讳的成名绝技推心置腹,更激起了傅秋池的怒火,越发急了起来,喝道:“战天讳,你真要害死他?”
战天讳呵呵呵道:“小畜生,你可错了,不是我要害他,而是傅秋池要害他,老夫心思单纯得很,你可别来冤枉老夫!”
萧子申见战天讳笑得越发渗人,心里只觉不妙,暗骂了声:“你个老贼单纯个屁!”张嘴就吼道:“傅前辈,这虎头可能是孟家之人,请你手下留情吧!”
傅秋池满腔火气无处发泄,如何会听,只数招就连创虎头。虎头胸、腹满是鲜血,气息已乱,再无战力,只手忙脚乱的溢血后退。
战天讳哪管虎头,只厉喝道:“虎头,给我杀了傅秋池!”虎头一听战天讳之言,后退的脚步顿时停住,只把头一点,又带着满身鲜血拼命攻向傅秋池。
萧子申没想到虎头被战天讳训练的如此听话,正一惊,又听战天讳大笑道:“傅秋池,你放心,老夫以大秦先帝立誓,这虎头绝不是孟家之人,你尽管动手,保你会满意!”
战天讳此言一出,萧子申一时就愣住,战天讳既然以大秦先帝立誓,依他疯魔一般的狂心,应该不会拿秦帝开玩笑,那他之言就是真的!
萧子申夜里又看了虎头一眼,难道自己猜错了,虎头与孟家确实没有关系!但萧子申心里不仅没有为此松一口气,反而愈觉不妙,但满脑子乱思连闪,又不知不妙在哪里。
萧子申突然灵光一闪,正出言又喝阻傅秋池,傅秋池已一剑将虎头绞杀半空,随后一掌盖在虎头百会,鲜血顿时洒满夜空。
战天讳见状,竟笑得更见疯狂,随后旋身就自傅秋池剑下夺过虎头,抬掌与傅秋池长剑一交,瞬间就抢了虎头退开。
萧子申刚才脑海里闪过的是丁泽舟之言:“虎头,到死的时候,你会后悔的,记住我今夜之言!”
“本来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可怜人,但现在我总算是深有体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学他,也做个可怜之人,看到现在的你,我总算放心了。”
“你以为虎头这般对你,真是他自己所思所想?他不过是被人教导成这般的!走着瞧吧,日后有他后悔的,没头脑的白痴!”
突然被战天讳掐住脖子提起的虎头,双眼露出不解神情,双手不停去扳战天讳魔爪,却如何扳得开,双脚、全身不停奋力摆动挣扎,只带得鲜血不住滴洒罢了。
萧子申看着现在的战天讳与虎头,心脉狂动不止!战天讳为何如此对待听话的虎头?丁泽舟所说虎头会后悔之言,难道真要在今夜应验?
也就是说,听话的虎头,就是丁泽舟眼里没头脑的白痴,是个可怜之人;而自己这个一心要反抗战天讳、要与战天讳背道而驰的萧子申,才算是聪明、正常、可使人放心的人?
萧子申所思所想,很快就会有答案!
战天讳抬眼看着不再动手、与萧子申一般露出茫然神情的傅秋池,哈哈狂笑道:“傅秋池,你现在是不是很痛快?你宰了灭族仇人身边的狗,是不是很痛快?哈哈……你当然会痛快,但老夫比你更痛快!”
战天讳说着,掐住已没有了多少气息的虎头扬了扬,又厉眼看了看虎头,才得意的嘿嘿道:“傅秋池,你知不知道,老夫并没有杀尽你傅家之人,还留了一个,也不知是你的小弟,还是你的子侄辈!老夫也不在乎他是你的什么,老夫就是要养一个傅家之人为奴,来做我战天讳的狗,如此才能稍解我心头之恨!”
就在傅秋池已有所觉,持剑之手不住颤抖,全身冰凉时,战天讳狂笑道:“傅秋池,以你的聪明才智,可能也猜到了!”说着,又扬了扬虎头,续道:“不错,他就是虎头,虎头就是你傅家之人!老夫让他多活了三十多年,也算对得起你们傅家了!本来老夫正烦恼着怎么弄死他,是让萧子申这畜生宰了呢,还是自己痛快的动手,结果这天下又出现了傅家剑法,真是老天开眼!老夫突然就想到了如此绝妙之计,那就是让你们一家子自相残杀,无论谁死谁活,老夫都是痛快的!”说完,笑的更见猖狂!
傅秋池听完,只看着虎头,张嘴就喷出一口血来,已是踉跄着持剑半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