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元化想:“只解开穴道,你们也取不出定元针来!”就对萧子申微一点头,先后解开了三位老者穴道。
萧子申一边为受伤老者点穴止血,撕了臭衣袍缠好,一边道:“早些老实不就好了,非要逼大爷用绝活,弄得大家都不开心,何苦来哉!”
东宫元化看着面前的老者,接道:“现在说了吧,巨门的钥匙在哪里?”
老者哼道:“你们当老夫傻么?若给了你们钥匙,你们杀了我们或制住我们自去了,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岂非白给了你们!”
萧子申又一把捏住撕开手臂老者的伤臂,喝道:“你们来耍我们不成?若再不老实交出来,大爷就先宰一个给你瞧!”说着,就改为了掐住老者脖子。
但那老者并不退让,只道:“别怪老夫不信你们,你们也是不信我们的,你们想要保障,所以不助我们取出定元针,但我们也是要保障的!那大家各退一步,待要取钥匙时,你们先助我们一人取出定元针,你们以二对一,自不用担心了吧,难道堂堂高手,这点自信也没有?”
萧子申与东宫元化也觉得老者所说在理,何况一人,自是不用担心。萧子申又瞧了瞧放下的受伤老者,暗想:“你们只解一人,又没说是谁,到时候萧大爷选了这伤兵,你们可不要生气才好!”
萧子申念头一转,又往东宫元化身前的老者望去。看所有事都是他在说道做主,怕是这三个老家伙的头儿。若照常理,他们岁数差不多,若非前辈,就该是修为最高的上位者,看来要多小心此人。
东宫元化道:“什么时候取钥匙去?大家都饿得久了,还是先出去得好!”为首老者道:“老夫把钥匙藏在了暗洞里,现在就一起过去吧,刚好取了就可顺道开门!”
萧子申没想到他们竟把钥匙藏在了暗洞里,怪不得寻不到。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得到钥匙的,又不知被锁在笼子里的他们,是如何把钥匙藏在暗洞里的。
萧子申五人随后就到了石壁处,推了石壁石头后,东宫元化先过去了,随后就是三位老者,萧子申自跟了后面。
这自是萧子申二人担心三位老者入了不见物的暗洞就逃开,到时暗洞里追寻麻烦,所以就一前一后看紧他们。
萧子申也钻过去后,就拿出火折子照亮,让手脚上了镣铐不方便的东宫元化拉住一人先行,自己熄了火折子收起后,拉住另外两人随后跟去。
五人拉拉扯扯走得慢,直走了两个时辰才到了分岔处。
为首老者叫了声停,道:“老夫要去取钥匙了,你们先取出一人的定元针吧!”
萧子申晃燃了火折子,随后也不说话,抬掌就吸出了手臂受伤老者的定元针,嘿嘿一笑。
为首老者此时才发觉不妥,但已迟了,谁叫事先不交涉好,只好对受伤老者暗暗使了一个眼色,要他注意防备。
萧子申现在也小心起来,就与自如老者并肩而行,让另两位老者居中,东宫元化自在后看紧二人,若有异动,立马诛杀。
萧子申却没想到老者竟将钥匙藏到了自己来时的窄洞里,而且行了一刻间才到。幸好自己与东宫元化没有听了“取钥匙”就起歹心杀了他们,否则若以为钥匙就在岔路附近,怕是寻到饿死也寻不到这里来。
萧子申看着老者自壁下石头里抠出钥匙后,见了已锈迹斑斑的钥匙,一时又担心起来,不知能不能开门。但现在已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了。
五人随后又按之前的顺序回走,到了金属巨门前后,萧子申举着火折子,那手臂受伤的老者就去开门。
却没想到生锈钥匙竟然真开了门,萧子申心下一松,就随伤者一同拉开巨门走了出去。待东宫元化三人跟上后,又走了片刻就到了尽头,只头顶上有个生锈铁板。
受伤老者看着萧子申,道:“打开这个铁板,就去到外面了,我们俩一同发力吧,谁也不吃亏!”东宫元化见萧子申点头同意了,就暗自伸手靠近了身前两位老者的后背,以防万一。
萧子申随后与伤者运起功力,同时纵身往上拍去。这铁板不厚,又是真的铁板,瞬间就被萧子申二人震飞上去。萧子申与伤者一同纵出后,抬眼一看,却是到了一间房里。
伤者见萧子申打量屋子,轻笑道:“这也是是非枭境的家当,待会老子就一把火烧了它!”
萧子申知道此处离是非枭境的暗牢定极远,应是是非枭境建的别庄之类,见东宫元化已带着两位老者纵了出来,就去了东宫元化身旁。
萧子申嘿嘿一笑,同东宫元化对三位老者道了一声再会后,转身就往房外行去,也不管为二位老者吸定元针的受伤老者。
三位老者待萧子申二人离开后,为首老者道:“没想到一囚就是二十多年,此恨此仇,必叫是非枭境鸡犬不留来还!听那小兔崽子之言,接引正使并未死,而且已现身武林,稍后咱们就去市镇打探消息,看何处有正使行踪。转轮命盘之事怕是拖不得了,若出了变故,咱们与正使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这为首老者名傲因,伤臂老者名毕方,第三位老者名白泽,三人与阴阳童子一般,皆为转轮接引冥使,阴阳童子为正使,三老为副,同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