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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能送饭,那就是有人啰,有人的地方,还怕没有出路。萧子申顿时仰天大笑,抬掌拍得巨门嘭嘭嘣嘣乱响,大叫道:“来人啦,救命啊,有人吗?”
萧子申拍叫了半天,半点回应也没有,正有些丧气,身后突然传来嘿嘿之声,道:“兔崽子,出不去的,进来了就出不去的,你就等死吧,等与我们一般老了,就活不长了!”
萧子申满腔火气正无处发泄,纵身抬掌就攻向了声音来处,竟一掌拍在了铁栅上,手掌被震得大疼。
萧子申甩了甩手,才隐约见得是一个拳头粗的圆铁栅入地围成的铁笼子,约有六七尺宽,一丈长,高差不多七八尺,里面关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老者看起来应过了花甲之年,手脚上了镣铐,以链子相连,衣服破烂,满身酸臭。萧子申忙捂住鼻子退开。
萧子申一退开,那老者又走到铁栅前,嘿嘿笑道:“不用嫌弃老子,你个兔崽子迟早也是一样,早些熟悉,早些适应。”
萧子申心火突突外窜,又冲过去拿老者,那老者又嘿嘿笑着退开了。
萧子申大怒,喝道:“你个老家伙等着,老子今日非弄死你不可!”话一完,伸手运功就往那铁栅扳去,却如何扳得动分毫。
萧子申终于知道,这根本就不是铁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这老头应是早知道自己弄不断,所以才如此嚣张。萧子申又摸了摸那栅子,既然不知是什么做的,还是就叫铁栅吧!
老者见萧子申无法,顿时又大笑起来。萧子申气不过,抬掌一招太一三阳击向老者。
老者竟没反应过来,瞬间就被萧子申一掌击得远撞在了身后铁栅上,被反震着扑倒地上时,鲜血连吐,已是起不了身。若非萧子申感觉老者全身似无真元气息,只用了一成力道,现在老者怕就是一具尸体了。
萧子申本想绕到后面去再踹他几脚,刚走了几步,又是臭气扑鼻而来,忙就退了回来,喝道:“老家伙,你若再来招惹大爷,老子就弄死你!”
萧子申此时才发现,老者所趴之地的旁边有一个小坑,也不知多深,那些臭味,也有坑里散发的,怕是如厕用的。
那老者只趴在地上,道:“你先把老子的饭还来,否则老子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讥讽骂声不断的!”
萧子申嘿嘿道:“只要别让大爷听到,自有你个老家伙的活路!那饭嘛,是老子先看到的,自然就归老子了,还还你,做你的春秋大梦!”
那老者又哼哼了两声,知道斗不过萧子申,就不说话了。
萧子申这才又打量起四周来,见竟有十来个如此一般的铁笼子,每个间隔五六尺,其中三个关了人,其余两人,也是花甲老者。
萧子申又望了一眼远处的巨门,暗想:“待萧大爷吃好了,休息好了,再送饭来,定要仔细问问,看怎生想个法子出去。”
萧子申念头一完,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老者,瞧了瞧附近笼子里的两名一脸惊惧的老者,自走去用饭。
萧子申饿了许久,不敢多吃,只随意吃了一些,又喝了些汤,才觉困意袭来,倒头就睡了过去。
萧子申再次醒来,四周已是黢黑一片,一时未回过神来,仍觉自己在矮洞里,翻身碰到了身旁的木碗,才想起自己已出来了,只是到了另一处。
萧子申抬眼一望,什么也看不见,看来应是入夜了,所以才没有半点光线。暗叹自己怕是错过了送晚饭的时辰,计算着明日再说,又抓起身旁木碗里的冷饭吃起来,已有些变了味。
萧子申吃饱后,只觉精神已恢复,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怕错过早饭来人,就不睡了,一边打坐调息练功,一边又寻思这秘地之事。
过了许久,暗室慢慢就有了一丝光线,已隐约可见物。萧子申就起身往巨门处走去,等着那送饭之人前来。就在这时,左侧远处传来询问之声,道:“阁下是谁?”
萧子申听声音有些熟悉,又不是之前所见过的三位老者方向传来,是远离自己走来暗洞的另一方,顿时一惊,就转身往声来处望去,果然又多了一位囚者。
萧子申看了一眼巨门,暗道若送饭之人前来,定会拖动铁链上饭,也不用急,就抬步往新来的囚者走去。
萧子申走近了仔细一辨认,才发现竟是失踪一年多的东宫元化,只是衣袍干净,也没有臭味,顿时大喜,连唤:“太师叔!”
东宫元化也认出了萧子申,大喜急忙奔到铁栅前,四手顿时握了一起,唤了两声:“子……孩子,孩子!”一时眼眶通红,已流下泪来。看来也小心得很,不唤萧子申名字。
暗室陡遇前辈故人,萧子申同样流下泪来。自己在北宫山地下孤独多日,失望、绝望、希望交替出现,今终于有了可倾诉之人。
东宫元化激动过后,顿时色变,急问道:“孩子,你怎么会在此地,难道你也被是非枭境擒了来?”说着,就上下不住打量萧子申,又奇怪萧子申为何没被锁起来。
萧子申一听是非枭境,终于反应过来,看来东宫元化果真是被是非枭境擒了。就拉住东宫元化,小声的将前因后果道了出来。
东宫元化听完后,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