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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方才见似是萧子申震退度千寻而走,虽不知是因何,但度千寻修为在萧子申之上是知道的,怕萧子申吃亏,所以就持剑紧追而去。
月盈躲在一旁偷偷看时,竟见萧子申好像还占了上风,正考虑要不要与萧子申一起先弄死度千寻,萧子申连番讽刺,竟使月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月盈笑声一出,已知道不妥,随后喝了声淫贼,已持剑连刺向萧子申。萧子申正玩得开心呢,却没想到月盈竟不小心来坏了事,就狠狠的瞪了月盈两眼。
度千寻自也没空管月盈为何此时才来,本想与月盈先收拾了萧子申,但挂虑着度无翼他们,又知萧子申身法高明,招式又怪,怕再有失,吩咐了月盈拦住萧子申后,就急往回助度无翼等人而去了。
度千寻离开后,月盈又装模作样的与萧子申过了几招,见附近已没了人迹,就停了下来,道:“你小子真不简单,到底使了什么法儿,竟能伤了度千寻那老畜生!”
萧子申气道:“还说呢,我本来想拖住这老畜生,好让阴阳童子他们大胜,你为何偏要笑来坏事?”
月盈拍了萧子申两巴掌,才不好意思道:“谁叫你不好好的与那畜生动手,偏要占点口舌便宜,才使姑奶奶不小心露了行迹!”随后又转厉道:“还不答来,你小子到底使了什么法子?”
萧子申摇头嘿嘿道:“这是我道门秘法,不可说,不可说也!你若想学,待我回去问了卫尘泱师兄他们,若准了,自然才能教你。”
月盈娇嗔道:“谁想学了,就奇怪罢了,你小子明明不是度千寻那老匹夫的对手,为何却占了上风!”
萧子申叹道:“上风是有一点点,但一个不甚,也可能就死在那老贼手里的,我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正好,现在是我俩打,你在一边舞剑玩,我去暗处调息调息吧。待会再出去瞧瞧,看能不能宰了一两个老贼去。”
月盈一把拉住就要去调息的萧子申,道:“我的萧大爷,你就不能趁机离开,为何还想逞能?那些老东西,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小子小心阴沟里翻船!”
萧子申道:“放心吧,我看阴阳童子那怪物怕是真想收我为己用,只要我不去触犯了他的底线,应该不会对我动手;须弥尊者与他一伙,也就不用太过担心了;现在你们是非枭境差不多怕要被废了,也不用太过担心,保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月盈气道:“应该你个头啦,你就不能趁现在绝对能保命离开,非要玩火!再说,阴阳童子怎么就不会对你动手了,那他为何囚禁你,为何又通知是非枭境去杀你?虽有算计是非枭境的心思在里面,但也是不在乎你小命来玩的。”
萧子申道:“他若真要杀我,以他的修为,何必假手是非枭境?况且,他擒了我也没杀,虽有利用的意思,但也可见他会给我活命的机会,若就是玩游戏,萧大爷也不惧他。待将来萧大爷厉害了,也把那怪物捉来玩!”
月盈轻笑道:“你也说需得等你厉害了,那现在不厉害的萧大爷就赶紧离开了吧,行吗?”
萧子申此时已盘腿坐到了地上,嘿嘿道:“萧大爷现在好像也挺厉害的,好姐姐,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分寸,你快去舞剑玩吧,以免被怀疑了!”说完,就运功调息起来。
月盈哼了一声,也坐在了萧子申旁边,道:“姑奶奶刚才自己拍了一掌,也伤了,需得调息调息,谁爱舞剑谁去,我可没力气。”说着,看了萧子申一眼,也学他调息一番。
萧子申与月盈调息不多时,天竟就开始亮了起来。没想到自萧子申随了伊兆扬、月盈到是非枭境战了一场,随后又来此地斗了一番,不知不觉竟闹腾了一夜了。
但萧子申连番得手,又耍了阴阳童子、六凡界与是非枭境一番,心喜之下,仍自精神。暗叹高手就是不一样,能左右战局时,可就是高高在上的大爷,如此才不枉自称萧大爷一番。
萧子申经调息后,伤势已减缓了不少,正想叫月盈再过去看看,度无翼他们战处此时竟传来一声惊天巨响,直震得山野也晃动了起来。
萧子申惊得立马站起,道:“好姐姐,双方怕使了极强的绝式相击,你悄悄跟来,先别动,我先出去瞧瞧去。”月盈起身点了点头后,萧子申就施展大道风行,急往战处奔去。
萧子申到了一看,一时大叹倒霉,没想到伤重的度千寻又被阴阳童子与须弥尊者擒了去,度无翼他们又不敢动手了。
萧子申想了想,眼珠一转,就笑嘻嘻的往拿住度千寻的阴阳童子靠了过去,欲趁机先宰了度千寻再说。
若度千寻死了,是非枭境虽恨萧子申,必也会恨阴阳童子他们,而阴阳童子他们没了人质换人魂轮,也就只能再战度无翼他们了,这样一来,加上萧子申,再或有月盈偷袭,说不定今日真就能破了是非枭境。
萧子申想得美滋滋的,自然就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谁知还没靠近,就被须弥尊者拦了下来。
须弥尊者看着萧子申,嘿嘿道:“你小子两面三刀的,最喜欢玩助弱势的一方,谁知你是不是又想与是非枭境结盟来暗算我们,你还是离我们远些吧,免得贫僧忍不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