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品点头道:“这小子说的不错,若参加白马寺住持接任大典,法门寺既不会来太多僧人,但也定是主事高僧,就像现在,佛师前辈不就来了!若他们有这方面算计,就算半禅子老禅师亦来,事先不察,定也极为危险!”
离经亦道:“何况鬼剑禅大师这般情况,必然影响法门寺高僧前辈,他们更添胜算!但我方高手也越来越多,他们正渐渐丧失绝对优势,为防他们提前对白马寺众僧动手,看来我们要提前冒险了!”
天人师点头道:“离经说的对,依我估计,之前他们应该是打算在接任大典前后动手,那时法门寺该来的也来了。离厄住持也说明性、明仁二位禅师大典后再会我,这也是旁证,但现在情况突变,怕不一定了!”说着,又问道:“离经、妙品,现在白马寺众僧在何处?”
离经道:“现在二位师叔与众师兄被囚在后方山侧的释印谷!但看管之人有须弥尊者、陀罗尊者、增长天王、兵解上人、藏虚、离心,我方有前辈、妙品、离歌、卫尘泱、萧子申与我,想救人极难。若鬼剑禅大师再与他们一起,则我们怕不是对手!”
天人师叹道:“是有些难!现在离德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与他们一伙的,离厄住持尚不清楚,但最多也就是双方各得其一,也不过互相牵制罢了。其余之人,修为都不足,难于决定战局!可惜时间不等人,若待半禅子师兄到了,我方战力就足够了!”
离经道:“前辈说的对,关键就是时间不等人!若京里的半禅子老禅师得了帖子,一询问下,察觉了不对,定还会有儒道高手跟来,到时我方就有绝对优势了!只可惜我们今日暴露了,否则也不会陷入被动。”
天人师道:“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提前针对我。看来是因我被剑禅伤了,他们又见了尘泱、子申,所以临时加了计划!只是释印谷我好像在什么册子上见过,却想不起来了。”
离经道:“前辈所记,想是高僧竺法兰曾在释印谷译经,所以有些印象!”天人师摇头道:“竺法兰禅师译经之事,我自然知道,但我方才的念头,不是译经之事!唉,果然是老了!”
此时,一旁一直静静听着的藏法突然道:“佛师前辈,小僧也可助你们一臂之力。”
天人师摇头道:“令师兵解上人在,你不要插手。白马寺内斗,现在是逼不得已,但你可置身事外,就不要与令师师徒相见了。这既影响你们师徒之情,也有损东海佛宗声誉,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便是。”
天人师见藏法还欲出言,又摆了摆手,道:“藏法大师,你若真愿助我们一臂之力,不如就留在白马寺里,不要让阴谋之辈再害了其他无辜僧众,可好?”
藏法见天人师反对,知道再坚持下去也无用,说不定还会惹来不熟的离经、妙品等人的疑心,以为自己是想偷偷助师父他们,就点头依了天人师之意。
离经道:“藏法大师,你刚说西渡神州,又是藏字辈僧者,不知你与兵解上人、藏虚可有关系?”藏法暗想:“念头刚完,这不就来了!”
天人师却先出言道:“离经放心,我们与藏法大师相处了些时候,也算清楚他的为人,子申之前也多次蒙藏法大师相助,大师虽是上人的弟子,却是慈悲佛者,自与他们不一样。”
离歌亦道:“师兄,佛师前辈说的不错,刚我们不也见了藏法大师为护前辈力战须弥尊者。若真要按同门论善恶,我们都该归为离心、离德等僧一类了。”
离经见天人师认同藏法,虽想兵解上人、藏虚可与须弥尊者不一样,难保见面下不偏向师门,但离歌说得也有理,何况天人师又分派他看护白马寺内,所以就点头应了。
天人师又看了看天,道:“事不宜迟,我们回头去叫上尘泱,立马前去释印谷!”藏法忙出声道:“前辈,你的伤!”天人师轻笑道:“听离歌说来,须弥尊者伤势也不轻,正好各失一足,我们还占便宜了!”
天人师吩咐离经、妙品、离歌在后山等候,自与萧子申、藏法回去寻卫尘泱。
几人到了清修之地,离德已不见,正思虑着,卫尘泱已过来,只道鬼剑禅突然离开了。卫尘泱怕失了鬼剑禅行迹,追去后,又遇蒙面人阻拦,他又担心起天人师诸人来,见鬼剑禅已去远了,就退回来了。
天人师听得鬼剑禅突然离开,想定与释印谷有关了,随后就请藏法回白马寺去照看,自与卫尘泱、萧子申拿了兵器,会合离经他们去了,路上又将诸事简单的说与了卫尘泱知晓。
释印谷的一处斜洞里,穴道被制的明性,看着又拿镣链将众僧死死绑在一起的离心,道:“离心师侄,你何故如此?就算你记恨将你逐出寺的明心师兄,但那也是你罪业至此,为何要来祸害整个白马寺?”
离心摇头道:“师叔,你可错了,师侄可没有想过什么祸害白马寺。不仅不祸害,定还会将白马寺发扬光大,成为神州第一圣寺!师叔,你们就与师父、众前辈好好的在西方极乐看着吧,看我离心如何领导白马寺成为天下至尊圣地,这可是我毕生宏愿!”说完,就大笑起来!
明仁道:“阿弥陀佛,师侄,我等习修佛法,参禅悟经,为的是渡世救人,你为何偏要走那歪路,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