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笑完后,也就不再管战天讳了,你爱走就走,想留就留吧,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萧子申怕自己一夜不归,又让卫子师、帝九诏他们担心,见已过了子夜,就辞了战天讳与丁泽舟,独自自地洞里出了去。
萧子申刚一出洞口,突然一阵掌风袭来,忙起招一挡。数招一过,萧子申一掌震退那人时,却见是那大汉虎头,使得却是之前自己学的七星定元掌,轻身功夫亦是七星步。
萧子申暗自一笑,就借了月光,看着被自己震开后咬牙切齿的虎头,道:“观你年纪,当是我师兄了,只是这定元掌也太差了些,所以你败给我,并不算丢人!”
那虎头一声冷笑,道:“是吗?那我就好好的教教你,何谓尊师重道!”说着,双掌一排,竟现出了丝丝黑气来。只是夜深光弱,月光下已看不太清,可见大汉修习时日应不长,所以发挥不出推心置腹的神髓来。
萧子申一见黑气丝丝陡现,记起展平与儒道之人形容,顿时就惊声道:“这是推心置腹?”
那大汉嘿嘿一笑,却并不应声,只把功力饱聚而起,奋力运出时,脸上已现出了阴冷之色。
萧子申眉头一皱,不知这大汉为何处处针对自己,想来应是因为战天讳之伤,或是为了自己不听话?看来这虎头却比自己更得信任,竟学了师父的绝学!
萧子申一念至此,也就起了不岔争胜之心,暗道我就试试你的推心置腹,看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竟让你瞧我不起!
萧子申念头一完,随后太公武经运转而起,道气充沛下,旋掌运起六丁六甲,双掌一展,顿时就迎向了虎头击来之掌。
双式掌力冲击下,四野震动,二人各受掌劲。轰一声大响后,萧子申身子一晃,虎头却被萧子申阳脉九卷掌气震得不住后退,直退出了两丈余方才停下。
就在虎头一退时,刚好出洞的丁泽舟见了,知晓定是大汉对萧子申出手了,一怒之下,纵身一掌就拍在了虎头胸口。
虎头连萧子申也比不上,何况又被萧子申一掌震得气息散乱,如何挡得了丁泽舟之掌。丁泽舟虽只用了数分力道,亦震断了虎头胸骨,喷血直抛向远方。
丁泽舟一个纵身又追上了虎头,随后伸手捏住他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喝道:“要不是看在你伺候了祖老头的份上,就今夜你敢对子申出手,我就宰了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他不敬!”
丁泽舟话一完,抬手就将虎头扔到了地洞处,刚好自洞口嘭一声砸了进去,可见力道巧妙的恰到好处。
萧子申上前后,见怒气仍在的丁泽舟一脸阴色,以为他仍在为虎头出手之事生气,就劝道:“丁叔,算了吧,他对我动手,原本也没有错!”
丁泽舟冷笑道:“你以为虎头这般对你,真是他自己所思所想?他不过是被人教导成这般的!走着瞧吧,日后有他后悔的,没头脑的白痴!”
萧子申见丁泽舟又骂虎头是白痴,又说他是被人教导成这般的,一时就不解的瞧向丁泽舟。
丁泽舟拍了拍萧子申,摇头道:“我这般伤了虎头,也不全是因他对你动手,我方才又与祖老头吵了一架,怕是我们的友谊也快到尽头了,可叹啊!”
萧子申见丁泽舟说与战天讳又吵了起来,他既让自己不要去伤了他的心,他又怎会无端去与战天讳吵,想也是为了自己去魏国偷图录之事了,就道:“丁叔,算了吧,反正师父也承诺就此一事了,做完了,我就算是交差了。”
丁泽舟道:“你想得到简单!你……”说着,又摇头道:“算了,说那些何用!只是你此去魏国,一定要小心。逼阳南森或许尚有几分人性,那神隐逸却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把他得罪的甚深,他岂会轻饶了你!那神隐逸正是宁王一系的主心,你要偷图,首要就是过他那一关,绝不容易,你明白吗?”
萧子申点了点头,又问道:“去年我听师父说,是神隐逸抢了图录去,他为何不交与皇帝拓跋煦,却给了宁王拓跋文绍?”
丁泽舟想了想,问道:“你与帝九诏接触时久,他在乎图录吗?”见萧子申摇头,就道:“这就对了!魏国慕容太后与帝九诏兄弟一样,都是有见地之辈,想的是万民,思的是励精图治,看不起这些歪门邪道的法子。何况还有一个出身经天纬地、德才兼备的计策衍辅佐,他们绝不屑用这般因小失大的方式来充裕国库。只有帝廷义这种无智之辈,才会对图录汲汲营营,妄想花这种天降横财。”
萧子申听了丁泽舟之言,又想起了帝九诏在岳州卫府所言:“为上者,当思正途,励精图治富国安民方是正道;秘窟不过一时之数,如何能与勤勉治国社稷安定以利万世相提并论!”顿时又对拓跋羽的母后慕容太后起了敬佩之心。
怪不得慕容太后以女子身份,不仅辅佐幼子站稳了脚跟,更将魏国国力推向了鼎盛,从而免去了亡国之祸。就算因有计策衍辅佐,也是她知人善任的结果。
又听丁泽舟续道:“宰父辛师徒在大魏一代明君孝文皇帝时期及后来的拓跋煦之父孝正皇帝时期,均颇受重用,那时的神隐逸自然是忠于皇家的。拓跋煦年幼继位,慕容太后母子孤立无援,朝不保夕,那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