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战天讳又被魏王府道印震得晕死过去时,街上吃惊的众人方回过神来。
方才的惊天一击,众人在府外虽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见修为绝代的战天讳仅数息就被剧创震飞出府,可见府内的高手是何等的深不可测。全师雄、曾白枫、傅秋池等人望向秦王府的目光,已是崇敬加惧怕了。
尤其是曾白枫,现在的他正暗自庆幸,幸好方才自己被拦了下来,未曾踏进府去,否则以战天讳的惨样,若是自己遇上那盖世高手,只怕已粉身碎骨而亡。
他却不知,战天讳也并未真正遇上府内的高手,甚至连是男是女亦不知,就只是一招,连面也不曾见得,就被一招重创了出来,或许,勉强算是两招吧。如果让街上众人知晓战天讳是如何败的,怕瞬间就会在江湖上激起万丈波澜。
回过神来的傅秋池哈哈一笑,抬脚就往昏死地上的战天讳踏去。右手紧握长剑,颤抖不已,却是大仇将报之喜,眼底已滑下泪来。
远处的曾白枫见傅秋池持剑踏向战天讳,刚往前走出了两步,欲助战天讳脱险,见远处的曹剑南、卓云相冷眼望来,心惧之下,忙就收了脚步。
傅秋池走到战天讳附近后,持剑就往战天讳脖子上划去时,身侧一道掌风袭来,顿时就荡开了长剑。傅秋池转身一看时,全师雄已纵身前来扶起了战天讳。方才出手之人,正是全师雄。
傅秋池冷冷的看着全师雄,持剑的手又紧了紧,眼中恨色更见阴深,道:“全将军,你真要护这狗贼,护战天讳这天杀的狗贼?”
全师雄道:“我与他同僚一场,虽然今日后就要与他分道扬镳,但今日我们仍是同伴。日后你要杀他,我自不管,但今日,全某只能说抱歉了!”
傅秋池听了全师雄之言,又是哈哈大笑起来,只笑的眼泪不住滴下,厉声道:“全师雄,你口口声声要为父母妻儿、要为全族报仇,你全家虽然冤,但好歹也是丧命敌手之手,也算不得多冤!可我傅家算什么!”说着,就持剑往全师雄扶住的战天讳一指,续道:“我傅家竟是被这乱臣贼子诛杀的干干净净!全师雄,定远大将军,你真是好狗脸,你怎么有脸站在我面前,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语,你怎么有脸!”说到后来,已是凄咽厉吼。
傅秋池凄吼之下,眼泪更见不止,全师雄心有同感之下,顿时脚步一个踉跄。他方才见了傅秋池的傅家剑法,一时也没放在心上,现听了傅秋池话语,想起被战天讳冤杀的傅丞相一家,顿时心下一颤,忙问道:“你……你……你是……”
傅秋池又凄笑了几声,随后瞪着全师雄,道:“定远大将军,你仔细瞧瞧,我像谁,用你的狗眼好好瞧瞧!”
全师雄被傅秋池一提醒,又仔细看了看,果然依稀有当年大秦傅丞相的轮廓,又瞧了瞧昏迷不醒的战天讳后,一时银牙深咬,双拳紧握,不知该当如何!
就在全师雄心不能决时,曾白枫趁了众人心思都在傅秋池、全师雄身上,就悄悄的靠了过去,随后身法展开,一个疾晃,转瞬就抢了战天讳,急急往远处纵去。
傅秋池一愣,随后大喝一声,忙持剑紧追而去。
全师雄正自犹疑着该不该出手阻拦傅秋池时,傅秋池已随了曾白枫去远。就在全师雄暗叹时,曹剑南亦随后急赶而去。
卓云相望着远去的三人,随后持剑走到全师雄身前不远处,道:“全将军,当年之事,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明白。方才你阻拦战天讳之言,我们也听得清楚,念在你仍良心未泯的份上,又有殿下吩咐,我也不与你争斗了。你走吧,赵昂在南江南岸,能不能报仇,就看你自己的实力了。”
全师雄冷笑道:“卓云相,帝九重、帝九诏兄弟也在南岸,你就不怕我去宰了他们?”
卓云相轻笑道:“今日风云潮起,二位殿下身边高手如云,你若不惧,尽管去送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赵昂身边就不一定了。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晓如何选择。”
全师雄又看了看魏王、秦王两府后,道:“卓云相,可否问一句,秦王府里的高人,到底是谁?”卓云相摇头道:“你若想知道,何不亲自进去看看!说不定你全将军功力深厚,不会似战天讳那般不中用。”
全师雄冷笑道:“你这是嘲笑我么?”随后哼了一声,又看了一眼秦王府,转身负手离去。
卓云相看着离去的全师雄背影,想了想,道:“三清界!”话一完,就转身回了秦王府去。
往街口走去的全师雄闻言身子一颤,直在那里站了多时,方才又举步而行。
曾白枫身法本就不怎么高明,再加上携了个战天讳,不多时就被疾纵而来的曹剑南拦了下来。
曾白枫见曹剑南到了前方,脚步刚一停下,背后剑啸声起,傅秋池已满脸狠色的一剑刺了过来。曾白枫扶住战天讳,手脚多有不便,傅秋池出剑又狠,顿时就手忙脚乱起来。
曹剑南一边持剑缓缓走向曾白枫,一边道:“曾副教主,今日你若乖乖的将战天讳留下交给傅先生,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你想想,这生意可划算得很!别说你带了一个人,就是你半点负担也没有,也不可能是我二人的对手,何不给大家省些力气。”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