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说着,佛功一运,抬掌就往疾退的小晚吸去。
萧子申大惊,忙运功力,三清六诀磅礴斩去,顿时就切断了那僧人吸力,自己亦被震得气血翻腾,可见来僧非同小可。小晚就趁这片刻功夫,转瞬就退远了。东宫蝶溪在萧子申出手时,亦同时将迷针掷向那老僧。
那老僧哈哈大笑间,功劲稍一外放,顿时就震开了东宫蝶溪细针,随后只把冷眼瞧向萧子申,道:“果然是三清六诀,可让老衲好找啊!真是老天开眼,今日竟得来全不费功夫!”说完后,就一边畅笑,一边步步踏向萧子申二人。
萧子申二人功力远远不及,顿时就被那老僧外放的气劲震得直往身后街边的墙上撞去。四周路人、摊点亦被殃及池鱼,只随了老僧外放真元抛飞摔远,一时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眼看萧子申二人就要撞在墙上,就在此时,只觉一道清气自身后袭来,从萧子申二人身上透过,刹那就迎上了老僧佛劲。
正在萧子申二人不解时,身后砖墙竟突然粉碎出了一个两尺宽、约七尺高的大洞,粉尘坠地下,顿时踏出一个黑袍、覆面之人来。
就在那矮小老僧吃惊之余,黑袍人一个晃身,竟突然纵到了老僧面前,左手持剑后背,右掌三清六诀已带起惊天道威,一掌就往老僧头顶拍去。
老僧疾运雄掌挡去时,已被黑袍人浑厚內劲拍得直往地下陷去。老僧大惊之下,霎时深功一催,石街轰炸间,随着深坑在烟尘下隐现,顿时就撤掌飘开了三丈余。
黑袍人见老僧退开了,并不急于追赶,左手后背长剑顿时出鞘一分,剑气一划,随后清风一过,萧子申二人身前街石上顿时现出四个字来:神照九经!
萧子申见了地上之字,顿时惊呼道:“东海神照国!”
那老僧听萧子申叫出了神照国来,顿时脸色大变,厉目再瞧向黑袍人时,已是满腔憎恶必杀之心。随着佛功沛然而起,已抬脚返回往黑袍人狂攻而来。
萧子申也没想到自己竟又想错了,看来最近六凡界充斥心间,竟见了僧人就往六凡界配去,如此下去可不行,将来定会影响到自己的判断,看来是该好好的注意些了。
黑袍人见老僧急攻而来,就单掌连挡而去,交手数招,老僧竟只逼退了黑袍人半步,一时脸色更见难看。就在此时,黑袍人突然左手功劲一贯,又一掌三清六诀震开老僧佛掌时,已轻手握剑在手,随后真武剑法浩荡而出,老僧大意之下,僧袍被长剑连划间,顿时后退数步。
就在老僧后退间,黑袍人道功一运,顿使一招“剑心道印”,剑招威势而去。老僧忙使神照九经连挡间,又被逼退数步。黑袍人抬步上前,数步后,又停了下来,又似方才般昂身而立,并不乘势急攻而去。
萧子申见地上掉落的被黑袍人长剑划落的老僧荷包、钱袋,忙上前去捡了回来,随后在东宫蝶溪眼前扬了扬,小声嘿道:“师姐,也不知这秃驴藏了多少银子,能否补回我今日的损失!”说着,就打开钱袋略看了看,点头笑道:“还行,也差不了多少!”
就在萧子申又欲去开荷包时,那老僧伸手一摸,顿时就反应了过来,脸色剧变下,已饱提十成元功,疯狂一般往萧子申狂纵而来。就在黑袍人抬剑一阻时,那老僧竟不在乎伤创,只不要命一般一边狂喝滚开,一边招招往黑袍人要穴不要命的招呼而去,竟是自身空门大露也不在乎了。只十数招,二人就接连负伤,只看得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