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阳子没想到持国天王竟在道神识剑下全身而退,就是度无翼也无法做到,一时吃惊不已,就暗暗吞下了一口热血,道:“六凡界四天王之首,果然非同凡响!”
持国天王哼了一声,应道:“还有什么不凡绝学,尽管使出来吧,三清叛徒,可别叫我失望才好!”
地阳子亦冷哼一声,随后道剑一摆,剑气迎风而起,随后一点气劲,瞬间往持国天王眉心而去,正是阳春三月之招。
持国天王顿时眉头一皱,暗自低语道:“这不是三清武学!”见那一点剑气已到眼前,霎时抬脚一退,佛指聚力,一指点向剑气。
持国天王手指眼看就要点中剑气,就在此时,剑气一顿,忽而漫天而出,直往持国天王周身迅击而去。持国天王见状,佛劲一运下,袈裟瞬间鼓胀而起,佛气外冲,只与剑气不住撞冲。
剑气散后,持国天王略瞧了瞧佛身血线,轻笑道:“不错,倒是有些新意,看来倒是我想错了!不过……你若就这点伎俩,今日就留在此处吧。”说着,又是一招永劫沉沦,抬掌而现。
地阳子一边道:“或许你想得也对!”一边就抬脚连点,随后太极道印自地旋转而起。地阳子又左掌一引,道印刹那悬立身前;右手道剑随后点化间,又是一点剑气直往道印中心而去。剑气入印,道印又旋间,一点剑气忽而一分为二,转眼没入阴阳阵眼。
地阳子见佛功又破天而来,顿时左掌一拍道印,道印瞬间受力,直穿佛印而去,随后拂尘、道剑同起间,直被佛印惊天之威震得仰天吐血而退。
持国天王亦错估了阳春三月力道,浑厚真元挡去时,道印阴阳阵眼剑气双吐,竟自持国天王胸前洞穿而出,随后道印嘭一声击中持国天王双掌,道劲走窜间,持国天王顿时亦溢血而退。
持国天王略擦了擦嘴角血迹,望向远处持剑而立的地阳子,叹息道:“不差!可惜啊,你竟叛出了道门,可惜啊可惜!”话一完,又丢下一句:“我还会寻你!”随后抬脚轻点,轻身转瞬远去。
地阳子见持国天王来的莫名,去得也无端,顿时冷哼一声,也不追赶,就收剑入鞘,自到一旁树下调息内创。
地阳子调息了约莫一个时辰,见内伤已没有大碍,就起身准备到新阳县去。就在此时,远处官道上竟有一位手持长剑的黑袍人缓缓往地阳子行来,面罩下冷目森然,只盯着地阳子,竟不发一语。滔天杀意,惊禽走兽!
待那人走近了,地阳子正要出言询问时,那人已抬剑连攻而来。地阳子正欲拔剑相向,见那人使得竟是三清子午剑法,顿时收剑连退道:“阁下请住手!”谁知那人不仅不住手,竟剑威绵绵提升攻来。
没过两招,地阳子拂尘阻挡不下,忙腾身拔出道剑,顿时亦使出三清子午剑法,就与那人大战起来。
那人见地阳子使得亦是子午剑法,略一愣后,怒气更见张狂,剑威更见沉雄,只不离地阳子周身要害,不断连刺而去。
地阳子没想到竟有会子午剑法之人向自己出手,刚不解后,心思转念间,顿时亦怒上眉梢,就喝道:“狗贼,你这剑法是自三清界得来?”见那人并不出声,只出手连攻,刹那又加怒气,道:“不出声,贫道就当作与当年覆灭三清界之事有关了!”见那人仍自沉默,顿时就再不保留,道剑功催间,顿时亦是取命打法。
那黑袍人修为不仅比地阳子高,竟连子午剑法也非地阳子能比,数十招一过,地阳子已是险象环生。
地阳子见自己不是黑袍人对手,亦想不出他到底会是何人,顿时就起了拼命之心,旋身一退间,无上之招申酉戌亥已磅礴而出。那黑袍人冷哼一声,竟也同使申酉戌亥。心法招式虽同,可运使却是云泥之别,地阳子瞬间不敌败退。地阳子见状,道功又运,再使一招辰巳午未,却仍不敌对手的辰巳午未之招,脸色一时就难看了起来。
那黑袍人见地阳子面色已变,随后扬剑一摆,霎时剑意浩浩而现,竟是道神识剑!地阳子更见心惊,更加心怒,忙也敛神静心,道功运转间,亦施展出道神识剑!二式相交,同样是地阳子不敌败退,顿时又是伤上加伤。
黑袍人见地阳子见血败退,再不留手,顿时心法一转,道印化出,道天法地惊天动地而现,又是三清真武剑法!
地阳子见黑袍人竟皆使得是三清界武学,顿时又怒喝道:“你到底是谁?”见那人仍不回应,正要施展枫秋霜重之时,只见远处官道一人疾速纵来,长剑刹那出鞘,大喝了一声:“未申酉戌!”却是卫尘泱!
地阳子见卫尘泱持剑出声纵来,顿时心领神会,就抬剑一引,亦随卫尘泱同使未申酉戌。两招一出,道气相引下,顿时以卫尘泱、地阳子为阵眼,聚现出一庞大道印。两人随后同时剑入阵眼,顿时剑气向天、道印向地,齐撞道天法地天地威赫之力。
三清剑式,三人同使,崩裂天地之威,直叫天光也失了颜色,天地惊变过后,三人右手皆是滴下血来。卫尘泱此时已趁黑袍人恍神之机,纵身靠近了地阳子身旁,随后看着黑袍人冷声道:“阁下三清武学哪里来的?可敢露面一会?”
那黑袍人似未听得卫尘泱言语,只愣愣的看着卫尘泱,眼中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