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子申二人不知该不该拔剑动手时,那一群百姓上了官道后,只略瞧了瞧萧子申二人,就继续往前奔去,却并不是打劫的。
萧子申见与自己二人无关,就低声道:“我就说嘛,这太平盛世的,又不是饥荒、战乱之时,好好的百姓,怎么可能做强盗!”
东宫蝶溪道:“但也不对劲,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说着,就上前拦下了跟在后面的一位老者,问道:“老人家,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那大爷恨恨道:“姑娘是外地来的吧,那自然是不知晓,有一个天杀的什么秦王,竟下毒毒害村民,我们要去讨个公道。”说完,就忙又急跟上了前面人群。
萧子申见那老人家说到帝九诏下毒,也走了过去,小声道:“殿下绝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跟去瞧瞧!”东宫蝶溪道:“你小子才认识殿下几天,还有我了解,我会不知道!我看定是帝廷义那狗贼玩出来的花样,咱们随后跟去,殿下应该就在前方。”
说着,二人就上了马,随后远远的跟着人群而去。走了约莫有两三刻间,果然见得前面远处人山人海,吵闹呼喝不止,都是一般持着锄头、扁担等的普通百姓,团团围住了一群官兵模样之人。
而左首上方亦有一群人在拉拉扯扯,中间一衣袍华贵之人已被扯得披头散发、狼狈不已!萧子申想应该是地方父母官之类了,却不知为何被百姓拿了去。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位似大声喝斥的汉子,一把抓住那披头散发之人的头发,一下就将他头扬了起来,顿时现出脸来,竟是帝九诏!萧子申见帝九诏身前之人竟开始抽帝九诏耳光,帝九诏无武艺傍身,只几巴掌就被扇出了血来。
萧子申顿时勃然大怒,想那帝九诏既是太祖皇帝嫡子,又一生为国为民,呕心沥血,没想到现在却被他一心护持的百姓如此对待,霎时就热血上涌,只对东宫蝶溪留下一句:“你离远些!”就纵身急往帝九诏处驰去。
待萧子申离得帝九诏只三丈余时,帝九诏身后不远处,突然一人手持利剑,疾刺帝九诏而去,竟是地犀教北斗!萧子申见帝九诏被百姓拿住动弹不得,顿时大急,吼了声“殿下小心”后,左手长剑呛一声出鞘,功力满贯下,疾射北斗而去。随后萧子申腾身而起,就脚踏百姓,直往帝九诏纵去。
就在此时,突然一大汉手持大刀,一刀往萧子申双脚削来,正是种嵩岳。萧子申翻腾间,顿时拔出背后神兵,喝了声:“滚开!”随后长剑在大刀上一点,顿时就借力腾身到帝九诏身旁,刚好一剑挡在刺向帝九诏腹部的长剑上。
萧子申抬脚踢开抓住帝九诏头发之人后,神兵贯力一荡,顿时迫开北斗长剑。就在这时,突闻帝九诏叫道:“小心!”就在萧子申闻声转头时已来不及,帝九诏已抬脚挡在拍向萧子申后背的厉掌前,顿时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萧子申见毫无修为的帝九诏硬受翁图海一掌,刹那心下一颤,就凄厉一声,抬剑直刺翁图海而去。翁图海见萧子申修为大进,再也不是当初鄂州的模样,又见帝九诏前胸中掌之下已面色泛白,顿时就撤手疾退。
就在萧子申一把扶住帝九诏时,北斗与种嵩岳又双双手持利器攻来。北斗长剑直往萧子申胸腹闪去,种嵩岳一刀横斩向帝九诏、萧子申二人脖颈处。后退的翁图海见状,忙又抬脚在身后百姓身上一点,刹那又抬掌往帝九诏拍去。萧子申二人顿入生死危局。
就在此危急时刻,萧子申仰天一声大吼,随后神兵一旋,太公武经疾运间,一招“三才入道”,疾撞三人而去,正是三清真武剑法。
三清道威,加之神兵力助,剑气纵横间,顿时挡下北斗与翁图海,种嵩岳修为不济,已被剑气逼得节节败退,一路撞翻不少百姓。
萧子申见帝九诏神思似已恍惚起来,顿时又气又急,见北斗又长剑刺来,忙运功旋剑间,身子一侧,顿使剑首后撤撞向北斗长剑,随后力道一借,就伸手抱住帝九诏,旋剑一招六阳会首,顿时双功贯剑,直向一方的翁图海强撞而去。
翁图海掌功顿时被萧子申破开,大惊之下,顿时急撞身后百姓而退。这时,帝九诏眼见得四周百姓不住被翁图海撞得翻身吐血,哀嚎之声不绝于耳,急忙扯住萧子申衣服,有气无力道:“别……别追了,别伤了百姓!”
萧子申见帝九诏重伤垂危之下,竟仍挂念着周遭百姓,顿时眼圈一红,若不是那些百姓,你又怎可能入此险境!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人云亦云、善恶难分之辈,值得吗?
萧子申又抬手磕退北斗攻来之剑,扶了帝九诏坐下后,见百姓四散逃奔下,已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来,又见北斗三人缓缓围来,急道:“殿下,英国公呢?”帝九诏咳了一声后,应道:“应该……该是被人拦住了,绝不会只……只三人!”
萧子申想想也对,帝九诏既有英国公护卫,若只派北斗三人来刺杀,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这时,远处又传来呼喝争斗之声,看来果然是不错了。
翁图海看着给帝九诏输功的萧子申,又见他修为大进下,自己三人一时竟没有得手,顿时咬牙切齿道:“畜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萧子申见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