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二人虽早听了是非枭境那肮脏事,可见昊天竟如此不知廉耻的说出来,话语、神态中更有自豪、自喜、得意之感,顿时就恶心的难受。
就在此时,武月苓竟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把甩开拉着她的东宫蝶溪之手,哭道:“别管我,快走啊!”
东宫蝶溪方才听了昊天之言,正有些愣神,待回过神时,已被武月苓甩开了手。
武月苓甩开东宫蝶溪后,既因气苦,又因中毒,顿时就晕了过去。
昊天一边将昏迷的武月苓扔到床上,一边瞧向萧子申二人,道:“你们若敢逃了去,我玩了这丫头后就宰了她,然后嫁祸给你们,反正你们的包袱都在这客房里,也方便得很!”见萧子申二人露出为难之色,也不知是担忧武月苓,还是担忧自己,但也自不管,又道:“若美人愿意留下来好好伺候我,我一舒服了,那就皆大欢喜了!”说着,就嘿嘿冷笑着向后退的萧子申二人踏去。
萧子申看了看昏迷的武月苓,顿时一掌扫向东宫蝶溪,喝了声“走”后,抬掌就向昊天拍去。
东宫蝶溪被萧子申掌风扫到门外后,见已有人听到了动静瞧来,顿时就大喊道:“杀人啦,快报官啊,杀人啦!”
东宫蝶溪这一大喊,顿时整个客栈都鼎沸了起来。听到呼喊之声的掌柜吩咐了一小二去报官后,顿时就带着其余之人急急赶来。
萧子申就趁了昊天听得呼喊一愣神的功夫,身子一扭,就与昊天擦身而过,瞬间来到床边,一把就抱起了武月苓。
昊天正欲伸手去抓萧子申,谁知门前的东宫蝶溪已一把细针贯劲撒向了昊天。
昊天见武月苓中毒后片刻就昏迷,以为那针上之毒定是不凡,自也不敢托大,忙提起功力抬掌扫去。掌风过后,细针全数被震飞,竟没有一针沾身。昊天转头一看,已失了二人行迹。
昊天顿时纵到前门往客栈院子里瞧去,见已没有了东宫蝶溪踪迹,忙又返回窗户纵身而出。昊天站在屋顶一望,只见远去有一人背着个女子疾奔远去,看那服饰应是萧子申与武月苓,忙就施展轻功紧追而去。
待昊天远去后,东宫蝶溪就闪身到了萧子申客房,随后提起萧子申包袱,亦随了昊天身后吊着跟去。
原来方才东宫蝶溪甩出针后,并未如昊天所想的那般往客栈外逃去,而是一个闪身回了自己客房,昊天却怎也想不到东宫蝶溪竟没逃,只以为她已去远,所以就选了后方开阔易见的萧子申追去。东宫蝶溪从窗户偷偷见了昊天追去后,就提了包袱出来。
萧子申与昊天二人一前一后,不多时就到了利州城外。萧子申虽大道风行更见纯熟,但背着一个武月苓,加之昊天功力深厚、身法亦妙,竟是无法摆脱昊天。
昊天也没想到萧子申年纪轻轻,身法竟如此不凡,见追了多时,虽已渐渐靠近萧子申,但如此下去,不知几时才能追上,渐渐就有些心急起来。
就在此时,萧子申背上的武月苓竟渐渐有些清醒过来,中毒之下,神识迷茫之间,加之夜间视觉受到影响,陡闻气息下,见是一男子背着自己奔走,惊吓之余,忙激烈挣扎起来,又往萧子申脖子掐去。
武月苓这一出手,大出萧子申意料,脖子被掐,顿时气息有些滞碍,加之事出突然,略一愣神,顿时身法就慢了下来。
昊天远远见得远处的武月苓似挣扎起来,虽不知发生何事,但见萧子申身法受了影响,大喜之下,顿时就疾速靠了过去,顿时就拉近了与萧子申二人的距离。
萧子申见武月苓仍挣扎不休,忙伸出一只手略扳开武月苓玉手,轻喝道:“武姑娘,是我!”
可惜萧子申出声仍是迟了半分,武月苓在他扳手时,就趁萧子申一只手背扶之机,早挣脱了萧子申,滑落地上后,顿时就踉跄后退。待惊觉是萧子申时已迟,昊天已轻身靠了过来。
武月苓挣扎下去后,萧子申忙转身拉去时,见得昊天已嘿嘿冷笑,抬掌抓向武月苓,忙左脚一蹬,纵身急挡而去,刚好在昊天临近时接住厉爪。
武月苓这时才明了了处境,见竟是自己糊涂挣扎惹来危机,顿时又悔又急,刚欲起身助萧子申,谁知一阵眩晕之下,顿时又晕了过去。
萧子申被昊天一掌震退后,见昊天脚边的武月苓又晕过去,顿时郁闷不已。你既要晕,又何必醒过来,既白白浪费了精力,又被这淫贼赶了上来。
昊天略瞟了瞟又昏迷的武月苓,对萧子申轻笑道:“小子,瞧见了吧,今日连老天爷都要来成全本使,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阻我好事!你若乖乖的自己退走了,我就既往不咎;你若再来阻我行乐,本使今夜就先宰了你。”
昊天方才与萧子申对了一掌,知晓萧子申修为不差。见他如此年轻,不知是哪家的英才后辈,既怕他有什么厉害的长辈随行保护,又怕与他纠缠片刻再生事端,所以就想劝了他离去,自己也免了再徒耗气力。
萧子申本来就有些怜悯武月苓,又见她在客栈里时仍欲牺牲自己讨保二人,可见心肠仍好,岂会眼睁睁的丢下她不顾。昊天话尚未完,萧子申已抬掌拍向了昊天,只希望能等来东宫蝶溪将他毒倒。
昊天见萧子申竟顽固不化,顿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