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丫头,再骂一句试试,就算你家混蛋丞相来了也护不住你!”
拓跋羽回道:“你个老头真是奇怪,我又没与你说话,你干嘛来骂我?”易司礼道:“你是没与我说话,但你来骂了我!”拓跋羽哼道:“天下就你一个姓易的混蛋么?”
易司礼闻言,顿时愣住,既不能承认“天下就我一个姓易的混蛋”,也不能否认说“天下不止我一个姓易的混蛋”,一时就两难了起来。想了想,就照搬了拓跋羽话儿回了过去,道:“天下就你一个死丫头么?”说完,就把双手环抱在胸前,得意的瞧着拓跋羽。
拓跋羽点头道:“噢……我明白了!你个老头见我不理睬你,所以故意来逗我与你说话对不对?就像那小孩子想要糖吃就哭一样,对不对?我说你也把本宫看得太没有肚量了吧,你想与我说话就明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来搭讪呢!我就算不看在我家丞相面子上,瞧在你七老八十的份上也会理你一理呀!果然是年老多古怪,莫名其妙嘛!”
易司礼见众人都大笑了起来,气得直团团转,喝道:“别拦着我,谁也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打断这死丫头的狗腿!”
拓跋羽向易司礼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躲到尚书台身后,拉住尚书台手臂,道:“尚爷爷,救救可爱的小公主!”尚书台笑道:“好了,师弟,就当给丫头一个乐子嘛,不知多少年才能见一两回!”
易司礼当然也不是真生气,现听得尚书台说“不知多少年才能见一两回”,想起远在魏国多年未见的计策衍,叹气道:“这丫头就和他家丞相一样,认准了我来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展平、尚书台、卫情天这些同一辈的听易司礼提起计策衍,一时都神伤起来。
易司礼见气氛不好,心里也有气,就抬手一指拓跋羽,道:“做了丞相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家丞相也一样!你给那缩头乌龟带个话,若活着不回来见一见,将来死了,老子就去挖他的墓,刨他的坟!”
拓跋羽回道:“还不一定谁活的长呢!”易司礼气道:“你说什么?”
拓跋羽自觉也有些过火了,就道:“就当我胡话嘛,还是前辈呢,都不修身养性,动不动就发脾气,连我都比不过!”
易司礼气道:“你家丞相咋没被你气死!”拓跋羽应道:“我家丞相早练得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了!如果你把我家丞相经历过的走一遭,怕早疯了!”
易司礼道:“一边去,别来和我说话了!”拓跋羽回道:“真是奇怪,明明是你自己主动来寻我聊天的,现在又怪我啰!”
易司礼闻言,瞪了拓跋羽两眼,忙远远的避了开去。
拓跋羽见状,嘻嘻一笑,就放开了尚书台,跑过去拉住易司礼手臂,撒娇道:“易伯伯!”易司礼把手一甩,喝道:“离我远点,别来烦我!”
拓跋羽只死死拿住易司礼胳膊,不断摇晃道:“易爷爷!”易司礼见甩了两次都甩不掉,就瞧向拓跋羽,哀求道:“小丫头,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想多活几年!”
拓跋羽嘻嘻笑道:“那你生气么?”易司礼忙应道:“不生气,不生气,保证不生气了!”拓跋羽闻言,就把易司礼手臂一甩,轻笑道:“果然是老小孩,一哄就好了。”
易司礼转身喝道:“你个……”拓跋羽忙打断道:“咦……太乐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哦,可不能骗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