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昂一时竟被镇三山梗得说不出话来!
镇三山见赵昂呆在当场,就跨前了两步,把头伸到赵昂耳侧,附耳不知低语了几句什么,赵昂顿时脸色大变。镇三山说完后,又后退了两步,轻笑道:“我劝赵相还是不要趟这浑水得好,以免引火烧身!”
赵昂见度无翼等人又退在了一起,料想一时半刻不会再有争执了,就抱拳退走了。
赵昂转身没走两步,见醉红颜不在原处,四下急寻时,竟见得醉红颜伸手去拍打萧子申,娇声道:“真讨厌,都不再来瞧人家了!”一时心下醋意翻起,直把今日所有火气都点燃了起来,怒吼一声,抬掌就往萧子申拍去。
萧子申不知那醉红颜为何来挑逗自己,正自躲闪着醉红颜酥手,见那赵昂怒颜雄掌拍来,哪里敢接,忙拉了小晚急急后退。小晚见状,忙又往萧子申身前挡去!正危急之时,只见一人纵身前来,一把接住赵昂厉掌,却是抵挡不住,蹬蹬后退,竟是丁世衣!
赵昂一掌拍退丁世衣,喝道:“丁世衣,你敢来管本相之事!就是丁长烈也不敢在本相面前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醉红颜未料到丁世衣竟会出手,一时又气又急,见丁世衣被拍退,刚往丁世衣跨了一步,又兀自惊醒,急忙收了脚步,可是心里却焦躁了起来。
丁世衣抬步挡在萧子申二人身前,一揖道:“还请丞相大人恕罪!这二位乃在下朋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丞相大人宽恕!”
赵昂哼了一声,抬步往三人行去,道:“丁长烈也没有如此大的面子,滚开,否则别怪本相不客气!”说着,正欲抬掌向三人拍去,却见一人急急赶来,挡在丁世衣身前,一揖道:“末将拜见丞相大人!”却是方才与萧子申一桌的大汉!
赵昂哈哈大笑道:“怎么?步青云,你也来管本相之事,你竟也敢来管本相之事!好啊,好啊,本相今日真是开了眼界!”步青云怔怔不敢回话,只是瞪了丁世衣一眼。
小晚忙附到萧子申耳旁,低声道:“是两江路禁军——天武军指挥使,早年是丁节度提拔起来的。”
就在几人僵持间,赵昂突然被人扇了一个耳光,就在赵昂怒极,偏头欲骂时,另一边脸又挨了一耳光,只把萧子申众人吓了一跳!
赵昂一见来人竟是易司礼,只怒火腾烧,却不敢动手!
易司礼嘿嘿一笑,道:“赵昂,脾气见涨啊,来来来,咱们也给大家找点乐子。老夫今日没上得场,手痒得紧,我看你手也痒得紧,皮怕也痒得紧,竟为是非枭境出头!老夫倒没看出来,你竟与是非枭境还有牵扯,真是不简单啊!我看你哪天怕会伙同是非枭境来对付我师弟的南海情天吧,真是一条养不熟的狗!”
赵昂偷眼见得帝九诏、展平、尚书台、卫情天、卫尘泱等人皆厉眼望来,早怕了,忙摆手道:“误会,误会,不是那样的,师兄,你听我解释!”
易司礼大怒,甩手又给了赵昂一个耳光,喝道:“住嘴!谁是你师兄,老夫可担待不起!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唤老夫师兄,老夫就宰了你!”
赵昂忙不住施礼,道:“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易司礼哼了一声,抬手一指萧子申、小晚,道:“你可瞧仔细了,他二人是南海情天之人,你若再敢动手动脚,可别怪老夫没警告过你,尘泱今日因寿宴被扰,可大大的不痛快,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见赵昂惧色又深了几分,续道:“步将军与丁公子可是南海情天上宾,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话,易司礼再不理赵昂,转身就走!赵昂忙不住躬身作揖,道:“太乐侯慢走!”只把萧子申众人看得瞠目结舌。萧子申想:“这还是大赵丞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