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无翼方才见卫尘泱剑招提运时,就将明王大藏功周天运转起来,待见卫尘泱剑式一发,早已功行如意,就使出“不动明王”,顿时只如泰山威压,直挡卫尘泱六阳会首之招。
卫尘泱在剑招发出同时,早运劲右手长剑,神剑疾旋如风,瞬聚一点,又是六阳会首极速而去,刚好撞在前一招上,顿时两招先后爆发吞天剑劲,强如度无翼,亦被双式轰炸之力撞得节节后退。
卫尘泱见度无翼被震退,就施展出儒风步影,左右旋剑而起,疾速来到度无翼身前,剑、鞘同时往度无翼当头斩去。度无翼方化解得卫尘泱两道剑气,反应稍有不及,不敢硬接,忙施展轻功往一旁避去,同时抬掌掌气一发,击向卫尘泱腰侧。
卫尘泱似早料得度无翼反应,剑、鞘同时由斩化点,轻点地面,早往度无翼方才所立身后腾身翻去,却让度无翼掌力击在了空处。度无翼掌气直往战圈外庞然而去,刚好来到暗九门门主——督君镇三山身前。
镇三山方才见得度无翼掌气来时,本想避开,略微一想,何不试他一试,就心下一哼,抬掌往掌气拍去。只闻轰隆一声,镇三山竟被震退一步,一时亦有些心惊。两旁之人却被气劲掀翻不少,更有离得近者受伤溢血。附近之人见状,忙又往后退了几分,只望离得战圈远些!
度无翼方才虽未受得半点损伤,但众目睽睽之下,竟被一个年轻后辈逼得有些难看,心下也不自在,待稳住身形后,就抬掌疾往卫尘泱拍去,不让他再得先机。
卫尘泱见度无翼快掌攻来,忙收摄心神,只把阳脉九卷剑招施展开来,竟是守得密不透风。二人就在场中大战了数十回合,度无翼见卫尘泱竟无半点落败迹象,心里早惊了起来!别说度无翼,就连刚醒转过来的汤勉之与昊天、月盈等人亦大惊失色,脚步竟不自觉的上前了几步,似要看得仔细些:往常卫尘泱与圣主过招时,虽可支撑多时,但从未有过数十招仍不显败象的时候!
就连尚书台、易司礼等人也怔住了!尚书台拉了拉正看得出神的展平,问道:“展老哥,尘泱竟有如此修为了?”展平瞧着尚书台,轻笑道:“那是当然!怕你也不是尘泱对手了吧。”
尚书台喜道:“原本我听得尘泱重创联手的龙首与曾白枫二人还有些心疑,今日一见,看来定是没有夸大得了。待回京后,定要和大师兄一醉方休,一醉方休啊!如今儒道有了尘泱,定可护得数十年太平!”
展平应道:“若危难时,就算我等都赔上性命,也定要护得尘泱无事,以后也不要再让尘泱轻易涉险!来时我听得尘泱为救千行丫头,独对龙首、曾白枫,可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若尘泱不救人,脱身料无问题,幸好,幸好啊!”
尚书台点头道:“展老哥说得对!我们都老了,还能有几年活头,尘泱自比我等重要得多!”卫情天听得展平二人言语,插话道:“展大哥、二师兄,你们可不要太惯着尘泱了,他才二十多岁,还需要磨练才好,否则如何挑起重任!”
尚书台闻言,瞪了卫情天一眼,道:“小师弟,我早就说过,尘泱可不只是你与书寒的孩子,可不能全凭你们说了算!再说,磨练是一回事,涉险又是另一回事,你可得分仔细了。尘泱若有损伤,我们可唯你是问!”
卫情天哼道:“你们若管得住他,只管管去,我可是没有办法的。”展平捻须回道:“我们管不住,自有人管得住!我们只要拍好能管住之人的马屁,自然就万事大吉了!”说完话,就与尚书台笑了起来。
展平等人说话间,度无翼见久战难取,忽地飘退,站定后,左手拳、右手掌,嘭一声相会交实,再缓缓分开时,夺目银光闪闪而现,片刻间,劲气化为日轮,耀人眼目。就在此时,度无翼双手均化掌状,不停圆转日轮,待日轮旋至极限时,抬掌后抵,直推着昊光万丈的日轮极速撞向卫尘泱。使得正是“明王正光”之招!
卫尘泱见得日轮闪耀而现时,双掌一摊,剑、鞘划地而出,顿立三丈开外,随即双掌冻气庞生,霜雪纷飞,正是玉清掌法。卫尘泱功劲再催,顿时冻气四溢,气、沙、尘等顿如入极寒之境,冻气凝实万物,直往度无翼延展而去,竟连武场四周人群亦如入寒冬,正是“天寒地坼”之招。
度无翼终是功力深厚,日轮遇霜略一滞后,大喝一声,就推了日轮,撞破冻结冰霜,直往卫尘泱而去,但寒气入体,亦是真元运行不畅,终见须发染霜,手已开始青紫。
卫尘泱见日轮破冰而来,忙再催动冻气,抬脚纵向度无翼,双掌嘭一声拍在日轮上。顿时日轮爆散,霜冻解体脆裂,二人方圆两丈石炸成沙,一时轰声震霄,烟尘弥漫,瞬间覆没二人身影。
卫尘泱终是修行日短,功力不如度无翼浑厚,受劲溢血,急欲后退。度无翼嘿嘿一笑,抬掌一抓,瞬间拿实卫尘泱手掌,功力一摧,竟是要与卫尘泱比拼内力,就如尚书台对付汤勉之一般!
卫尘泱强接厉掌,嘴角冷笑,却是不思退策,反伸手握紧度无翼双掌。正在度无翼不解时,卫尘泱剑意勃发,胸前剑气瞬凝,夹带劲风嗖一声穿胸而过,度无翼顿时前后血溅如花,张嘴咳出一口浓血,看是受创不轻。
度无翼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