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简易小榻上跌落,滚至马车车厢门口。
徐弦月来不及呼喊,觉得事情不妙,强行扶着门框,稳住身形。
抬眼看去,驾车不是青阳,也不是容王府任何一个侍卫,此人的穿着与容王府的大为不同。
脑海迅速闪过一个念头,遇了贼人!
徐弦月深知此时不能慌,秦越川应该很快会来,所以目前是要拖住他,只是马车尚在那人的手中,而且极速前进,这可如何是好。
她无意摸到腰间的荷包,有了!
徐弦月假作慌张开口问道:“你是容王府的侍卫吗?”
那人心里嘲讽:就是个蠢女人,事到如今了还以为他是容王府的人。
头也不回,口上却应答着:“是啊!容王有事先走了,托我来接应,您放心,马上就与他会合。”
徐弦月吃力地,一手死死握住门框,一手探够着他的衣角,故作委屈道:“你能不能,慢些,马车这么快,我有点害怕。”
那人听她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心里更加不屑。
“慢不得,容王还等着呢!”
徐弦月一边“哭着”分散他的注意,终于在颠簸中捏住他的肩膀,放开捏住门框的手,扯下荷包,趁他不备一把捂在了他的口鼻处,那人反应不及,察觉他不妙时身子已经直愣愣地瘫倒下去,滚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