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谁没事跑这里来下棋啊?我觉得就是在故弄玄虚而已。老板,咱们还是走吧。”黑牛的脑子你说复杂也复杂,简单起来也挺简单的。就在我们为棋盘和棋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人家一个字,走!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在他眼里,似乎并不存在什么让人费神费力的破烂事。
“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休息一会儿我们走!”黑牛的话让我心里豁然开朗,于是点了一支烟,抓起地上的黑白圆石把玩了起来。石头握在掌心居然有一种温润的感觉,如果外行来看,说不定还以为这些石头都是玉石。
“走吗?这里不管了?”朝惜露听到我们要走,赶紧过来问道。
“大姐,程哥说走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要是有机关,我觉得那个老道应该会告诉我们的吧?他啥也没说,而且从发现棋盘到现在,啥也没发生啊。我就琢磨哈,是不是我们多虑了。哪有那么多的机关陷阱等着我们呢。”众人此时一致同意走,而不是留下去破解什么棋盘。
“不是程哥,你刚才不是说我有道理的?怎么要走了呢?”唯独一人持反对的意见,就是之前那个被我夸奖的随从。此时他觉得有些失落,不去破解棋盘,那逼不是装不圆了?
“有道理啊,你的想法很对路子!”我再一次肯定了他的想法,但是鼓励归鼓励,事实上我也倾向于黑牛说的那样,也许这个东西,就是个摆设而已。并不是什么机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影响到整个的行程就行。
大家收拾好东西准备继续出发,所有人都快步朝前走,队伍里只有一人在频繁的回头。到最后朝惜露也看不下去了:“你跟上,别掉队了,这里七拐八绕的地方又多,待会失踪了可没人去找你。”
见朝惜露发火了,那人才不甘心的跟上了队伍。
又走了两个小时,硬是一点走出去的迹象都没有。按理说绕过那湖泊,走四五个小时也差不多了吧?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前头不仅没有看到出口,反而这路还越走越长。
“歇会,歇会吧,这可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那老牛鼻子不会坑咱们吧?老东西要敢骗咱们,等老子出去的,非找他算账不可。”走了一路,可以说已经人困马乏。此时的跟班们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感恩戴德,转而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大家休息,文正你来一下,咱俩商量点事儿。”朝惜露一看士气低迷,于是就让那些跟班们原地休息。将我喊到了一边,她朝四周看看压着声说:“咱们是不是走进机关里了?怎么连半点出去的迹象都没有呢?你有没有好办法?”
“别急,沉住气。他们能乱,你不能乱。再说了,我们跟那道长一无仇二无怨的,他也不至于害咱们吧。休息一会儿继续走,说不准待会就出去了呢?”此时此刻我只能这么安抚着朝惜露。要问我有啥办法快点出去,我的回答是没有。我又没走过这条路,哪里会知道它还有多远。/
“也只能这么办了,先走一段路吧。要是两小时后还没有找到出口,咱们再想办法。”朝惜露此时已经有些无奈了。
“行,待会我走前头。你和黑牛跟在我后头,其余的人在最后。”我想了想将队伍进行了一些调整。如果真的跟朝惜露说的那样,我们是被机关迷阵之类的给困住了,那么让新人走在最后无疑是对他们最好的保护。同时也是对这整个队伍最好的保护。因为那些跟班们几乎等于是纯小白,让他们继续打头阵,回头中了机关都不知道是怎么中的。这也就是游戏里经常有人喊会的来的原因。纯小白不怕,最怕遇到的是蠢小白。因为一个人害死一整队的事情可是屡见不鲜。/apk/
“好,听你的安排。接下来的路,可全靠你了。我让大家全都听你的吩咐。”朝惜露说完准备去跟手下们打招呼。
“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你听我的就够了。至于他们,适当吃点亏没坏处。”我完全不想跟那些人交流。因为只要你说出第一句,就会有无数个为什么等着你。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开培训班的。要问为什么,大可以回去之后再问。回头想想,当年读书的时候不喜欢问为什么。怎么现如今就这么好学了呢?
“我当然听你的了,那你休息一会儿吧,觉得可以出发了就跟我说一声。”朝惜露说完继续去安抚他的那些手下们去了。而我则是跟黑牛坐在一起吃起了巧克力。
“我媳妇老爱吃这玩意了,记得以前还没结婚那会儿,有一年我爹从镇子上买了一些巧克力回来。让我提着去她家拜年。那一天,是她笑得最多的一天。也是打那时候起,我就发誓,以后要买好多好多巧克力给她吃。”吃着巧克力,黑牛想起了他和他媳妇的一些往事。
“买了吗?”我问他。
“说来惭愧,这么多年就买过两次。她嫌贵,说换成硬糖可以买好多。不过现在好了,这二年我再买巧克力给她,她也不吱声了。说到底,舍得跟荷包的厚薄有直接关系。人啊,还得多挣钱。贫贱夫妻百事哀嘛,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黑牛将巧克力扔嘴里,喝了口水问我。
“那倒是,张扬金钱如粪土的人,背地里不知道捧着那大粪吃多香了。”话音未落,我跟黑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