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了。”到了酒店已经是后半夜2点半。缇娜还没有休息,正在大堂里喝着咖啡。听到门响,她抬头看了过来。
“在酒吧喝了几杯,怎么还没休息?”
“睡不着,就下来喝点东西。要不要来一杯?”
“喝了这个你更别想睡了,有没有兄弟报告罗伯特的行踪?”我朝着电梯走去问道。
“他回到帝国大厦之后一直没有再出现过,放心吧兄弟们换班盯着,保证24小时不断人!”缇娜将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喝掉,跟在我身后说。
“没有!”莫妮卡弯腰捡起酒瓶,给了我一个很肯定的答复。
“说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昨儿他能弄死别人,没准明儿就能弄死你。你以为不说他就能放过你?你知道杀一个跟杀两个的区别在哪里?”我握住莫妮卡的腕子,双眼直视着她。
“答案是,没区别!”我的话,让她的脸色变了变。
虽然莫妮卡对我撒了谎,不过从她的话里我还是判断出,昨晚那事儿应该跟罗伯特没关系。杀人吸血的,是那个黄毛络腮胡。他的出现,也让我对罗伯特的怀疑减轻了一些。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莫妮卡挣扎了两下问我。我松开她的手,将她推到沙发上。
“这个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现在你只需要老老实实配合我就行了。你知道这事儿为什么新闻里没有播吗?用你的脑子想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猜得出来。”我开始吓唬莫妮卡。
“你的意思是,很严重?”莫妮卡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了,这证明我刚才的话已经生效。她打开自己随身的包,在里头摸索了起来。我递过去一支烟,又起身为她开了一瓶酒。她将烟点上,灌了几口酒开始斟酌着要不要把实情告诉我。
我也没有催她,而是坐到她身边,等着她自己开口。一支烟抽完,酒也被她给干了。
“人是黄毛杀的,本来他点的是我。可最后的单被丽丽抢了。当时我还觉得很气愤,可现在看起来,我应该感谢丽丽。”莫妮卡说着,伸手将我的烟拿过去又点了一支。
“你看到黄毛杀人了?”我追问着。她点了点头,嘴唇有些颤抖。
“他将丽丽从后门带出去,当时我还打算上去跟丽丽理论几句,可隔着门缝,我看到他咬穿了丽丽的喉咙。然后,开始吸吮她的血。我,我...”说到这里,莫妮卡的牙齿开始打起了磕碰。看得出来,她现在相当害怕。
“他发现你了没有?”我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我当时整个人都麻了。”莫妮卡又开了一瓶酒往嘴里灌着。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留在这条街上工作?”
“我除了会唱歌,长得漂亮,也不会做别的。”莫妮卡将酒放下说。
跟莫妮卡在房间待了半小时,我起身离开了。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而且我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进威吧看看。
“哥,慢走啊!”打二楼下去,服务生还上前搀了我一把。我随手塞给他一张钞票,脸上带着满意的神色走了出去。
这个点街上依然热闹,我站在门口朝四周打量着。那个乞丐已经不见了,或许今晚的收入,已经足够让他觉得满意吧。
我进了威吧的后巷,这里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看不到半点的痕迹和垃圾。后门上了锁,上头还贴了张封条。二楼一扇窗开着,我觉得应该可以从那里钻进去。朝着巷子口看看,确定没有人路过,我一个纵身跃上去。伸手抠住窗台腰腹一用力,整个人便顺着窗户钻了进去。
这是一间包房,里头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卫生间里的花洒偶尔滴落一滴水珠,掉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响声。我打开手机电筒,朝着白色的房门走去。门上有一块玻璃,灯光照在上头将我的身影倒映出来。
吱嘎...我扭动门锁,走进了走廊。走廊里散落着几张报表,我捡起一张看看,上头都是出台的考勤。整个二楼我走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之处。顺着楼梯下到了一楼,一条安全通道出现在我的面前。在通道靠右手有一个卫生间。门半掩着,一股子比较浓郁的香味从里边传了出来。
我掩住口鼻,伸手将门推开。里边很干净,干净到不像是一个卫生间。不管是墙壁还是地板,甚至洗手台和马桶,全都被仔细清理过没有留下任何污垢。就连马桶旁边扔纸的桶,都换成了崭新的。
“你看左边墙上!”阿俏忽然开口提醒着我。我扭头朝左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淡黄色的墙砖一尘不染,在灯光下都能倒映出我的身影来。
卫生间的灯亮了,是阿俏开的。她走到一块砖前,伸手指了指砖缝。我凑近了一看,砖缝里残留着星星点点的黑色斑点。
“血迹?”我问阿俏。
“地板上更多,虽然被人清洗过,可逃不过我的眼睛。我有种感觉,在这里发生过命案。如果再大胆猜测一下的话,我有些怀疑那个丽丽是在这里被人杀死的。也就是说,后巷根本就不是第一现场。不过只要仔细勘察的话,这些疑点都会被勘察出来,我不信警察会不知道。”阿俏蹲下,伸手在靠近墙根的地方画了个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