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去忙自己的。回头我这边有了什么新发现,再跟你联系。”张国栋看上去心情有些糟糕。
我跟缇娜对视一眼,决定暂时离开,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我还以为你今晚会跟朋友嗨皮,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皮修,一个很棒的开锁匠。他就是我常跟你说起的程文正,一个相当出色的土夫子。哈哈哈,请原谅我这么介绍你程。我去拿瓶酒,你们坐!”跟缇娜回到了罗伯特那里,进门之后看到他正跟一个黢黑的黑大壮正在院子里说着话。在桌上摆放着烧烤和空了的酒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孜然的味道。
“你好程,时常听教宗提到你!”皮修伸出手跟我握了握。
“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皮修?”我跟他开着玩笑。
“哈哈哈,说了几句,不过更多的是称赞。这烤肉不错,你们尝尝。”皮修大笑着,灯光下那一口白牙显得有些耀眼。
“上午您的同事来过,您这么晚又过来也真是辛苦。喝点水,吹吹空调。待会我安排,咱们就当交个朋友了!”老板打开抽屉,从里边拿出几盒烟分发着。
“刚才在门口听你说什么林老板。”张国栋没有去接他的烟,而是开口打听起那个林老板来。老板的脸色变了变,拆开一盒烟递给了张国栋一支。
“这事儿,不好说!我是靠老板吃饭的,你也知道。卖老板的事情,我不能干。”老板说着话,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你这句话就等同于是卖了他。说吧,说了这事就跟你没关系。不说我可就让人来查牌了。”张国栋的话一出口,对方连忙点头哈腰起来。
“您可千万别这么干,留兄弟一条活路!林老板是西城做建材生意的,平日没少照顾我的生意。说实在的,人家也没干啥违法的事。顶多就是花点钱,将艾米带出去溜达溜达是吧。”老板这话看起来没说啥,但是细一琢磨,却又啥都说了。
“艾米?”张国栋点上烟看看他。
“就是出事的那姑娘。出来挣钱肯定不会用真名对吧,都是花名。”老板将烟灰缸挪到张国栋面前说。
“这么说他跟死者接触得最频繁咯?”张国栋又问。
“您别是怀疑林老板吧?那这话我可不敢乱说。”老板闻言一惊,然后闭嘴不说了。
“不是怀疑他,出了命案,所有跟死者接触过的人我们都要调查。林老板家的地址在哪?联系方式有没有?”张国栋的手指在证件上轻轻点了几下问道。
“我找找看,找找看!”老板打开电脑,在里边查阅了起来。
“这呢!”很快他就把林老板的联系方式和住址给了张国栋。
“这地址是他家的?”张国栋看看又问。
“哥您这就是在为难我了不是,在外头做生意的难免逢场作戏。谁会傻缺到把姑娘往自己家里带啊!有钱人嘛,在外头多几套房子也是很正常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我手头只有这么一个地址,他要是不在,您可不能怪我。”老板急忙撇清着自己。
“行,谢了老板!”张国栋将地址和电话记下来,起身朝门外走去。
“不坐会儿了哥?”老板在屋里招呼着。
“走,去世纪天禧看看!”林老板的住址在这个小区,张国栋决定直接上门找他。
开车到了世纪天禧,远远的就看到小区门口围了一群人。几辆警车正闪着灯停在路边!
“张处长,您怎么过来了?”张国栋将车停下,朝着小区门口走去。一个警察看到了他,连忙过来打着招呼。
“出警呢?啥事儿啊?”张国栋递给人家一支烟问道。
“一个做建材的老板死了,他家保姆报的警。”一听这话,张国栋顾不上跟人客套,迈步就朝小区里进。
“这不让我们进,他们怎么进去了?”有那看热闹的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些公平。
“人家来办案的,你也来办案呐?”警察将人群拦在了警戒线外。
“什么味道这是!”到了现场,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扑鼻而来。说它香吧,里头还掺杂了一丝血腥味。林老板打着赤膊穿着短裤,就那么四仰八叉的靠在沙发上。脖子上有两个孔洞,周围的皮肤已经泛白,脖子上和脸上的青筋鼓起,看上去有些吓人。在卧室里,保姆正在接受着询问。几个法医将裹尸袋平摊在地板上,看样子是打算将尸体装进去。
“老板平时很少过来的,今天他说艾米要来,让我过来做几个菜。没成想我进门就看到,看到...”保姆说到这里,有些泣不成声。
“他几点通知你来做菜的?”张国栋走进去问道。
“一小时前!”保姆看看时间说。
“然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张国栋接着又问。
“我接到电话就来了,有,半个小时吧!平时老板很少过来,所以我的活儿不多,每天只需要来打扫一下就能下班了。”保姆看起来很年轻,只有30来岁。紧绷绷的外套将她的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的。
“你认得艾米?”张国栋打量着卧室里的摆设问道。
“来过几次,很小的一个姑娘。”保姆答了一句。
“你过来之后看到艾米没有?”张国栋走到床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