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缇娜来说,如今能够单独跟我一起吃个饭,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极高的奖赏。
“吃完再去看场电影?”我觉得自己有些亏欠她,于是又找补了一句。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温柔。”缇娜柔声问着。
“就说愿不愿意吧!”我轻咳一声问她。
“愿意,不许反悔!”她急忙答道。
傍晚6点,师父被酒店叫醒了。我带着他去了顶层的旋转餐厅。
“你看天色,今夜必定风雨交加!”师父看看天上的云说。
“师父莫非晚上还要出去?”我看看他的脸色问道。
“不是我,是你!”他的话让我楞了楞。
“我?我出去干嘛!”我问师父。他只是笑笑,从怀里摸出一枚吊坠递到了我面前。我接过来一看,上头刻了玄微二字。
“还记得我在拨浪山说过什么吗?”师父示意我把吊坠收好,接着问了我一句。
“师父在拨浪山说的话很多…”我摇摇头示意不知。
“拨浪山里出来了一些东西!”他提醒了我一句。
“师父是觉得,它们在此处?”我顿时明白为什么师父要我晚上出门了。
“记住了,吊坠发光,就证明周围五十米范围以内有东西。光芒越盛,对方跟你之间的距离就越近。还记得我念过的那段咒么?吃完饭把它背熟。”
跟张国栋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他派车将我和师父送离了拨浪山。一路上师父只是闭眼假寐着,我也没有开口打扰他。
“就在前边停吧,麻烦你了!”车辆进了市区,师父忽然睁眼对司机说了句。司机连忙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走,咱爷俩喝一杯去,你请!”跟着师父下了车,他伸了伸懒腰对我说。
虽说是我请客,可师父也没有敞开了点菜。他只点了一个盐水花生,酒倒是要了两瓶。服务员看看我们欲言又止,我示意她将菜单拿来。
“师父没什么忌口的吧?”翻阅着菜单我问师父。
“没有!”他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嘬了嘬手指说。
“那行,我就看着安排了啊!”我随手在菜单上指了两荤一素,服务员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你怕她赶我们走?”师父起开酒,将两个茶杯并排摆着,一边往里头斟酒一边问我。
“那倒不是,好不容易请师父吃顿饭,咱俩也不能指着这盐水花生干靠不是。”我拆了餐具,往师父面前摆放着说。
“这可是好东西我跟你说,以往为师出远门,别的不带,就带这个。又能顶饿,还能下酒,还耐放!你觉得张国栋这个人如何?”师父的问题来得太突然,我下意识的答了句:还行!
“没错,还行,比他老子差点儿,还行是个比较客观的评价。来,喝一口。”师父将酒挪了一杯过来,自己低头嘬了一口。
“师父跟他父亲交情不错?”菜很快上了一道,我让服务员放到了师父面前。
“也还行!”师父笑了笑说。
“以后他少不了麻烦你,别怕麻烦,但是不能把麻烦埋在肚子里不让他知道。”师父拿起筷子吃了口菜说。
“事儿可以帮他干,但是该要的好处也不能嘴软,是这个意思吧师父?”我陪着师父喝了一口酒说道。
“成,不蠢,这我就放心了!他借你的力,你就借他的势,谁也不亏欠谁。”师父捻须说道。
“这活儿我熟,师父放心好了!”我举杯对他说。
“这话要是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名字跟个洋人似的那个女的,她说的话我就真能放心。你嘛,你小子心肠太软。有时候会害了你自己的。就像之前对上赵老实一样,他一出来你直接用引轰了,不就没那么多麻烦了?教你一句话徒弟!”师父喝了口酒,拍拍我的肩膀说。
“师父请说!”我将身体坐直了,等着聆听他的教诲。
“若无雷霆手段,切勿菩萨心肠!”师父很郑重的对我说道。
“我记下了师父。”说话间菜已上齐,我将刚端上来的菜全都换到了师父面前,随手还给他斟满了酒杯。
“今晚在这里住一夜,明日启程。住的地方嘛,最好选在市中心。”师父也不跟我客气,吃喝之间说到了住宿上头。
“我来安排!”我拿出手机,打开软件开始搜寻起市中心比较高端一点的酒店来。很快我就找到了一家连锁的星级酒店,直接打电话过去订了两间房。
“有个有钱的徒弟可真不赖,早知道就来这儿吃了!”饭后我们打车去了酒店,师父看着那开阔的大厅,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香薰味说。
“晚饭我们去顶楼旋转餐厅吃!”我示意服务生带路,自己则是跟在师父身边说。
“我越来越觉得,师父他老人家道行高深了。也许在几十年前,他老人家就已经算出来今后的事情。没准啊,咱们玄微真道还真能在你手里头飞黄腾达一把。”
“必须能啊师父!”
“你小子就会讨好我!要是放在以往,咱们玄微真道鼎盛的时候,你小子肯定会受掌教喜爱的。”
“掌教,这个称呼比住持洋气多了!”
“少拿我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