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在用激将法,而且用得很明显。
“师父可不要小看你徒弟我,明天我就跟师父走一趟。”说着话,我想起了神魂出窍那事儿来。
“师父,问你个事儿呗?”我剥了一颗糖送到他嘴边讨好着。
“无事献殷勤,问吧!”师父将糖含进嘴里,摸摸我的头笑道。
“有一门叫做神魂出窍的功夫,您知道么?”我这话才一出口,师父的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谁告诉你的?”他伸手握住我的腕子沉声道。
“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我将魂蛊书的事,节选着对师父说了。
我拿起电话准备拨打出去,可在拨打电话之前,我又犹豫了。师父去拨浪山是为了救人,这个时候我去打扰他,不太合适。但是我这么坐在家里,似乎更不合适。
“准备一批物资,主要是水和食物,我们去一趟拨浪山。”我将烟蒂掐了对缇娜说道。
“你打算去救灾?”缇娜问我。
“师父在那边,我坐在家里看电视不合适。能帮多大忙就帮多大忙吧。那边现在估计缺饮用水还有食物。你是不知道,一瓶水20,一包泡面也要20,加开水的话就得30。”我们身边永远不缺挺身而出的人,例如我师父。也永远不缺发这种昧良心财的人。我能做的不多,只能给他们送去一些能解渴填肚子的东西。至于更专业的事情,只有留给那些专业的队伍和个人去做。
“师父!”准备物资花了一天,送到现场花了两天。三天之后,当我出现在师父面前,他身上的道袍已经满是污垢,并且还沾了一些血迹。
“你怎么来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来,师父显得有些吃惊。我递给他一瓶水,撕掉面包的包装,送到了他的嘴边。
“我带了一些物资过来,待会那边还会生火做饭,起码能让大家吃一顿热乎饭菜。”我回头看看我们停在远处的车说。缇娜正指挥着兄弟们把瓶装燃气往车下搬,要说这种粗活,还得是黑牛厉害。
“这些都是你的人?”师父看样子是饿坏了,没说几句话,手里的面包和水就已经下了肚。我连忙又给他拿了一份,他接到手里没有吃,而是对着远处正在搜救的人吆喝了一声。
“都过来,我徒弟给大家送吃的来了。”师父的这一声徒弟,喊得格外响亮。很快我们的车前就排起了长队。缇娜不停的给大家分发着物资,每个人一袋,里头装了水和面包,还有糖果和巧克力。甚至还有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谢谢!”一个看起来40多岁的中年汉子跟我道了声谢,拧开盖子,把水喂给了脚下趴着的搜救犬。我见状翻身上车,打开随车的冰箱,拿了一块肉出来,剁碎了拌了一些豆子进去,放到了搜救犬跟前。
“咱们的物资也快到了,到时候就不缺东西了。”汉子蹲下,摸摸搜救犬的头示意它吃。狗子这才大口大口的吃起了我送来的食物。
“很严重对吧?”我递给那汉子一支烟问道。他没有作声,只是低头摸着狼吞虎咽的狗子。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一回伤亡恐怕不在少数。
饭菜是大家轮换着做的,好不好吃不敢保证,唯一能保证的是做熟了。就是这样,大家也都吃了好几碗才放下筷子。这还是担心自己吃多了,别人会没得吃。要不然我估计情况会跟我当初一样,菜都不要就直接干几碗饭。
几车的物资半天时间就消耗掉了,晚上我们躺在车里,合计着明天要是没人送物资过来,是不是回头再去多运一些东西过来。正合计着,就听到哐当一声响,我们的车被人用石头给砸了。黑牛跳下车,用手电四处照着,可四周除了那些碎石泥土,再就是横七竖八席地而眠的搜救队员。
“也就是你们人多,不然就不是砸车泄愤这么简单了!”白天的那个中年汉子,牵着他的狗走了过来。
“怎么说?”我递给他一支烟问道。
“你们不来,泡面30块钱一碗。你们一来,就没人吃泡面了。”他笑了笑,找了块石头坐了下去。狗子就那么趴在他的脚下,时不时还朝我看上一眼。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来砸我们的车了。没别的,挡了他们的财路而已。
“别担心,他们也就敢躲得远远的扔几颗石头泄愤。真动手,没那个胆子的。”或许是怕我担心安全问题,汉子抽了口烟接着说道。
“睡了,刚接到电话,明天一早大部队来接替我们。物资也跟着一起过来,那些人的生意算是做到头了。”汉子将烟抽完,扔到脚下踩灭了说。
“怎么称呼?”我对他伸手问道。
“张国栋!你呢?”他跟我握了握手。
“程文正!”
“交换个联系方式?”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看了看上头的电话,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成,我记在电话簿里了!”看看来电号码张国栋说。
“想不想跟为师去干一票大的?”送走了张国栋,我翻身上了卡车,师父还没有睡,正靠在墙板上琢磨着什么。见我上来,他低声问了我一句。
“干什么?”我凑到他身边坐下问道。
“这山可不是无缘无故塌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