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脚步越来越快,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一定要找许大茂和秦京茹理论清楚,他俩怎么好意思这样对待自己。
当她来到许大茂家门口时,门依然紧闭着。
她用力地拍打着门,大声喊道: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你们把我的东西扔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屋里静得不行,压根没有任何回应。
秦淮茹的怒火更旺了,她继续用力敲门,声音也越来越大。
这一大早的,邻居们不是在做早饭就是围在一块吃早饭。
这动静立马将刘海中一家惊动了,二大妈走出来劝秦淮茹:“淮茹,你冷静一点,不要这么冲动。”
同住后院的知情邻居也纷纷探出头:
“淮茹啊,别这么生气,他们应该不在家呢,一早看着好像出去了。”
“是啊,淮茹,你先消消气,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就是,这一大早的把门拍那么响,一会吵醒聋老太她可不得没完没了。”
这些邻居虽然也爱看热闹,但架不住吵闹声都在后院听得心烦。
秦淮茹听了邻居们的话,虽然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减少,但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咬着牙说道:
“好,我就等他们回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就在这时,易中海也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看到秦淮茹那愤怒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淮茹,你这是怎么了?别这么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把许大茂和秦京茹把她的东西扔出来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易中海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这个许大茂,太过分了!淮茹你也别太生气,等他回来我一定说他。”
随后又想到自己已经不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略带尴尬说道:
“眼下我也不是这院的一大爷了,说了他也不一定听,实在不行你就找找咱院二大爷和三大爷。”
秦淮茹感激地看着易中海,想到自己前段时间还跟他争当院里的管事,真是不应该。
她挤出一丝苦笑:“谢谢您,在我心里您就是我们院的一大爷,一会我就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想想办法。”
二大妈在一旁听了两人的对话,立马转身回了家里,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二大爷刘海中正夹着一块鸡蛋准备放进嘴里,被二大妈着急忙慌的模样吓了一跳,斥道:
“干什么呢你,慌里慌张的,差点把我鸡蛋都吓掉了。”
二大妈立马将自己听到话转述了一遍,随后发表自己的意见:“老刘,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可千万别将这事给揽下来,容易被人记恨,听见没?”
刘海中点了点头,将鸡蛋三口两口塞进嘴里,又飞快吃了碗粥后站了起来:
“我去上班了,那什么,秦淮茹要来找我,你就让她去找老阎。”
说完,匆匆忙忙穿上棉袄就去开门,足足比平时出门早了半个小时。
开门声响起时,秦淮茹和易中海不约而同朝他看了过来,秦淮茹开口道:“二大爷……”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海中打断了:“老易,淮茹,你们先聊,厂里有急事,我得赶紧去一趟。”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朝着院门口走去。
看着刘海中的样子,易中海满脸鄙视,他心里清楚,这老刘是不想掺和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事情。
毕竟,这事儿闹得全院皆知,谁也不想惹麻烦上身。
于是,易中海建议秦淮茹去前院找阎埠贵,让他帮着想想办法。
阎埠贵正在家门口打理花草,一抬头就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前一后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看着逐渐走近的两人,他心中已然猜到了几分来意。
放下手中的工具,微微挺直了身子,阎埠贵明知故问道:“老易,淮茹,找我有事啊?”
秦淮茹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刚要开口,易中海便抢先说道:
“老阎啊,淮茹这遇到大麻烦了!许大茂和秦京茹那事儿你也听说了吧?”
“现在许大茂把淮茹的东西都扔出来了,还想分钱,你是这院的三大爷,这事儿你可得帮着出出主意。”
阎埠贵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事儿确实不好办啊。”
“许大茂这人一向不讲理,现在又有秦京茹在旁边煽风点火,淮茹你可难喽。”
秦淮茹眼眶微红,声音有些颤抖:“三大爷,那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要是真被许大茂分走了钱,我们可怎么活啊。”
阎埠贵叹了口气:“淮茹啊,依我看,你得找个能主持公道的地方。”
“要不咱去街道办说说?让街道办的人来给评评理。”
易中海点了点头:“老阎这主意不错,淮茹,你就去街道办,不能让许大茂这么欺负人。”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好,那我就去街道办,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