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许大茂这张嘴确实是能说会道,刘海中被他说得有些心动了。
他坐在那里,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端起茶缸子,狠狠地灌了一口茶,那茶水仿佛能浇灭他心中的一丝怒火。
最终咬咬牙,下定了决心,说道:“那好吧,不过这次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比赛的项目,不能再让老阎占了便宜。”
“我刘海中可不能再栽在他手里,否则我这张老脸就算丢到姥姥家了。”
许大茂连连点头,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他急切地说道:
“没错,二大爷。我们一定要选一个对您有利的项目。”
“要不就比喝酒吧,您的酒量肯定比三大爷好,在酒桌上,您绝对能把他喝得服服帖帖的。”
提到喝酒,刘海中顿时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掰手腕会输给阎埠贵,原因就是他喝了酒。
他之前就试过,喝了酒后收拾家里那两个小子,按照以往只要各给两下他俩准哭出声来。
那天要不是刘光天不但不哭,还对三大妈说“妈,咱爸打人一点不疼”他这才发现自己使不上劲。
第二天他回想起来,才觉得自己是喝了酒后就手脚发软,使不上劲。
估计阎埠贵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他的这个弱点,这才答应了和他掰手腕吧。
想到这里,刘海中在心里又埋怨了阎埠贵几句,认为这老小子太阴险了。
接着摇了摇头,说道:“喝酒不行,万一喝多了出点什么事怎么办?还是再想想别的吧。”
他想过了,这是自己的弱点,也是缺陷,这事少一个人知道总比多一个人知道的好。
许大茂又想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仿佛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兴奋地说道:“要不就比下棋吧,您平时也爱下下棋,肯定比三大爷厉害。”
“在棋盘上,您可以充分发挥您的智慧和策略,把他杀得片甲不留。”
刘海中微微点头,认可了许大茂的说法,但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上次的比赛让他心有余悸。
他说道:“找裁判这事可得慎重,不能随便找个人,得找一个真正公正,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的人。”
许大茂眼珠一转,立刻讨好道:“二大爷,您放心,我觉得咱院一大爷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
“一大爷不会因为和谁关系好就偏袒谁,他肯定会根据比赛的实际情况来评判,他当裁判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刘海中沉思片刻,觉得许大茂说得有道理。
他说道:“好,那就按你说的办,你去跟老阎说一声,就说我要和他再比一场,下棋定胜负”
“我要让他知道,我刘海中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许大茂是多鸡贼的人呐,听到刘海中的话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装作痛苦不堪的样子:
“不行,二大爷,我,我肚子突然疼得厉害,您自己去跟三大爷说吧。”
“我,我得先去趟厕所,憋不住了。”
刘海中看着许大茂突然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不满。
他皱着眉头说道:“你这许大茂,关键时候掉链子,行吧,那我自己去说。”
许大茂见状,赶紧朝着厕所的方向快步走去,那脚步匆忙得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赶他似的。
看着许大茂急匆匆的背影,刘海中嘟囔了一句:“快走吧,省得拉裤子里熏得院里臭气熏天。”
就在这时,屋里的刘光天听到这话,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刘光福则小声笑道:
“哥,咱爸说的是他自个吧,拉裤子里,哈哈哈……”
刘光天这一笑,瞬间引起了刘海中的注意,他怒目圆瞪,对着屋里吼道:
“笑什么笑?你们两个兔崽子,皮又痒了是不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吓得赶紧捂住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刘海中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大茂离去的方向,又转头看向屋里两个噤若寒蝉的儿子,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
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朝着阎埠贵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的脚步沉重而坚定,仿佛带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刘海中站在阎埠贵家门前,心中的紧张与期待交织在一起,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后,缓缓抬起手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开了,阎埠贵出现在门口,看到刘海中,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老刘,你这是?”
刘海中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平静而坚定,他微微扬起下巴,说道:
“老阎,刚才掰手腕的事儿,我不服气,咱再来比一场,下棋定胜负,我就不信邪了。”
阎埠贵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扶了扶眼镜腿后说道:
“老刘啊,你这又是何必呢?那事儿都翻篇了,咱就别再计较了。”
刘海中却不依不饶,“不行,我必须要和你再比一场,这次我肯定不会输。”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那坚决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
他知道刘海中这人好面子,上次掰手腕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