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说自己这病还有后遗症,立马急了:“淮茹,这可怎么办啊?我以后要是一直这样,可怎么活呀?”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心想现在知道怕了,强行出院回院里大声吵闹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想到这里,她心里竟有一种报复成功的痛快感,从结婚后就被这个恶婆婆一直压制到现在,可算出了一口气。
秦淮茹向医生问起要是不作康复治疗,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急了:
“淮茹,我现在身体还没好,可不能出院呐,是不是院里没给咱家凑到钱治病?”
“你放心,我还有钱交治疗费,你可千万别给妈办出院,好闺女听见了吗?”
此时的贾张氏生怕自己从此以后就这么只能躺在床上,难得地对着秦淮茹央求道。
秦淮茹还是第一次见到婆婆低声下气地求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更强的报复快感。
医生见到这个情况,明白不好介入别人家务事,于是让秦淮茹有问题去办公室问她,随后走了出去。
秦淮茹见状,也跟在医生后面走去办公室,将贾张氏的情况了解清楚后,这才又回到了病房,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当贾张氏得知秦淮茹收拾东西是为了让自己出院时,一个劲摇头不同意,并声称自己有钱治病坚决不出院。
秦淮茹听到这放,默默翻了好几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妈,院里的邻居们前些天已经给咱家凑过一次钱了,这才短短几天时间,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哪还有钱出啊。”
“幸好我在那篮子下和棉衣里翻了些钱出来把费用给交上,否则您这次能不能醒来还是个问题呢。”
贾张氏听到她这话,立马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呆呆地望着秦淮茹。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向认为藏钱的地方最为保险,那可是她精心挑选的角落。
平日里连秦淮茹靠近那个区域她都会警惕万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找着,哪想到这一发病就被儿媳妇给翻了个底朝天。
贾张氏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来指责秦淮茹的行为。
可还没等她开口,秦淮茹便抢先插嘴说道:
“妈,钱都花得差不多了,眼下您也醒了,要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咱干脆出院回家吧。”
秦淮茹一心想着,好不容易到手的赔偿金,可不能都让贾张氏花在康复治疗上,毕竟她最终能不能恢复正常,谁也说不好。
几个孩子还这么小,每天一觉醒来就是几张嗷嗷待哺的嘴等着吃喝,总得留些钱在身边傍身不是。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说要出院,顿时急了起来:“不行,不能出院!这病还没好全呢,要是现在出院落下病根怎么办?”
秦淮茹在她的不停念叨下失去了耐心,皱着眉头极其不耐烦地说道:
“反正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一会就去办出院手续,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撂下一句话后,秦淮茹拎起包就去找医生办出院,她刚才已经问过,要是不做康复治疗,随时可以出院。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决然离去的背影,刚想要大发脾气,但想到医生的话强忍着憋了回去。
可心里的怨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于是她依旧不停念叨着:“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这病还没好呢,你就急着让我出院。”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由于中风后遗症,身体不听使唤,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只是徒劳。
最后,她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生着闷气,嘴里还时不时地嘟囔几句。
办好手续后,秦淮茹回到病房,贾张氏看到她回来,立刻又开始指责起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就这么把我从医院赶出来,我要是以后有个三长两短,都是你的罪过。”
“我的命可真苦啊,钱没了人还得留在这世人受罪,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还不如和东旭他爸一块走了呢。”
秦淮茹没有理会贾张氏的责骂,她默默地收拾好东西,然后叫来一辆三轮车,将贾张氏送回了四合院。
当三轮车抵达四合院门口时,秦淮茹付了车钱,然后在车夫的热心帮助下,吃力地扛着贾张氏慢慢走回了家里。
院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张望。
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回来,有的人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有的人则事不关己地缩了回去。
棒梗也跟在易中海身后看了一眼,当看到是奶奶和妈妈回到院里时,不高兴地撅起嘴:“怎么回来这么快,真扫兴。”
估计害怕贾张氏再像之前一样,拼了命让自己离易中海远些,他甚至都没跟她俩打招呼。
并且还跟两个妹妹说,让她俩不要出去,免得被奶奶见到就不让到易爷爷家里来了。
易中海听着兄妹几人的对话,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顿时觉得这些天花的钱和照顾孩子的劳累非常值得。
贾张氏被秦淮茹扛到炕上后,环顾着简陋的房间,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她想起自己曾经对秦淮茹的苛刻,那些无端的指责、挑剔,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心中也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