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道目眦欲裂,两眼泛红。
越儿跟着他受了不少的苦,无知小辈胆敢污蔑越儿。
瞧着对方情绪不对,陈老爷子连忙拽了拽司马道。
“这事儿千万不能说出去,抄家灭族的罪过,你担得起吗?”
司马道抬头,果真见皇帝冷眸盯着他。
司马道忍着怒气。
【瞪什么瞪,老头子被绿了,你媳妇儿在望江楼与别的男银儿在一起,绿帽子套上屁股了,真可怜。】
瞧姜元夕如此笃定,司马道不确定了。
他紧了紧手,“皇上,臣还有些事未处理臣得回去一趟。”
皇帝咳了咳,“爱卿走便是,家事重要。”
【去哪儿哇。】姜元夕望着司马道的背影。
【这会儿可不兴回去,老头子该不会要回去捉奸吧。】
不然那么快干嘛。
姜元夕老神在在,背着小手,小脸一皱,瞧着无比惆怅。
【冤孽啊!】
“噗。”皇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小家伙装大人还撞上瘾了。
随后转过头,当着朝臣的面倒在地上。
“元夕!”
“孙女儿!”
“宝贝儿!”
“传太医!”
四道声音齐齐响起。
姜元晟抱起妹妹,满脸焦急,“元夕,跟哥哥说,哪儿不舒服!”
姜元夕睁开眼。
“哥哥,皇帝爹爹,元夕肚肚疼,想见娘亲。”姜元夕捂着肚子,有气无力道。
姜元晟:……好熟悉的一幕。
【皇帝爹爹,快让哥哥抱我走,去迟了,丞相那个老头子的瓜就吃不上啦!】
皇帝:
一众大臣:
曹成看了眼皇帝:“皇上,咱,还传太医吗?”
皇帝没好气道:“传什么传!”小家伙,吓人一跳!
经姜元夕提醒,一众朝臣跃跃欲试。
各个看着皇帝,眼里带着乞求。
他们也想看。
吃瓜不比上朝有意思。
皇帝叹了口气。
“下朝吧。”
话落,原本躺在姜元晟怀里的姜元夕,飞快爬起来,取出王八。
“嗖”的一声消失在众人面前。
韩国公忙不迭追,“孙女儿,等等祖父!”
陈老爷子边跑边骂:“那是我家宝贝儿,不要脸的东西!”
方才还热闹的朝堂,眨眼便没了人。
皇帝着急忙慌回御书房。
“快,给朕更衣,去迟了那帮老家伙把位置都占没了。”
望江楼。
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过后,赵越躺在对方怀中。
“江郎什么时候接我回去,人家等不及了。”赵越语气娇软。
江灭摩擦着怀中人肉嫩的小手,拿起来亲了亲。
“越儿且在等等,主子那边已经出手,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在一起。”
赵越满目羞红,“那老头子已经和皇上反目成仇,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主动出击,你们可快些。”这些天,每每与老头子亲近,她都觉得恶心。
江灭:“放心,就算拿老头子不成,主子也有其他办法。”
赵越依偎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
门外听着的人,脸上阴云密布。
晨起,昨日,赵越离家,说是要回去娘家一趟。
结果现在,她竟躺在别的男人的怀中。
下了朝,一众大臣换了衣裳,忙不迭跑到望江楼。
某个角落。
“哎呀,你们过去些。”
“他娘的,谁踩到老子的脚了。”
“挤什么挤,小心被司马道那龟孙儿发现。”是韩国公的声音。
“老夫的鞋!”陈老爷子气急败坏。
没过多久,姜元夕骑着王八,姗姗来迟。
【臭王八,一点儿也不矜持,见着母鸡就往上扑。】姜元夕抱怨。
玄武听到姜元夕心声,就差没翻白眼儿。
早上到现在,他一口都没吃,吃个母鸡也要被拦着。
姜元夕显然误会了玄武的意思,人家只是饿了,而不是想找媳妇儿。
姜元晟跟在妹妹身后,也到了。
姜元夕瞅见自家哥哥,高兴地招手。
“哥哥,这里头有金砸,你把它钻开。”姜元夕指着纸糊的窗户。
她太矮了,根本够不着。
【里头有野鸳鸯,哥哥快将窗户钻个洞,不然怎么看见。】
正人君子姜元晟深吸了口气,蘸了蘸身侧的茶水,将窗户一点一点湿开。
呸,龌龊!
一众大臣嗤之以鼻。
他们乃朝廷命官,怎么能干钻窗户,偷听墙角的事。
“卧槽,谁他娘的挤我,那是我钻的洞!”
“要你三分唾沫,就跟要你命似的,你再钻一个不就好了。”
“看不到,拉着帘子呢。”
“谁去将司马道那个老匹夫踹进去。”正主进去,就不信里头没有动作。
为了看戏,这些朝臣瞬间将礼义廉耻抛诸脑后。
司马道站在门前,迟迟不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