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让我做了二十多年妾!”老夫人恨得心疼。
当初她一提再提,他用那个女人说事,用誓言说事。
可那个女人她早死了。
死了二十多啊!
安国公:“可你是府上唯一的当家主母,吃穿用度,全都是主母用度。要不要那等身份,有何区别!”
老夫人竟扶着床边站起来,“是啊,有何区别,你背着那个贱人,偷偷将我养在外头。却还要遵守那劳什子誓言,你当世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这世上,最虚伪的就是你!”老夫人指着安国公的鼻子骂。
“蠢妇,蠢妇!”安国公气的手抖,他悔恨,“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要是前妻,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温柔大方,时刻为他着想。每每宫里有事夜里迟回,都有一碗羹汤在桌上。
事已做绝,老夫人半分也不顾忌。
“贪图前妻家产,却容不得别人说你借妻上位。世上,还有谁能比你自私虚伪。”
安国公恼怒:“别提她!你,你半分也比不得她!”
“哈哈哈,”老夫人大笑,“这会儿想起她了?”
“可她,还不是被你杀了。”
老夫人盯着他:“当年我端过去的那碗药里头,只有红花,可那贱人却是中毒而亡。”
当年那些事,没什么瞒的过她。
安国公借着她的手,杀了前妻。
老夫人嗤笑:“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狠心呐,啊。”
安国公眸色凌厉,双目泛红,“来人堵住他她的嘴,锁在后院,一步也不许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