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听了大家的劝告,不再和那男人理论,横着眼瞪了男人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径自去一边扶起小如,心疼地帮她掸去身上的土。
那无赖男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张超不理他了,顿时又来了底气,但是刚才老人的一番话也并不是对他一点作用也没起,他不想跟一个孩子说话,转身对着张武说:“5000就5000,老子今天不为难你,拿5000块钱,要现金。”
张武看这架势,今天不给钱是打发不了他了,“给你5000块钱也行,你必须给我们立个字据,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来找小如要钱。”
“你真他妈事多,我就不写你能把我咋的?”无赖男斜睨着眼睛,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
“不咋滴,不写咱就报警,警察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张武有了村里人的撑腰,也硬气起来,他看着被吓得浑身如筛糠的小如问道:“小如,你欠他钱吗?”
小如吭哧了老半天才颤颤巍巍地说:“我早就和他离婚了,当时家里的所有钱他都抢走了,我一分钱都没带出来,甚至连我的换洗衣服都留在了他家,我还欠他什么钱?”
说着,她偷眼看了一眼无赖男,没想到无赖男正瞪着两只牛眼看着她,吓得小如赶紧收回了目光,盯着脚下的地面。
僵持了好一会儿,张超在老大爷的示意下进屋拿来了纸和笔,那男人只能写了字条,一瘸一拐的走了。
村里人议论纷纷,大多数人是骂无赖男的无耻,甚至把话题引申到赌博上,说凡是认上赌博的,几乎就没有好的,除了倾家荡产,就是妻离子散。
也有人埋怨张武太冲动了,如果不铲他那一锹,可能他一分钱也讹不走,但是村里的很多老人说,像这种无赖,如果不讹点钱去,以后还会来的,破财免灾吧,以后进出关着点门,别让他再进来了。
被讹诈了5000块钱,以后他不敢来了吗?
那谁知道呢,就这种无赖,今天说了,明天都能不算数,说不定他瘸着个腿,回去马上就上赌场了呢,说不定钱都可能没了,输急眼了说不定还回来呢!”韩雪飞一口气学完了。
“那张武家也不是他家银行,想要就给呀?报个警,在派出所备个案,再来就把他抓走。这朗朗乾坤的还没说理的地方了是咋的呀?”韩雪峰听着就有气,心想这张武也真是废物,还叫什么张武,直接叫张废物得了。
“这还顾不上呢,那个无赖男人是走了,可是小如却被他吓得犯了病,战战兢兢被张超扶进屋,一直躲在角落里,都不敢在沙发上坐着,也不敢在炕上躺着,无论谁叫都不敢,张武没办法,就把小如妈从青川医院接了来,让她安抚安抚小如,还别说,小如妈来了以后,一住就是十来天,天天像糊弄婴儿一样哄着,给做吃的,给讲道理,才慢慢转好了……
二姑为此也是愁的没法,天天念叨为什么老天爷不开眼,让他儿子每一次婚姻都不圆满,我看啊,这一家人都不怎么正常了!”
韩雪飞说到底还是心疼二姑。
“这就是命,呱呱坠地之时已经注定了,再怎么郁结也是没用的。”韩雪峰把打包好的药物放在一边,又拎起一包说,“这个你也拿回去,给小如送过去,这些药都是安神的,吃了对她有一定的作用。”
韩雪飞赶紧替小娶和张武谢过韩雪峰。
韩雪峰摆摆手,“不知道张超会不会因为这事受到影响?”
“肯定会影响心情呗,谁愿意家里出这样的事?”韩雪飞说。
“可不是嘛,他家就不能消停!”
韩雪飞拿些药走了。
这边韩雪飞刚离开药店,小云那儿就接到了张超的微信,“我面试没过!”
原来,那个男人闹完事以后的第二天,就是张超去上面试班的日子,前期需要先交块钱,可是由于昨天花掉了5000,张武手里的钱就不够了,情急之下张武就发了两句牢骚,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要先交两万块钱,他们怎么不去抢?万一考不上不就打了水漂了吗?
张超听了心里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再也不敢提要钱的事了,手机没钱,在家里又待了一天。
直到晚上下班回来,张武的态度才有了好转,可能是单位同事说他了,他才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去找儿子道歉,张超也没有原谅他的意思,一言不发,大咧咧的坐在桌前,拿着一本书,也不知道是在看还是在干什么。
张武叹了口气就出来了,去想办法凑钱,和小如他不敢说,去找二姑借了几千,当晚给了张超,张超才高兴了,第二天天一亮就去了。
张超学的很认真,他本来也是个爱说爱闹的孩子,性格比较外向,所以张口说话对他来说并不难,只是缺少应试的技巧和答题的策略,他按照老师教的方法认认真真的做好笔记,然后对着镜子练,也在老师的指导下和同伴互练,参加模拟课堂,到面试班的第三天,辅导老师就说他的进步很大,张超的信心很足。
面试那天下着小雨,张超穿着新买的的白衬衣、西服裤就去了,从进场,抽题,备考,面试,他觉得一切顺利,不到中午就高高兴兴出来了。
可是结果呢,却事与愿违,当天晚上就出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