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千里迢迢跑回来要砍你,你自己心里没个逼数?”马振龙骂道。
“我……”理亏的梁成当然回答不出来,他瞥了一眼旁边的白静,白静低着头,后悔戒指没了跟着回来了。
见梁成说不出话来,自是默认了他那些令人不齿的行径,姐夫忍不住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起右手“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梁成的脸上,梁成一愣,没等他反应过来,“啪啪”又是两个,血顺着梁成的嘴角流了下来。
白静吓的一声尖叫,躲到了门后。
反应过来的韩雪梅也冲过去,对着白静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白静虽然年轻,可是她不敢还手,任凭韩雪梅撕打。
小云看的这叫一个过瘾,要不是她的身份是老师,她都想过去帮着韩雪梅打。
网上都在问,为什么遇到出轨的男人都在打小三,而不打男人,她就想说,都该打,打死也不冤枉,苍蝇从来不叮无缝的蛋,在这件事上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刘悦佳一看场面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坏了,这还了得?
他赶紧上前去拉韩雪梅。
“行了,姐,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拉了好几次,韩雪梅才停下手来,指着白静的鼻子说道:“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我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闺女!”
白静哭着跑出了屋子。
此时,梁成也反应过来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瞪着韩雪梅一家说道:“你们竟然敢打我?”
“怎么?你还想还手不成?”马振龙怒喝道。
梁成看对方人多,自知占不到便宜,自是不敢接话,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也要离开。
刘悦佳一把拉住他说:“梁成,你不要走,这里是你家,把话说清楚了,让他们走。今天这事到此就算完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互不往来,更不能找麻烦,行不行?”
梁成的眼睛有些发红,他瞪着刘悦佳,“你们不觉得这样做有些欺负人吗?”
“欺负人?”姐夫还想冲过去揍他,被韩雪峰拉住了,用眼神暗示他可以了。
姐夫对着梁成骂道:“你这不是男人的东西,我还欺负你了?你知道什么是欺负吗?你以怨报德,欺负我女儿,还倒打一耙?”
马振龙见梁成不答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小梁,爷们点儿,好也好过了,散的时候就别墨迹,从此各奔东西,互不相欠。”
“姓马的,你怎么分不清里外拐呢,咱俩是对门,她以后不住在这里了,你怎么说话向着她。
她砍我这一刀,要不是老子躲避及时,就砍到动脉了,她这是想要我命啊,怪不得古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呢,这女人这么歹毒,你还看不出来吗,你个傻x。”
马振龙一听,“你以为我爱管你家这破事儿,什么好事啊,是正常人家打架吗?今天要是我不管,你们经理不来,你们三个人非得打出人命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
刚才都说过了,人家为啥要砍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还在这里瞪着眼硬撑,住邻居怎么了?住邻居更不能容忍你祸害人家姑娘,你要是在这儿住够了,赶紧找房子搬家,躲我远点儿,眼不见为净,要不然我就联系房东把你赶走,你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马振龙住的房子是他自己的,和梁成的房东当然认识,梁成还就真怕房东把他赶走,在这个城市里,他没有一个朋友,现在和习习分手了,今天眼看白静临阵脱逃,是个靠不住的,再有的熟人就是他公司里的同事了,今天这事处理不好,刘悦佳也饶不了他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刘悦佳话里话外都在向着习习,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
他也懒得理马振龙,一个邻居搭理他干啥,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吧。
梁成也想过了,他胳膊上的伤虽然出血较多,但是并不深,最近白静花他钱太多了,他手里的积蓄早就没了,想从习习身上讹点钱,撑到下个月开支,结果看他们家人来势汹汹,自己以前也确实做了对不起习习的事,讹钱怕是泡汤了,难道就白被砍了?他还是有点不甘心?
这时,习习突然跑进了一个卧室里,小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跟了过去,梁成也跟到了门口。
只见习习进去轻车熟路的打开一扇衣柜门,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小包,把包打开,口朝下底朝天倒了倒,却什么也没有倒出来,习习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她从屋里往外走,正撞见门口的梁成,习习把包翻了个儿,口朝上,用两只手撑开给梁成看,“这里边的戒指呢!”
原来,当时习习被家人接走的时候并没有回来拿她的东西,刚才她突然想起来,在她的衣服和零小物件里,最值钱的是一枚戒指,那是她上班第一个月到金店买的一枚黄金戒指,2000多块钱呢,对那时的她来说可是个奢侈品,而且很有纪念意义,就是她生活遇到困难的时候,也没舍得把它卖了,别的可以不要,这枚戒指她要带走。
梁成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不知道啊,你走了以后,我从来没有开过你放衣服的那个橱子,更没拿你戒指呀!”
“你还记得我那枚黄金的戒指吗?”习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