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习说他是河北的,叫刘聪。你说她自己看上的人,让她说还能说出不好来吗?她说男孩哪儿都好,学习成绩好,是他们系学生会的主席,今年12月份已经成了预备党员;说他父亲是他们当地一个大型钢厂的中层,他妈妈在一个私企当会计,就他一个独生子。他家市里有一套楼房,县城有两套楼房,村里还有六间平房,听着这条件倒是还不错。”韩雪梅简单的介绍着。
“他家条件是不错,关键是你看见过那个刘聪长得怎么样吗?还有他说话办事怎么样?这些都不是听别人说了解到的。”老太太在一边问。
“有照片!等等哈,我找找看。”说着,韩雪梅掏出手机,开始在相册里翻找,找了好一会儿,才拿过来指给大家看,“看看,就是这个!”
小云凑过头去,只见照片上,是两颗并排靠在一起的头,正是习习和一个男孩,习习一头披肩长发,化着精致的妆,看上去比生活中更加成熟、漂亮,男孩长的模样还可以,但是个头好像还没有习习高。
“哇,好帅呀!”韩静妮一声惊呼,把手机抢过去,仔细地端详着。
“你这丫头,我这老眼昏花的,还没看清楚呢,你就拿过去了,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在奶奶的一再要求下,韩静妮才不情愿的把手机递了回来。
老太太一边看着,嘴里一边自言自语,“这孩子长得眉目端正,天庭饱满,是个有福气的。”
“我看着挺好的,郎才女貌,不过是财产的‘财’!”韩静妮在旁边打着哈哈。
“家里条件好点儿,是需要考虑,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条件太差的,将来过日子就要受局限,受苦也说不定,但是奔着结婚去的,对方的人品才是最重要的。”韩政杰忍不住插了一句。
儿女的婚事,韩政杰从来都不参与。韩雪峰和韩雪梅从谈恋爱到结婚的大事小情,他基本上没有主动插过手,都是老伴儿操持,如果老伴求助他,他也出手,如今到了外孙女的婚事上,他本想默不作声,但是还是没忍住。
老太太说:“搞对象的目的是结婚、过日子,看人,尤其是看一个男人,不能只看他长的好坏,个子高低,钱的多少还应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有责任心,对家庭是不是能负起责任来。”
说着用征求的目光看着韩雪梅,韩雪梅知道她妈在问自己,可是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那个男孩的性格和品质到底怎么样?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习习和我的讲述,再有就是这几张照片。”
说着她在手机上滑动了一下,眼前马上出现了另外的一张照片,只见习习和男孩坐在同一架雪橇上正在滑雪。
照片划到第三张,习习扛着冰车在后面费劲儿地走着,男孩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回身,冲着习习做鬼脸。
看到这张照片,韩静妮不淡定了,“一个大男人还让女孩子拿着东西,他自己玩,真是不懂女孩。”
婆婆看了,说:“这不是嘛,照片正好告诉我们,这个男孩不懂心疼人。现在他都这样,将来结了婚还不成了甩手掌柜的呀,这样的男人不能托付终身。”
韩雪峰笑着说,“妈,你也太武断了吧,仅凭一张照片能证明什么呀?”
“怎么不能?我老太太活了70多岁了,难道这点事看不出来?婚姻中哪方主动,特别是在谈恋爱的时候,他在结了婚以后,就是那个永远干活不当家做主的。”
韩雪峰想他妈都活到这个岁数了,经历的事儿比他们多的多,也许她说的有道理吧。
“谈个朋友而已,这才哪到哪儿呀,离结婚还早呢,两个人经过了解,合适就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不合适就分了,现在的小孩不都这样吗?”韩雪峰挠挠脑袋。
“可是习习都去了人家家里,大寒假的,这算什么?看这意思是要从人家过年呢?”老太太说
韩雪峰突然察觉到屋里没有他姐夫,就问:“姐,我姐夫呢,他什么时候来?”
“你姐夫被同事拉去喝酒了,今天晚上来不了了。”韩雪梅回道。
“那,他对习习这件事怎么看?”小云问。
“你是说和那个男孩谈恋爱,还是说去那个男孩家的事?”韩雪梅反问道。
“当然是去男孩家的事了!”
“你姐夫思想很传统的,他当然是不同意了,可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人家先斩后奏,我们有什么办法?为这事我俩生了好几天气了,他气不顺就怪我,说我没教育好孩子,不懂什么叫矜持,随便就跟着男生走了,还说都是年轻人,万一把持不住……反正他不顺心就怪我!”韩雪梅说的声音很大,可是话中透着委屈。
韩政杰听了半天,也觉得在这件事上,他女儿有一定的过错,就说:“你别怪他怪你,你是当妈的,教育女儿,你就得主动些,好多事你就应该告诉她!”
“可是她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在学校呢,我用手机告诉她能管什么事?她可不听话着呢!”
“你还犟嘴,教育一个孩子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吗?那不得从小一点点教吗?你早干啥去了?”
“我早先那不是天天忙着上班吗?习习都是跟着奶奶在一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