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英的有个小朋友学员的家长是从国外回来的,专门研究幼儿神经发展的,俞思英与小朋友的家长慢慢熟络后就把大宝的病历给他们看看。
对方看完病历材料后,觉得和自己之前在另一个地方接触的案例很像,便问:“在孩子小时候,你们有没有给孩子吃助眠的药物?”
俞思英对这个问题很意外,她忙问为什么这么问。
原来那位家长之前在外地接触的案例是一个孩子出生后是保姆带的,保姆嫌孩子睡得少,醒得多,就给孩子喂了安神助眠的药物,孩子的父母一直没发现,后来孩子长大入学后,孩子的父母才发现孩子不对劲,连忙去医院看,脑神经受损,已经来不及了。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定会发生的,毕竟孩子成长过程中发生的病情,先天和后天的情况都会有。”
“我……我不知道……”俞思英突然想起,最早的几年,大宝都是解卫平带的,当时她是绝对相信解卫平的,可仔细想来,大宝的不对劲也是解卫平开始接手开始的,“有什么检测的办法吗?”
“这么多年了,身体里已经检测不出药物残留的。不过好在你的儿子正
在恢复,慢慢养下去,会好的。”学生家长看到俞思英的脸色不对,只能挑俞思英能接受的话说。
俞思英用一只手捂住另外一只手,她害怕被学生家长看出自己的失态,匆忙站起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不好意思。”
俞思英快步离开,她都没注意,自己的手机还放在办公桌上。
。
俞思英回家就问大宝,因为时间长了,大宝很多事都记不清楚,不过他还是能回忆起小时候解卫平经常在他睡觉前给他吃一个小棕瓶里的糖,具体是什么糖他也说不清。
虽然大宝说得含糊其辞,可俞思英却笃定是解卫平为了省事,给大宝吃了安眠药,这个认知几乎让俞思英崩溃,她万万没想到,大宝的病居然是源于自己,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执意要把大宝生下来,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自以为是地要给大宝找个爸爸,大宝又怎么会遭遇到这些?
俞母知道这件事的反应比俞思英还要激烈,她巴不得把解卫平找出来撕了他,可茫茫人海,她们已经很久没见到解卫平,如今更是不知去哪里找他。
俞母是农村上来的,做事不讲什么规矩,在农村的时候,有事就要去村委会
嚎,她也当市里这样,于是她就跑到市政府去闹了。
市政府的人客气地把俞母打发去信访办,信访办问清缘由后,告诉俞母这件事市政府管不了。
俞母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回答,当时就在信访办嚎了起来,闹到最后,警察都来了,可俞母抱着信访办主任的腿说什么都不肯走。
警察又不能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用太强硬的手段,围在一旁,几个大男人都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信访办主任有办法,他说:“这样吧,老太太,你不就是想把你女婿找出来嘛,让警察同志帮你把女婿找出来,这总可以吧。”
俞母止住哭,点头说道:“行,你们告诉我那个负心汉住在哪里,我去找他。”
警察拿出警务通查了下,果然查到解卫平的一条租房记录,他们把那个地址给了俞母,让俞母去找人。
俞母带着俞思英去找解卫平,俞思英敲开门的时候,看到开门女人的时候却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小王。
俞母不明所以地问:“思英,你在犯什么傻?”见俞思英还不说话,俞母直接跟开门的女人说道:“我知道解卫平住在这里,你让他出来。”
开门的女人面露尴尬,连忙说道:“你们搞错了,这里没有叫解卫平的。”
俞思英听到女人这样回答,脑子反而清醒起来,她正色说道:“小王,你让他出来,我知道这栋房子是他租的。”
小王见事情瞒不住了,只能退开一点:“你们进来吧。”
俞思英带着俞母进屋,这是一间二室一厅,布置得很温馨,墙上还挂着小王和解卫平的合影。
小王看到俞思英盯着合影看,连忙挡在她的面前,说道:“他还没回家,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
“跟你说?你以什么立场?”俞思英白了小王一眼。
小王接不上话,只能可怜兮兮地说,“俞经理,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的,都是我的错,但我发誓,我就是偶尔过来帮解大哥打扫卫生,我没住这边。”
“你没住?那这几年你都做什么了?田螺姑娘?”
“解大哥说要分居两年才能离婚,我一直在等他。”小王红着脸说。
“那你可够痴情了,这不止两年了吧,你还等着呢?”俞母没俞思英那么好的教养,张口闭口就挤兑小王。
小王的脸更红了:“是,可毕竟解大哥和俞经理
有两个孩子,我,我不想伤害孩子……”
“姑娘,你真是我见过最好心的小三啦,都插足别人婚姻,还为别人考虑那么多?”俞母比俞思英还生气,句句往小王的心尖上捅刀子。
小王支吾半天说不出好。
俞思英站在小王面前,低头问她:“小王,我就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