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承办检察官:“这是被害人家属吗?”
“不,他是翻译。”
“翻译?”我和臻灵老师都有点懵。
“嗯,被害人是y国人,还是聋哑人。”
我们都没想到被害人居然是外国人又是聋哑人,臻灵老师有点犹豫,她说:“心理疏导最好是一对一,如果旁边有个翻译,可能效果会差点。”
“如果没有翻译,恐怕你们也没办法交流。”承办检察官说道,你们认识的心理咨询师多,有没有会y国语的心理咨询师?
“这个还真要问问了。”臻灵老师犯难,“当然,我也有一些不需要语言的外在疏导方式,不过不知道她适合不适合。”
“这样吧,我把案件情况简单跟你们说下,然后你们再决定用什么方法来对受害人进行心理疏导。”承办检察官跟受害人和翻译说了句话后就带着我们去隔壁房间,跟我们说起这个受害人的故事。
受害人名叫李热儿,她被拐卖的时候还是y国的一名高中学生。
李热儿父母离异,她在老家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学习一般,每天都跟混日子一样,爷爷奶奶也不指望李热儿能有多大的出息,不要惹事犯
错,到年纪嫁出去就好。
出事的前一天,李热儿和同班男生打赌,要比谁胆子大。
李热儿这种自小父母不在身边的女孩,要么就是怯懦自卑,平时连话都不敢说,要么就是跟个男孩一样,什么都不甘居于人后,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卑。
李热儿的胜负欲很强,特别是与男生相比,她不可能允许自己输,于是就一个人进了学校后面的密林里转了一圈,还捡了块稀奇古怪的石头回来。
第二天,李热儿把石头拿回学校,放在男生面前的时候,男生不甘心就此认输,硬说李热儿是骗人的。
李热儿拍了桌子:“你要说我是骗人的,那下课后我们一起去一趟,这样的石头有很多,你们看到就知道我没有骗人。”
那几个男生根本不敢去密林里,因为家长都说密林里有吃人的妖魔,会吃掉擅自进去的小孩,可男生也不会让李热儿看不起,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下课后,李热儿一马当先就扎进了林子里,那几个男生反而磨磨蹭蹭,过了半天还在密林边缘探索。
而李热儿早就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三十分钟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那几个
男生才发现李热儿不见了,开始他们还当李热儿在恶作剧,就跑回李热儿家看情况,但李热儿的爷爷奶奶却连连摇头,说李热儿没有回家。
直到天黑,李热儿还没回家,大家才觉得不对,连忙去报警,警察进到密林里找人,转了好几圈,连个人影都不见,李热儿彻底不见了。
当地都传李热儿被密林里的妖怪吃掉了,可只有李热儿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热儿在密林里走着的时候,突然有人用帕子捂住她的口鼻,然后她就不省人事了。
等李热儿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三四个不认识的青年站在不远处等她醒过来,而她躺的地方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水泥房子,窗外一片漆黑,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为首的一个青年穿着一件黄色的t恤,见李热儿醒了,就蹲在她面前跟她说话,可他说的是中国话,李热儿听不懂,她只能茫然的望着黄衣青年。
黄衣青年见说了半天,李热儿一点反应都没有,生气地打了李热儿一个巴掌,李热儿被打疼了,也终于想到害怕,她不住向那几个青年求饶,不停的磕头,甚至把头都磕破了,那几个青年除了
哈哈大笑外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李热儿觉得她就像被猫逮住的老鼠一样,早晚会命丧于此,而他们没那么快下手的原因就是还想玩玩。
李热儿知道再多的求饶也没用,除了激发那几个人的虚荣心外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于是她也放弃求饶,抱着膝盖缩到角落里。
黄衣青年拿了碗饭递给她,李热儿虽然很饿,但她不敢吃,抱着自己,摇了摇头。
黄衣青年不由分说地就打了李热儿一巴掌,李热儿被打怕,只能端过那碗饭,也不管好吃不好吃,用手抓着就往嘴巴里塞。
黄衣青年见她终于听话,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夜越来越深,李热儿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深,她吃完饭后,依然是保持着相同的姿势窝在墙角,而那几个青年则是在另一边喝酒吃肉,他们吃得痛快,有时候还会端杯酒强迫李热儿喝了,李热儿被酒精呛到咳嗽,那几个人则是哈哈笑得更加开心。
李热儿多么希望有人来救她啊,可事实证明,她的期望落空了,整整一晚,没有任何人来找过她。
那几个人酒足饭饱后,抱着李热儿到另一个房间进行强奸,
那个夜晚,对高中生李热儿来说,如同噩梦一般,她以为这只是噩梦只有一晚,却没想到,噩梦只是刚开了个头而已。
第二天一早,一辆面包车停在房子门口,那几个青年从面包车司机手里接过一沓钱后就把李热儿扔进面包车里。
李热儿嘴巴被胶带纸封住,她看到面包车里还坐着四五个嘴巴一样被封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