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皓问严苏虹:“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想吃什么?”
严苏虹抿唇没说话,齐皓能坐在她车里,这是一个信号,恐怕又是严母在拉郎配,但经历两次婚姻的严苏虹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乖乖听严母话的女儿。
经过这件事,严苏虹觉得她要自己强大,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和保护好自己想保护好的人,失去孩子这种痛苦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
而婚姻,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齐皓是多聪明的人,他从汽车后视镜中看到严苏虹的眼神,没再说话,发动汽车离开。
严苏虹注意到齐皓在观察她,她从包里取出墨镜戴上。
严母等严苏虹身体养好后,开始让她接触公司的事,之前公司的很多事情都交给严苏虹做,但严苏虹结了两次婚,很多事都被耽搁了,严母无奈只能找别人顶替,现在严苏虹能上班,当然要把这些工作都转回她的手里。
严母看到那些工作量,原以为严苏虹会抱怨,没想打严苏虹一句话都没有就开始埋头苦干,她加班加得比别的员工都晚。
公司领导层知道严苏虹是将来公
司的继承人,所以她不走,领导层也不敢走,下面的基层员工见领导不走,自己更不敢走,都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加班。
到最后,是严母自己看不下去,跑去生拉硬拽把严苏虹带回家,这才让全公司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严苏虹继续加班,严母头痛,她跟严苏虹说道:“苏虹,要是工作太多,来不及做,我给你配两个助手。”
“没关系,我想自己慢慢摸索。”严苏虹盯着手机里不停变化的数据,手上还在做计算。
“可是,公司里……”严母还想劝严苏虹,严苏虹已经拿着手机走出去了:“实验室有个数据有点问题,我去看看。”
严母捶捶脑袋,她有点看不懂严苏虹,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她。
当天晚上,又是全公司陪加班的一天。
连续的加班让公司里员工之间怨声载道,继续下去,绝对不利于公司内部团结,于是严母就想了个招,让严苏虹去齐皓那边监督新厂区建设。
之前严苏虹打遗产官司的时候,严母去齐皓那边考察好几次,最后和他约定,在齐皓服装厂区的基础上重新翻新,强强联合,以后严家服装
制造工厂逐步往江苏转移,上海只做销售和渠道。
这次严母让严苏虹去江苏,目的也很明确,一是让严苏虹体验从头做起的感觉,另一个就是让严苏虹和齐皓再培养些感情。
严母和齐皓接触后,发现齐皓真是一个难得的小伙子,肯吃苦,闷头挣钱,私生活也很干净,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矮,不过在严母来看,一米七二也不算矮,洛平安那种一米八的才是太高了
严苏虹知道严母的心思,但这样她还是同意去江苏了,她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躲的,左右是严母剃头挑子一头热,要知道,齐皓能不能看上她还要两说呢。
齐皓得到通知去接严苏虹,他也能猜出严母的心思,所以对严苏虹也很殷勤,严苏虹的家世当然让他心动,不过更心动的是严苏虹的美貌,齐皓做的是服装生意,美女也看不少,可像严苏虹这样一下撞进自己心里的还真不多。
在严苏虹这些闪光点下,她结过两次婚这样的经历对齐皓来说就不是大事了,有了这个心思,齐皓更加鞍前马后地伺候严苏虹,希望她能多看自己一眼。
严苏虹看到齐皓的表现,她只
觉得是严母和齐皓早就沆瀣一气,目的就是为了逼自己就范,现在的严苏虹已经不是以前的严苏虹,为了反抗严母对她感情的指手画脚,她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严苏虹到江苏没几天就让齐皓陪自己过生日,齐皓很重视,在当地最高档的酒店包了一层,又找了专门的策划公司布置会场,甚至疏通关系,买下当地晚报的一个整版祝严苏虹生日快乐。
这样大手笔的追求让认识两个人的朋友都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
而严苏虹则是静静看着齐皓的表现,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
生日当晚,严苏虹喝了不少酒,在齐皓把她带回酒店后,两个人就借着酒劲,半推半就在床单上滚了一圈。
隔天早上,齐皓正因为自己和严苏虹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越而兴奋的时候,只见严苏虹冷着脸下床,去浴室洗澡然后换衣服走人,全程都没有一句话,仿佛齐皓是空气一样。
齐皓在客房里呆怔了半天,他怎么也没想到严苏虹居然是这样冷情。
直到客房服务在外面敲门的时候,齐皓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进来了?”
“你们通知服务台让我进来打扫
的啊?”客房服务讶异房里居然还有人。
齐皓匆忙把衣服穿上后跑了出去,果然门口的液晶屏上亮着“需打扫”的灯,而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
齐皓心里那股憋屈怎么也咽不下去,于是他打了严苏虹的手机。
“严苏虹,你算什么意思?”
“成年男女,齐皓你不会是玩不起吧。”严苏虹声音很冷,“我都结过两次婚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