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可能涉嫌组织卖淫,而且按照何苗的说法,卫围很有可能不止租了一个车库组织妇女卖淫。”
“有道理。”刘队摸着下巴点头,“我们一开始只在想有可能是嫖客作案,其实如果有组织卖淫者,也有犯罪时间的,动机还要查一下。”
“还有个问题,何苗说卫围看她看得很严,所以不可能给她手机,而何苗唯一使用的手机是那个被拐女生的,还没解锁,可你刚才明明说她的手机通讯录里有一个确认她身份的嫖客?”我又想到一个点。
刘队和他身后两名刑警面面相觑。
“刘队,那个手机是当天取证的吗?”
刘队身后一个小刑警说道:“不是当天,那天急着救人,现场很混乱,那部手机是我们第二天提取到的,在床底下发现的。”
“那个嫖客,对,那个嫖客有问题!”刘队捏紧拳头,雷厉风行地往外跑。
小刑警们冲我感激地点点头,也跑了。
一旁的主治医师推推眼镜,问道:“你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