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笛跟宦宸分手后始终不甘心,在打听到宦宸新公司还跑去找他,可宦宸对何笛爸爸做过的事情有气,非但没有搭理何笛还故意在言语上刺激她,何笛因为这件事大病一场,后来精神上一直恍恍惚惚的,工作也没法好好做,最后也只能让父母接回家。
就在何苗的事情解决后没多久,何笛又去偷偷溜出去找宦宸了,她在航站楼等宦宸的班组过来,跑过去想跟宦宸说句话,宦宸推开她没有理睬她,而站在宦宸身后的几个空姐则是捂着嘴奚落了何笛一番,还告诉何笛说宦宸已经有了未婚妻,马上就要结婚。
何笛受不了这个刺激,回家就把家里所有的药都拿出来,倒在一个盆子里,一把一把抓着往嘴里塞,等何笛父母回家的时候,她已经横倒在地上。
何笛最终没抢救回来,何笛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悲恸得走不出家门。
何苗爸爸得到消息后,带着何苗去何笛家负荆请罪,父女两个跪在何笛父母前面,一边磕头一边求何苗父母原谅。
何苗爸爸还提出:“这件事全是我家何苗的错,这个女儿我不要了,我让她代替何笛,给你们两个养老
送终。”
何笛父母哪里肯接受,把何苗和她爸爸骂了一顿后赶了出去。
何苗因为这件事也深感愧疚,想到她和卫家的事还是大伯帮她处理好的,负罪感就更深,她瞒着所有人去派出所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何笛,然后拿着新的身份证去找大伯,以示自己愿意代替何笛给大伯家养老送终的决心。
何苗都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了,大伯也看到她的诚心,从心底也原谅了她,只是嘴上还是过不去。
何苗经过这些事后,也成熟了不少,她知道大伯不会那么简单原谅她,于是无论大伯给她多少脸色,何苗都始终如一地去探望大伯,也帮大伯家做了不少事。
春去秋来,转眼三年过去了,大伯慢慢从丧女的伤痛中走了出来,也慢慢接纳了何苗的诚心,两家渐渐又走动多了起来。
可谁也没想到,卫围居然被减刑假释出来了,卫围出狱后第一件事就去找何苗。
那时何苗通过大伯的关系在航空公司做了个普通的行政专员,但机场距离家里挺远的,所以何苗就在航空家属楼租了间房子,她也没想到卫围居然能找到家属楼来。
那天何苗正常下班,刚进楼
道就被一个黑影给圈抱住,何苗刚想高声喊,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开门!”
何苗抖着手拿钥匙,因为太害怕,她甚至对不上锁孔。
卫围看得不耐烦,他接过钥匙,快速打开门,把何苗带了进去。
“你,你怎么出来?”何苗抱住肩膀,害怕地缩在墙角。
“我怎么不能出来?”卫围邪邪地笑,“老子到处是朋友,那破地方老子呆够当然就能出来。”
何苗哪里能懂前因后果,她只觉得卫围提前出来一定是他上面有人,脸上的恐慌更甚:“那,那你来干什么?”
“你不是我老婆吗?我当然是来接你回家的。”
“我不跟你走!”连忙往后面躲。
“不跟我走?那还由得你?”卫围像抓小鸡仔一样把何苗抱进卧室,“咱俩已经是夫妻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一辈子逃不开了!”
当晚,卫围在何苗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把何苗带回自己老家。
何苗被带回卫家后免不了又被卫家一番毒打。
何苗被抓走这件事刚开始她的父母和大伯都不知道,她的主管领导发现她两天没上班,电话联系不到后才跟何苗的大伯通报了这个情
况,何苗的家人赶紧去报警,并且调取了小区的监控,发现是一个陌生的高个男人把何苗带走的。
公安机关通过人脸识别比对,确认带走何苗的就是卫围。
公安机关确认这件事后,就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你们为什么不查了?这是拐卖妇女!”何苗的大伯急道。
“人家是夫妻,这种家务事我们怎么管?”警察纠结地说。
“什么夫妻!他们强迫何苗结婚的,这个婚姻我们不认!”何苗的大伯气呼呼地说。
“如果你们不认这个婚姻,你们去告民政局啊。”警察有点头疼。
何苗大伯从派出所出去就找律师打官司,但这件事律师也很无奈,因为我国婚姻法第十一条明文规定,胁迫婚姻属于可撤销婚姻,但受胁迫方必须在婚姻登记之日起一年内提出,如今何苗与卫围的婚姻已经过了三年多,早过期限了,打官司都赢不了。
何苗父母气得一直捶自己的胸,而何苗的大伯则是红着眼睛说:“一定要让他们离婚,我们要把何苗带回家。”
何苗大伯坐飞机到卫围家去找人,为了避免冲突,他拿着户口簿到当地报案,说是一个叫“何笛”
的女孩子被卫家人绑架了。
派出所立案调查后,卫围拿出结婚证,说自己跟何苗早就结婚了。
警察指着何苗身份证上“何笛”两个字说道:“人家明明叫何笛,你结婚证上那个女的名字叫何苗,你凭什么说人家是你老婆?”
卫围懵了,他反复比对结婚证跟结婚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