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瞪了眼这个小气的臭妹妹,从自己兜里掏出那52块3毛。
“姐有钱!”
“……”
“行,你只许喝这一杯!”
惠然示意剩余的两杯是她的,把酒杯挪到了自己面前。
林恩然的耳边完全没有惠然的话,只有眼前的歌手,只有他揪心的歌。
惠然不像姐姐那样把酒当水喝,她翘起了二郎腿,仰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酒。
正在这时,一只男人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回头,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眼里放光,“……学,学长!”
连话都说不利索,赶紧把酒杯放下。
学长瞟了眼沉浸在自己世界喝闷酒的人。
惠然赶紧从卡座出来,搭上学长的胳膊,“这是我姐,和老公吵架心情不好。咱不理她,我们去那边坐。”
这位学长比她大两届,今年大四,眼看着就要毕业了。
她可是眼巴巴垂涎了人家许久啊,今天在这样的地方遇见,说不定就是月老给她牵的线呢。
惠然满心欢喜地拉着学长离开了,坐在距离林恩然不远不近的地方,正好可以偶尔看着她。
林恩然是那种三杯就会醉的人,两杯水果酒下肚,虽然没大醉,但是她已经觉得
胃里不太舒服,头有点闷,跌跌撞撞起身,朝洗手间而去。
“啊,郝平哥,你轻点,你把人家弄疼了。”
刚走进女洗手间,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一个女声,声音羞涩。
林恩然晃荡了下自己的脑子,忽然抓紧了自己的衣角,朝每一个隔间的门踢去。
“郝平哥,好像有人。”
“咱们关着门干咱们的事,她管不着。”
耳边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扎耳、很讨厌。
此刻,不清醒的某人,显然已经错把‘郝平’听成了‘浩平’!
她循着声音来到了第三间洗手间,门板时不时地会震动,里面的两个人应该正在肉搏,并且十分激烈。
林恩然就站在门口,用力地敲门。
“沈浩平,你这个混蛋……开门!你快开门!”她吼着。
里面立刻传来了女人不安的声音,“郝平哥,真有人!”
不一会儿,里面细细碎碎地传来穿衣服的声音,但是林恩然敲门的动静一直没停止过。
到了最后她不耐烦了,往四周看了看。
洗手间里除了拖把扫帚外,没有其他的重型工具,倒是洗拖把的那,一根长长的水管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晃晃悠悠地拧开了水龙头,拿起水管,正好对准第三间洗手间。
“你还不出来……那我就发射……啦啦”
她嘿嘿笑了起来,凶猛的水流正好对着开门的情侣,给他们来了个落汤鸡淋浴。
“我靠,哪来的神经病啊!”
走出来一个社会青年,穿着一身的花衬衫,流里流气的,走路外八字,大烫头。
他身后,则藏着一个直发披肩学生模样的妹子,看上去像是大学生。
被人抓到在洗手间里那啥那啥,女学生还是很羞涩的。
但社会青年有些恼羞成怒,加上身上又被冷水喷了一身,顿时一个健步过去,抓起林恩然的手。
林恩然力气也大,两人像是掰手腕,水管就是夺不走,反而在有限的空间里四处飞射。
“沈浩平……你有老婆了,有老婆了还不知
足。你好过分!”
她一边呜呜的哭,一边可怜巴巴地瞪着眼前的社会青年,眼里早看不清楚这人到底是谁。
旁边的女学生有些迷糊,躲在角落里冲着青年大喊,“你到底叫郝平还是沈浩平?你这个骗子!你都有老婆了还约我!”
“小曼,你听我解释,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疯婆子!”
女学生捂着脸哭啼着跑了出去,社会青年见妹子跑了,赶紧撒手追了出去。
酒吧里已经热情四射,驻唱歌手换了几个穿着火辣的妹子,瞬间把现场的气氛带动起来了。
惠然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得带她姐回家了。
她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学长,同他道别,“咱们改天约。”
“ok,电话联系。”学长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惠然美滋滋地起身,却发现不远处的座位空荡荡的。
这可把她给急死了,幸好问了酒保,才知道她姐朝洗手间方向去了。
洗手间外排了好长的队伍,一些穿着火辣的女学生叽叽喳喳议论着,“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睡在了洗手间里?”
“还让不让人上厕所,有没有人管啊?”
大家脸上明显露出不耐烦。
惠然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过去,这才发现,她的祖宗正坐在洗拖把的水池边呼呼大睡,旁边是流着水的水龙头,地上纸巾散了一地,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不好意思啊,借过,我姐她喝多了,我这就把她带走。”
惠然不好意思地冲大家鞠了个躬,赶紧钻进去,先将水龙头关了,然后把林恩然扛了起来。
外面的人这才陆陆续续进来,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