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窝火,越看越憋屈,老脸上都写满了:厌恶,嫌恶,好像车厢里坐了什么脏东西。
楚彻叹了口气,他低低的声音温和有礼,从车厢内传出。
“杨叔,你知道驾车在道上,怎么最容易死吗?”
横冲直撞的马车,确实有些失控了。
杨叔一惊,立马回神,不敢再回头瞪他。
他老老实实驾马车,心里堵着口无名火起,越发憋屈,觉得耻辱。
楚彻嗓音低沉,有礼有节。
“杨叔,在赚钱这件事上,你我都是一样的,必须竭尽全力。”
杨叔重重冷哼,嘴角带着冷笑,像是听见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杨某做生意为生,岂能和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相提并论?”
“你出卖身体,自甘堕落,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毫无廉耻之心!”
他终于破口大骂,狠狠发泄了心中的淤浊之气,内心大呼畅快。
小小男宠,不过就是出来卖的。
挣得几个脏钱,真叫人恶心!
小小年纪不学好,爹不管,娘不要。
就是有娘生,没娘养。
杨叔骂了个酣畅淋漓,忽然发现车厢内没有声了。
他身后车厢安安静静,沉默到可怕,让他好奇地转过头看了眼。
只那么一眼,他心中一颤,强烈的懊悔情绪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