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你杨副统领的手下!你并不惧怕他们四人的容貌暴露,即便暴露了,也没人能找到他们!”
“只因他们身在慕州军营当中,即便事情暴露,也没人敢轻易闯入慕州大营抓人!而且,他们还是我堂堂的大乾禁卫,谁敢乱动?但杨副统领好像忘了,别人不能轻易进入军营,庞某却不在此列。这两天,庞某除了忙着准备今夜的好戏,其实还有大部分时间都入军营寻找这四个人!”
“恰好,还真给我找到了。且他们亲口承认,当时是奉你之命外出,且得到了慕州军的同意。至于去干嘛,庞某自然不必多问,以免引起你的怀疑。而他们四人出营的当天,就正是这画像上之人登记成为脚夫的日子。这还真巧,你说是吧?杨副统领。”
“而既然能混入脚夫的行列,设法将一口箱子抬上货船。对于禁卫来说,并非难事!”
杨宣听了脸色再次一沉,肃然道:“我说此案已经证据确凿,你怎会写个结案书给慕州官府盖印,都拖了两天。原来是在暗中查我?”
他将目光投向了徐安。
徐安咧嘴一笑,淡然叹道:“是啊。曾有那么一刻,徐某多希望老庞查不到什么猫腻,这样你便不会是杀害诸位大人的凶手。只有真正的凶手在栽赃之时,才会把自己未经处理的凶器搬到别人的船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