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也抬眼望去，风轻云淡地问道：“阁下是？”
褚淮山的手下见状，立刻上前呵斥！
“大胆！天枢阁褚淮山阁老在此，你竟敢如此无礼！”
顾也只是微微一笑，淡然回应，“不认识。找我有什么事？”
褚淮山被顾也的态度激怒了，他冷声道：“顾也，你编造杜撰，欺骗世人，今日我就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顾也闻言，却是笑了，“这位阁老，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啊！”
褚淮山声音发冷，“天枢阁编著史事，你这样招摇撞骗之徒，骗骗旁人罢了，还敢在天书阁前造次！”
顾也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不慌不忙地反问：“照阁老所说，天枢阁收集史事，若上古之事未曾见过只是听闻，天枢阁是否还会记录在册？”
这一反问直指要害，褚淮山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脸色一沉，怒喝道：“你这是狡辩！天枢阁的声誉岂容你质疑？”
顾也却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品了一口茶水，这天上城茶水当真是不俗。
“我只是提出疑问，若褚阁老无法解答，又怎能断定我所言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