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宁可去赌,也不愿意先来开会,画家格外火大,
“他要赌到什么时候?!”
“都说了是赌徒。”
扑街笑道,
“自然是赌输掉所有钱,才肯下桌。”
他们不是第一天认识赌徒了,这些道理自然不用扑街告诉画家。
只不过,今天的画家有些急躁。
他似乎很急,急着开会,急着散会...
画家越急,扑街就越平静,甚至想借赌徒一点钱,让对方多赌一会。
今天,赌徒的运气格外好。
两人从日上三竿,等到了日落西山。
赌徒这才姗姗来迟。
一个浑身血腥的家伙闯入房间,大口咳着鲜血,
“抱歉,抱歉,路上被神将追杀,来迟了。”
扑街还没说话,画家的脸色已经足够难看了。
他压制着自己的怒意,尽可能平静地开口,
“你为了给迟到找一个借口,专门去找神将打了一架?”
“也不能这么说。”
赌徒挠了挠头,
“我输光了本,那人和我赌和神将打架,我输了...”
就为了一场赌局?
感受到画家的怒意,赌徒连忙解释道,“我打赢了!”
画家、扑街:......
漆黑的房间里,忽然有了光亮。
一缕火苗出现在画家的皮肤之下,微弱的灯光下,照出一只凶兽刺青——睚眦。
只不过,和其他睚眦不同,这只睚眦没有眼睛。
火苗,出现在睚眦的左眼处,有些巧合。
看到这一幕,扑街用羡慕的语气说道,
“画家,你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