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极寒极热在体内久了,徐言也麻木了,变成了如同本能一般地操控着极阳真元,也越来越熟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言终于觉得自己越来越游刃有余。于是,马玉宁便尝试着让徐言同时控制这两股真元,然而,控制一个和控制两个所差的并非一倍,因为要分心二用,而且不能有丝毫差错,一旦差错,便是两股力量直接在体内爆发,根本没有容错的机会。
数次尝试,都是徐言立刻便控制不住,马玉宁赶紧补救。在尝试了几次之后,马玉宁终于颓然收回了真元,无奈地呼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叹息一声,没有说什么,但徐言也知道意思。
若是平时倒也没有关系,大不了再慢慢磨呗。可现在体内还有一个海之风龙留下的力量在潜伏着,为了修炼两极真元,徐言的真元已经被完全抽干,也就是需要时时刻刻由马玉宁守护着,不然潜伏力量一旦爆发,徐言便是毫无还手之力。
马玉宁从来没有这么愁过,她自己遇到什么东西都是迎刃而解,却在徐言这里遇到了这种困难,颇让她有一种有力无处使,一拳又一拳全都是落在了棉花上,只能想咆哮发泄的欲望。
如同一只危险的野兽,马玉宁在徐言的屋子里到处看着,最后,终于选中了一个桌子,一巴掌拍上去,将桌子直接化为粉末,然而,这么点力度,怎么够她发泄,红着眼睛,马玉宁看着徐言。
徐言惊慌失措,连忙喊着,“宁宁,宁宁,冷静一下。宁宁……”
马玉宁深吸一口气,抚着胸口,深深呼出一口气,又坐回来椅子上,又是哀叹一声。
徐言忽然说道,“能不能在极阳真元和极阴真元之间加一个东西,把它们隔离开。”
马玉宁正在发愁,听到这个,随口便是问了一句,“什么东西,怎么个隔开法?”这话分明不是要疑问如何做,而是下意识的反问式反驳。不过,话出口之后,马玉宁却忽然觉得,似乎这也是一个思路。马玉宁竖起手指,在口边“嘘”了一声,示意徐言安静,她开始陷入了沉思。
徐言安静地看着马玉宁,药液有些灼热,热的他身上通红,若非是灵体境,他的身体已经部分灵体化,现在的情况早就让他无法承受了。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他承受如同之前的热伤。
一个多时辰之后,徐言已经抓紧了自己大腿,努力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以免打扰马玉宁。大腿上,已经被他的手给抓出了一个血窟窿,徐言却没有办法,药液在一边在治疗他的伤,一边在灼热着他,腿上已经被他用手生生地抓出了一个伤口,鲜血渗出,整个手指上全是鲜血,药液也变得殷红。
终于,马玉宁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了笑容,“老徐,我想到了办法。”然后,她便看到了徐言的状态,赶紧抓了一把药,扔进了药液中,又加了一桶水,将药液温度也降了下来。
徐言抬头看向了马玉宁,马玉宁兴奋地说道, “我想到了,你刚才说的有道理,只需要加一种中性的真元,用它来隔开极阳和极阴真元。这样一来,有中性真元隔开,你应该就可以控制了,就算偶尔有控制不住的,也不会造成危险,会有你可以弥补的时间。”
徐言当然不懂这些,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超过了他目前的理解能力,对于真元的冲撞和解决,他现在还差得远,只是觉得她说的似乎有道理,目前也只能相信她了。他关心的当然就是,“那我需要做什么?”
马玉宁说道,“你还是需要先控制好极阳真元,然后在极阳的外部用中性真元包裹住,之后便是将极阴真元也包裹住,在它们之间可能有接触的地方,用中性真元隔离开。中性真元很简单,就是你原来的真元就可以。还有,要提醒你一句,现在的极阳真元和极阴真元是我的,你刚开始是不可能有这种强度的。你所能产生的极阳真元和极阴真元相比于我会差很多,所以,实际上这三种真元你控制起来不会像现在这么麻烦。”
徐言点头,这一点倒是想到了,刚才控制的就是马玉宁给他的,要让他自己体内产生这种纯度的极阳和极阴真元,那确实太为难他了。
马玉宁又说了一句,“现在,你需要学习如何在体内生成极阳和极阴的真元。以及,适应三种真元在体内互相平衡,不能产生混乱。这一步非常关键,一旦失控,极阳和极阴冲突起来,你的身体是承受不住的。”
徐言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真正的考验来了。之前的只是被动承受就行,现在,却需要主动控制。
马玉宁立刻开始说,“两极真元的难度不在于真元的产生,而在于真元的控制,若不能一心两用控制两者互不干涉,如同太极一样周而复始,阳极生阴,阴极生阳,那么一切都是自寻死路。你现在的情况是用中性来分离,需要更多地分心,但控制起来容易多了。意守丹田,先生普通真元,待普通真元足够之后。再让灵气在丹田中用尽可能快的速度去旋转同时化为真元,外放者为阳,内敛者为阴,你要将这些阴阳真元分别收集起来,越纯净则越强。刚开始不要追求纯净,能产生三种力量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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