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吗？或者外面有病人吗？”莫妮卡开口说道。
今天不仅来了各个领域的医生学者，外面也有许多病人在接受免费的检查，想找一个病人出来还是很简单的。
本来神仙打架跟凡人无关，不过听到这句话后，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冷烟顿时眼睛一亮，高高举起手，“医生，我爷爷就是心脏病，能不能帮他看看。”
“咳咳。”冷烟的爷爷佝偻着背猛得跟着咳嗽了几声。
很快，工作人员将主席台上腾空一个位置，将冷烟和她的爷爷请到上面，安排爷爷坐在椅子上。
另一边莫妮卡和旁边的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对方很快拿出一个银色箱子打开，里面各种精密仪器全部齐备，显然是有备而来。
一直当看客的卓不凡看着冷烟的爷爷，刚才他还没仔细看，现在猛然一看，却发现对方脸上缠绕着一丝黑气，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丝黑气普通人是看不见的，只有踏入术法界的人，能感应天地各种能量存在的人可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