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迪走了后,屋子里只有庄园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以及桌子上的一封信,那是刚才波特放的。
信封是普通的黑色,后面有红色漆印,轻轻撕开,里面只有一张纸,还有一幅图。
尼采贝克眯着眼睛仔细阅读纸张和图片,反复看了好半,却没有一点头绪。
“稀奇,这是什么信?加密了么?贝米拉到底想要做什么?”
尼采贝克轻轻咬着自己的拇指,这是他深思时的一个习惯,一般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施展。
“哼,审判家啊审判家,你堤防我,不让看这封信,其实并没什么大不了,你恐怕也不知道,序列二号的毁灭家,也逐渐被我吞噬,只要将你拿下,暗月组织整个都是我的!”
尼采贝克发出阴森的笑声,他眯着眼睛,看向信封,本想就这么扔在茶几上,可随后还是放入自己的怀里,恍惚间,从茶几玻璃的倒映上发现了一只蜡烛。
蜡烛已经点燃,上面的烛火安安静静的躺着。
可大白的,怎么会有茹蜡烛?
“我刚才好像看见屋子亮了一下。”
尼采贝克突然想起刚才康迪的这句话,随后铁青着脸,阴冷的:“瞧瞧是什么风,居然把‘女士’给吹来了!”
烛火动荡,越来越高,越来越亮,随后化作一个娇苗条的女人。
格蕾丝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尼采贝克,她温柔的打招呼:“你好啊,尼采贝克大人。”
“那个愚蠢的混蛋,不仅没有跟踪到人,反而被人反跟踪!”尼采贝克刹那问候波特一家人无数次,一面又故作淡定的,“‘女士’姐,作为审判家的跟班,怎么光临我寒舍?”
“是为了给大人分忧的。”格蕾丝甜甜的,同时手心凝聚出浓郁的火焰来。
“哦?”尼采贝克眯着眼睛,警惕的绷紧了身,“我可没有什么忧愁。”
格蕾丝微笑:“比如,你胸口里的那封信,既然不知道含义,不如交给我如何?”
尼采贝克瞬间瞳孔震颤,随后重气喘出,最后捂脸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的十分夸张,越来越大声,最后竟然仰头疯笑。
“我,既然你对信感兴趣,为什么不直接找审判家要呢?”尼采贝克收敛了笑容,同时阴森森的看向“女士”的眼睛,“还是,你的心,其实和审判家不在一条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