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去喊外公外婆来吃烤生蚝。”
邵奕书对周博文招了招手,他直接上了楼。
周昆走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串啃了一口的鸡翅。
他自己吃了,食不知味。
“谈崩了?”
邵奕书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生蚝,烫手。
周昆开了罐啤酒:“人不大,心眼不小,我要不就跟他说实话。”
他很在乎这个便宜儿子。
生蚝很肥,上面铺了一层蒜蓉辣椒,香气扑鼻。
邵奕书被烫得龇牙咧嘴,愣是边扇风边吃下去了。
“可以啊,我没意见。”
周博文打小就不好糊弄,瞒着确实不行。
“但你得和我姐商量,我姐很在意博文的。”
邵爸和邵妈下来凑了会热闹,不知为啥,周昆觉得二老对他的态度,有所变化。
倒不是说变差了,而是,变得客气了,生疏了。
他又喝了口啤酒,对祁南川的不爽,到达了临界点。
“我去打个电话。”
这口气不出,他非得憋死不可。
……
同一时间,国外。
祁南川虽然侥幸地从周昆和管叔的包围逃出生天,但身上的伤却不轻。
而且,他的老巢被端了,最信任的心腹,有俩从后背捅他刀子。
那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当初他捅向周昆的位置。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又被救走了。
他刚想大笑,天不绝我,结果救他的人说去找外援,一去不复返了。
就这样就算了,他自己去处理伤口。
但就在这时,他又被人堵了。
是他之前得罪过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每一次,他都侥幸逃脱。
他没法去医院处理伤口,伤口全都恶化发炎,发起了高烧。
他瘫在一阴暗潮湿的角落,浑身发臭,艰难地喘息着。
他再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脑子就是真有坑了。
周昆这是用他最喜欢的猫抓老鼠游戏,在一点点把他逼向绝路!
可周昆一向以狠辣出名,他不会给敌人任何生路的。
果不其然,祁南川在跑了几天后,被车撞死了。
开车的是个酗酒的赌徒,患有精神病。
在混乱的夜里,混乱的地方,意外弄死了个人。
就像石子投入大海,没有掀起一丝水花。
(故事架空,请勿代入现实!!!)
初二几个姑姑回娘家,邵爸邵妈不得不回去招待着。
有关邵奕诗早产的事,依旧瞒得死死的。
何曼琪不想邵爸邵妈太累,和邵奕书一起跟着回去了。
大姑二姑还好,三姑的嘴,是真的贱。
何曼琪在想,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拿针把三姑的嘴缝起来,哑巴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不会一直阴阳怪气,邵奕诗没在家,就是有钱心野了,要和娘家划清关系。
不知道何曼琪怀孕,就一个劲地催生。
说有些东西本来就是二手的了,硬件可千万别坏,那就真是倒霉透顶了。
大姑二姑都在对三姑使眼色,三姑的儿子吴锦良更是直接呵斥打断。
“妈,你多吃点核桃,补脑!”
“我还买了猪心,补心眼,都多吃点!”
三姑气急:“混小子你说什么呢。”
吴锦良拽着她,低声怒斥:“你在家作威作福就算了,我是你儿子我要忍着你。
但表哥又不是你儿子,你管什么闲事,我还想求表嫂办事呢!”
“她一个二婚孤儿,有什么能耐给你办事!”
三姑至今,都瞧不起何曼琪。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邵妈最近本来心情就不好,但这几个姑姐要走亲戚,她强撑着招待了。
结果三姑还是和以前一个衰样,她气不打一处来。
“三姑姐,我看你也不是诚心来拜年的,那我也没多诚心想招待你。
这是你带来的水果和饮料,都拿回去吧,我们家穷,吃不起这么好的东西。”
吴锦良连忙解释:“舅妈,我妈她……”
邵妈没有好脸色:“不用说了,我这庙小,容不下大佛,邵长健,菜我都准备好了,都去大哥家拜年吧,大哥家人多,热闹!”
邵长健是邵爸的名讳,邵妈一向喜欢叫他老头,你爸,很少直呼名讳。
此时显然是生气了。
邵妈又对何曼琪招招手:“早就说了你身子重,就该在外面好好玩,而不是回家听一些污言秽语。
委屈你了,走,妈妈带你去外面吃好吃的。”
何曼琪走过去,挽着邵妈的手,甜甜道:“谢谢妈。”
大姑二姑倒不怪邵妈做事过分,反而觉得三姑太那啥了,全都狠狠瞪她。
因为她们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现在好了,全被搅屎棍搞砸了!
三姑懵了,身子重,怀了?
为什么怀了不说,这不是故意让她难堪吗。
三姑反倒生气了:“谭喜,你故意看我出丑,你什么意思啊?”
谭喜是邵妈的